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见江尽模糊的笑意和对谁都暧昧的态度。
聂意欢一身小白裙,纯白如今夜高高悬挂的月亮,她笑意盈盈,温柔大方。
她说完一句话,江尽也没有开口。
在容月卿的目光中,聂意欢忽然朝江尽凑过去,踮着脚尖这是要吻他。
容月卿眼眸瞬间睁大,心脏就像被一只手死死抓住一样,紧张难受。
江尽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俯身压下,在容月卿看不到的地方,两人距离被拉近。
容月卿呼吸一窒,虽然早就知道江尽身边总是环绕着女人,可是真的看到这一幕她的心仿佛被揉碎一样,疼的令人窒息。
也许是她的力气有些大,勒住了小奶狗,它立马动着爪子哼唧起来。
还伸出舌头舔着容月卿的手指。
容月卿被吓了一跳,立马回神,抱着小奶狗就缩回了黑暗里。
这里的动静自然被江尽注意到了,他的余光中看到了一抹校服衣角。
聂意欢笑容灿烂,在江尽俯身过来的时候她都要开心死了,她有些无措地想要伸手抱住他。
江尽嘴边的弧度缓缓收敛,黑沉的眼眸只剩下冰冷无情,薄情寡义在这一刻才是真的:“因为你哥,所以你在我面前可以少几分规矩,但是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能吻我。”
他语气冷漠无情,所有的暧昧氛围消失的一干二净:“跟她们一样你并不特别,别碰我懂吗。”
聂意欢笑容僵住,满目寂寥落寞,因为哥哥的原因她比别的女生多了更多的机会能靠近江尽。
她仔细观察过,江尽虽然看起来什么女人都不在乎,什么都接受,可是她敏感的发现江尽身边没有那种清纯洁白的女人,而平时江尽却又对那些纯洁美好的东西格外注重。
由此她得出江尽其实是有喜欢的类型的,她把自己变成江尽喜欢的那种类型,留长发,穿白裙子,纯洁美好。
也确实,江尽的目光有时会落在她身上,但是却不真实。
现在听到江尽这话,她不仅仅是心痛,更是无法理解,他的绝情是入了骨子里,对谁都一样。
根本没有任何特别。
聂意欢红了眼眶,有些不甘心,她想再努力努力,江尽却是直接推开她。
“没有下次了。”江尽从旁边走开,丢下了她。
神情冷厌,更多的是无情和玩世不恭。
聂意欢心痛落泪,不明白自己哪里没有模仿好。
江尽走过巷子的时候,目光往里面随意一扫,就看到垃圾桶旁边的干净校服以及躺在上面的小奶狗。
江尽抬脚走进去,看着无助又可怜的小奶狗,蹲下手指捏在那件校服上,旁边还放着一瓶牛奶和面包。
神情说不出的阴郁,他转而拎着小奶狗的脖子:“你也没人要?”
小奶狗哼哼两声,用力的挣扎。
江尽把它放回去,用校服带起它,拎着就走出了巷子。
容月卿从另一边走出来,看着江尽的背影,她是很想救这只小奶狗,但是她救不了,容家是不会再容纳除开她以外的别的东西了。
她回容家晚了。
容钰又没有回家,估计在哪个女人床上。
叶真真和她的一对儿女坐在客厅。
容月卿走过去,麻木地喊着:“叶姨。”
叶真真一身华贵无比的气派,像是在极力掩饰自己骨子里生来的低微。
“干什么去了?”她冷着脸,神情阴沉。
容悠怡斜眼看着她,娇纵跋扈:“肯定是去勾引别的男人了。”
容小书立马附和着她姐姐:“就是就是,上次我还看到她从一辆豪车上下来,我还拍了照片。”
这话让容月卿一愣,立马死死地盯着容小书:“叶姨,我只是因为迟到了,被罚打扫卫生。”
“你可以去问我班主任。”
叶真真灵敏地发现了什么,看着自己儿子:“把照片拿给我看看。”
容月卿立马慌了下,很快就镇定下来,双手死死地捏着自带。
容小书像献宝一样把书机递过去,目光盯着容月卿一副拱火的样子。
叶真真看完照片,表情更加冷了几分:“这车主是谁,你跟他什么关系?”
容悠怡也扫了眼手机,目光大变,那车少说也得是千万起步。
容月卿紧紧抿着唇,她当然不会说。
在气氛越来越死沉的时候,容月卿冷静开口:“我是偶遇到他的,根本不认识他,那天我怕迟到就在路上拦了一辆车。”
叶真真却是丝毫不信她:“我会给你请假,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
容月卿脸色沉下来,叶真真说的轻松,实际上她会被关起来,不会给她吃饭喝水,她们知道她怕死。
“我会去查,你说出来的和我查出来的结果是不一样的,为了自己少受点罪我劝你最好主动说出来。”叶真真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逼迫。
容月卿在叶真真眼皮子底下活了这几年,深知她的狠毒和手段。
不然,也不会逼死她母亲,登堂上位成了容家二爷的容太太,带着她的孩子鸠占巢穴。
叶真真一副掌控一切的样子:“听说你在学校有个很好的朋友。”
“他是赌石协会的一区会长,我是他重点培养的接班人。”容月卿放弃了,她主动坦白。
她发现自己有透视眼能赌石的时候是一年前,偶然发现的,虽然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这个发现让她有了勇气跟叶真真对抗。
于是她开始赌石,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