低调一点,不去找麻烦,三天过的很快的,容月卿只能是这么想了。
沈京河跟岁千千也醒了过来。
岁千千赶紧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看到容月卿后松了一口气:“还好你没被带走。”
沈京河身子还有点发软,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原石也松了一口气:“那狗男人呢,怎么这么玩不起,居然下药!”
岁千千把他扶起来:“行了,少说两句吧。”
沈京河只好闭嘴。
他们坐在一起,宋善美动了动椅子:“大哥大姐们,东西你们也拿到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北十醒来后立马把这件事给尽爷汇报了,然后在容月卿的指示下去给北十松绑。
容月卿手机响了,几人都看着她。
她快速接通电话。
江尽富有磁性痞气的声音传过来:“卿卿你没事吧?”
阿七看着正在收拾行李的尽爷沉默不语。
容月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听到他的声音稍安了些:“没事,就是这几天功力没了。”
“这还没事,北十他们是怎么保护你的!”江尽说话的声音透露着担心,也隐约动了怒。
容月卿想到欧西在那个疯子就头疼:“零陵的人,他们对付不了很正常。”
“幸好有承道弟弟在,我们没事。”她知道江尽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也没隐瞒他。
江尽把行李丢给阿七,脸色布满阴霾:“把手机给长孙承道。”
容月卿把手机递给身边的长孙承道。
长孙承道愣了愣,接过电话就听到对面的男人语气凝重地开口:“谁让你出来的?”
“我师父啊。”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这种语气,有些无辜地说。
江尽沉默了下,晦暗不明的眸子深不可测:“好好保护她,不然等我过去有你好看。”
“哦。”长孙承道很无辜,很不解,这男人是谁啊,居然敢命令他!
但是他气场好强啊,承道表示他害怕。
江尽让他把电话给容月卿,等她拿到电话后就语气温柔起来:“卿卿,等我来找你。”
容月卿微怔,想到他一开始跟自己说的话,他不是不能离开京城吗?
“你过来不会有事吗?”她担忧地问。
江尽才不管,天知道容月卿在黑市遇到危险后他是有害怕,特别是欧西在这个隐患。
“天大的事都不及你,我有分寸。”江尽不容拒绝的决定。
阿七提醒他:“尽爷,私人飞机准备好了。”
江尽安抚了下她就挂了电话。
容月卿看着挂断的电话微微沉思,江尽能来她确实很开心,就怕对他原本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
长孙承道弱弱地问:“姐姐,他是谁啊?”
“你不知道吗,江肆野呗。”容月卿笑着看向他,心情莫名的好。
“啊!”长孙承道张大嘴巴,仿佛能塞下一颗鸡蛋,表情震惊。
“完了完了,肆野哥不得扒了我皮。”他在原地转着圈,一脸忧心忡忡。
沈京河把原石递给容月卿,奇怪地看着急得团团转地少年:“尽爷虽然看起来脾气不好,但是很讲道理,为什么要扒你皮?”
“你不懂,肆野哥在我们道观待过一年,跟个木头一样,一句话都没说话,我那时候不懂事就经常去惹他,后来被师父罚跪。”
“肆野哥离开三洲境后我虽然没有再见过他,但也听过肆野哥的传言,我能不害怕吗!”长孙承道絮絮叨叨地说,神情难受。
沈京河“啧”了声,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你害怕是正常的,尽爷是但凡有仇的哪怕是隔了十年也会让你十倍偿还。”
容月卿拉住长孙承道,把他按在旁边的椅子上给他倒了杯茶:“给我说说江肆野在你们道观呆的那一年是怎么样的,等他来了我替你求情。”
沈京河问岁千千饿不饿,让店员拿菜单来点菜。
宋善美其实可以马上走,但是他害怕外面还有人堵他就没有离开,他们不赶他索性就自己坐在一边留了下来。
长孙承道一听容月卿要给自己求情,想着英雄难过美人关,江肆野肯定不会再怎么为难自己。
清咳几声就开始说:“我记得那个时候我12岁,肆野哥16岁,他刚注射了解药处于沉静期。”
“肆野哥那个时候每天有很多事要做,早上起来就跟着我们一起打太极,然后练功,写字,画画,像是什么都会。”
“他也总是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去找肆野哥,他练功我就在旁边捣乱,他写字我就在旁边念周易,他画画我就在一边跟着画,当然我是练习画阵图。”
“其实我也是崇拜肆野哥想引起他的注意力,但肆野哥太冷了,我缠了他一年都没听他说过一句话,我还以为他是哑巴。”
“哦,对了,肆野哥发病的时候特别可怕,他都是把自己关起来几天几夜的,要不是我师父强行带他出来人可能就没了。”
“其实也还好,肆野哥长的好看有很多人喜欢他的,三洲境好多姐姐想嫁给肆野哥。”
长孙承道这最后一句话一说,整个房间的温度就低了八度。
沈京河一口茶水冷不丁地喷了出来:“你小子真会说话。”
长孙承道看着身边一身冷气的容月卿,眨巴着无辜地大眼睛,一脸迷茫:“姐…姐姐?”
“你姐姐那么多,别叫我姐姐。”容月卿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长孙承道:“哈?”
“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