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手头的簪子一放,接着就在饭桌前坐了下来。
拿起筷子,给自己舀了碗鸽子汤,喝了一口,顿时喟叹出声:“还是家里舒服,还有口热汤喝。”
闵烟烟:“”
她气不过,转身,挺着大肚子气势汹汹地走到他跟前,一把抢走他手里的汤匙,凶巴巴地道:“你喝什么喝?你把这个家当什么了?你把我又当什么了?”
一听这话,顾厚山知道她即将爆发,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不敢乱说话。
果然,下一瞬,闵烟烟眼眶一红,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就跟决了堤的洪水。
她一边哭一边也不耽误数落他:“顾厚山,我告诉你,你若是嫌弃我,我明日就回娘家,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是谁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