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明明是三房看大伯娘是无子寡妇,想分大房的东西,却跑过来说是二房多占了一份。非得说姑爷的聘礼是大房的财产,还说什么二房儿子要过继到大房去占大房的财产,说起来是冠冕堂皇,只是过继之事根本就没人提前,至于非说箫大爷藏钱,倒是拿出证据来说说。街坊邻里都在这里,那都来评评这个理,伯娘把侄子抚养成人,娶妻生子,分家另外给了银子,这样伯娘倒成坏心的了。”

“这才分家几天,箫殇马上拿出大笔银子来提亲,还有大房绝户了,二房有两个儿子,如何会不想着过继。”朱氏叫喊说着,本来看到人来的时候,她心中有几分怕了,但看到聂二太太和冯惠姐跟她在这里讲道,她突然不怕了。用嘴讲道理她怕什么,三房明明就是占着理的。

冯惠姐气极反笑,几分也是笑话自己,明明晓得跟朱氏讲理讲不通,她竟然跟朱氏还浪费口舌,有时候她真的缺少一点果断,太容易意气用事。便喝令身边的洪家水手们道:“打死算我的,给我照死里打。”

洪家水手们手里都是抄着家伙的,只等冯惠姐一声令下,此时有了命令,那立时就拿着棍棒上前了。方家的亲戚们傻了,她们一群女眷,本只想着骂战,哪里想到人家直接上武行呢,马上就有人喊着道:“我们并不想来的,是三奶奶硬拉我们来的,跟我们没关系。”

冯惠姐便道:“现在走的,聂家不追究。”

话音刚落,朱氏身后的亲友们马上摆手道:“这跟我们没关系,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几乎是转眼之间,朱氏身后的人跑光了,朱氏也很想跟着跑,只是洪家人都已经围上来了,哪里还能跑的了,早就人拦住她。

朱氏此时是真怕了,怀里的孩子哭的更痛,朱氏不禁把孩子抱高些,喊着道:“你们想怎么样,想怎么样。”

旁边有人冲过来把朱氏的孩子抢了过来,朱氏大惊,马上喊着道:“还我的孩子,还我……”

一语未完,众人动起身来,倒不是全部动手,全部动手能直接把朱氏打死这里。只是两三个人动手,其他人都走了,朱大爷倒是没走,只是他刚才挨了一顿,站也站不稳,此时哪里帮的上手。从朱氏手里抢过孩子那人,更是直接把孩子塞到朱大爷手里,朱大爷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想拉,哪里能拉的开。

如此一通暴打,朱氏脸上直接开起了佐料铺,牙龄掉了好几颗,话也说的不太清楚。朱大爷在旁边痛苦哭泣,跪下来求聂二太太道:“好太太,我妹妹不懂事,给太太惹麻烦了,你就大人大量,原谅她这一回吧。”

聂二太太冷然看一眼朱大爷,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况这一切,是她早跟冯惠姐说好的。她是善与忍耐,也不想跟人起冲突,得饶人处且饶人,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这向来是她的信条。但她真不是圣母,说一句错了,就要得到宽恕,她真没那么伟大。

与三房这样,既然已经撕破脸,上了全武行,那就一次把事情做绝,实在讲不通道理那就不讲了,先以武服人然后再以德服人。打到朱氏以后想到二房就怕了,以后自然就知道拿什么态度对大房和二房。而且问洪家借了人手,借一回就是一个人情,那还不如一次把事情解决了。

朱氏开始还能叫几声,打了一会之后,朱氏就彻底叫不出来了,眼睛倒是睁着的,整个人似乎却处与半昏迷状况。冯惠姐看着差不多了,便让人住了手,朱大爷眼泪掺着血水往下流,一手抱着外甥,另一手就去扶妹妹。

朱氏大口喘着气,眼睛看着冯惠姐与聂二太太,满眼的惧怕,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朱大爷手里的孩子哇哇哭的喉咙似乎都哭哑了。

聂二太太缓步走向前来,看向朱氏的神情冷漠平淡,却是道:“你以为旁人几句闲话,你就真占理了吗,自以为是主持公道的圣母们,这个时候怎么不来帮你。有句俗话说得好,公道自在人心,箫大爷把财产分为三份,是为了回报聂家的恩情,二房是跟三房一样占了便宜,二房也该是十八两银子净身出户,但大房给了恩情,愿意白给这么多钱,二房上下都是感激不尽。”

“……”

“我不计较你四处乱说抹黑我的名声,是因为我大度不跟你一般见识,并不是因为二房怕了你。二房是没什么人才,但也没那么好欺负。今天算是给你们长个记性,你心里怨也好,恨不好,我管不着,但记得管好你自己的嘴,没有人对不起三房,更没有人对不起聂烃。”聂二太太冷声说着,神情依然淡然,话语却是冰冷彻骨。

朱氏被打的说不出话来,朱大爷早就点头如捣蒜,道:“二太太大量,都是我家的错,以后再不敢在外胡言乱语。”

聂二太太又道:“马上找房子搬出去,更不要想着去找大太太的麻烦,不然你们朱家肯定在青阳混不下去。”

一直以来箫殇对此事没有做任何反应,自身忙碌是一部分,还有就是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分家嘛,不管怎么分,总是会有人不服,只觉得自己分的少了,别说宗族各房之间闹,为此闹到公堂,最后便宜县老爷的都不是少数。二房已经白得了这些财产,若是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实在是无能至极。

相反的若是闹到聂大太太跟前,跟聂大太太这样大吵大闹,箫殇知道了肯定会管。二房男丁这么多,不用箫殇一个女婿出头,大房却只有聂大太太


状态提示:第112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