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着沈家父母。
“京河,你把他丢出去这个事情就能解决了吗,他能出现一次,就能出现第二次,第三次,现在来搅黄你们的订婚宴,将来就是来搅和你们的婚礼。”
沈母冷眼看着那个男人,语气说不出的尖酸刻薄。
沈父还是第一次这么被打脸,看着那个男人也说:“这个事情你们两个必须处理好,我沈家娶儿媳必须娶得干干净净。”
说完沈家父母居然直接离开了订婚宴。
也不是说沈家父母不好相处,不通情达理,只是谁家遇到这种情况能不生气的。
不说沈家父母,就连岁家人都有些面子上挂不住。
沈京河争夺出兄弟们的控制,冲过去一拳就给那个人打倒在地,等他再准备打他的时候,那个前任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反压在地上,一拳打回去。
岁千千脸色非常难看,过去从桌子上拿着一个花瓶就给那个所谓的前任脑袋上砸了一下。
当那个人吃痛,她又一脚把他给踹开,然后把沈京河拉起来。
“我警告你,你给我马上滚,当初只是因为我外公看我太过于伤心,信任你就让你陪着我,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接受过你所谓的喜欢。”
“我觉得我当初已经跟你说的够清楚了,你在这里来打乱我的订婚宴不就是想阻止我嫁给沈京河,是我外公派你来的吧。”
岁千千气势都变了,强势又霸道,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都无比冷酷。
那人死鸭子嘴硬,立马反驳:“岁千千你为了攀上高枝,就矢口否认我们之间有过的感情,你怎么这么恶心,沈京河你还不知道吧岁千千胸上的某个位置有个朱砂痣,当初……”
他话还没说话,沈京河就又冲了过去给了他一脚:“你他妈闭嘴,我弄死你!”
岁千千浑身冰凉,有些站不住,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那枚胎记的。
容月卿从后面扶着她,冰冷的目光看着地上那个人:“无论你是怎么知道的,当你说出来这句话就注定你不能活着离开京城。”
“怎么你们想要弄死我,都说华国最讲法,即便你们位高权重身份地位都让人畏惧,但我不怕你们,我可是国外户口!”
那人恶狠狠地盯着岁千千,是不是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他要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沈京河已经被裴弋和盛怀沉拉住。
“你太小看京城世家了,你居然就敢这么嚣张的来挑衅沈家,你会后悔的。”
江尽单手插兜,狭长的眸子带着最甚极一时的戾气:“既然你敢来,那就永远留在这儿吧。”
他话一说完,几个人就过来捂住那个人的嘴把这个前任拖了下去。
结婚宴上的事很快宣扬了出去。
岁千千成了众矢之地,花边新闻上的女主角。
傅斯允跟沈京河他们保证:“明天这些新闻都会被压下去,你们放心。”
沈京河从事情闹到现在,他身心俱疲的看着岁千千:“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岁千千怒不可遏:“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是吧?”
沈京河肺都快要气炸了,特别是看着她这一副装着坚强的样子:“千千我知道你和我结婚心里一直都有压力,因为你总觉得我父母不喜欢你,你甚至犹豫过到底要不要和我结婚。”
“现在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还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我从来都没有介意过你的过去,也不在意今天那个男的来这里说的这些话,我只是想要你一个从你嘴里面说出来的事实。”
岁千千紧紧抿着唇,表情紧绷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沈京河见她一言不发的样子,一脚踹开旁边的桌子,桌上的盘子都摔在地上,他转身就走。
“哎,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了。”裴弋看场面闹成这样,知道自己这位兄弟必定是伤到心了,立马追出去。
岁千千眼眶里的泪水掉下来,容月卿看着她这样微微叹气,最后拉着她离开。
江尽没跟过去,而是找人去调查了这件事。
休息室里,岁千千抱着自己小声的哭起来。
容月卿在她旁边给她递纸。
“不能和沈京河说,和我说吧。”
岁千千有些哽咽,然后断断续续地说:“所有人都能怀疑我,他沈京河不能,我去国还不都是为了他,是我是跟那个人认识,但是我和他的关系也止步于朋友,当然是连朋友也不算了。”
“所以那个人是在你最伤心失意的时候出现,陪伴了你一段时间,然后在你决定回国以后就分开了。”容月卿听着这话差不多能够猜出真相。
岁千千点点头:“当时我过于伤心,拼了命的减肥,我外公就心疼我找了个人陪着我,那个时候的他温柔大方,谦谦君子,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也就任由了这样一个异性陪在我身边。”
“毕竟我当时孤身一人在国太孤独了。”
容月卿就又问:“那他是怎么知道你这么私密的秘密的?”
“我也不知道啊,这种事就我和我妈知道。”岁千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容月卿却想到一个可能:“你有没有被他看过身体。”
岁千千惊愣住,表情变得害怕起来:“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容月卿看着她:“你认真想一想,有没有和他单独在一起然后你突然昏睡的时候。”
“我…我有,我当时还以为我是醉酒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