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写不写?”
顾厚山看她一眼,不情不愿地又坐了回去,在一张写满小楷的保证书中改了又改,最后还摁了手印,被闵烟烟拿走了。
当天晚上,顾厚山躺在婚床上,怀里抱着又香又软的小娇娇,身体就像着了火,可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最后迫不得已,爬起来去了净室
次日醒来,闵烟烟这一觉睡得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心情愉悦得不得了。
此刻,两人坐在饭桌前,她看着臭着一张脸的顾某人,好心情地问:“大人昨日睡得不好么?”
顾厚山抬眸,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夫人要不要摸着良心问问自个,昨晚那样的情况之下,我如何睡得着?”
“大人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嗯?”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