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求求你,给我……”盛夏痛苦地扭动着,至于要他给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向他求救。
冷肆双臂用力,固定住不安分的小女人,再一次逼问:“我是谁?”
“冷肆!冷肆!”盛夏不耐烦了,终于哭泣出来,“冷肆!混蛋!冷肆是大混蛋呜呜呜!”
男人被骂得脸一黑,但心情却莫名的不错。
伸手拨了拨她被汗水黏住的头发,“再等等,容锦就快到了。”
“不要!不要!不要容锦!”
冷肆看着已经暴躁到极点的小女人,知道他自己不是不可以帮她,但莫名的,不想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要了她。
这种情况,四年前已经发生过了,他不想再来一次。
他敛了敛黑眸,突然手臂穿过她的膝盖窝,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冷肆将她放在浴缸上,打开花洒,水浪顿时毫不怜惜地对她冲了起来。
冰冷的水淋在身上,盛夏浑身颤抖了一下,却很快如久旱逢甘霖般,扭动着身子去追逐。
好像体内的火稍微降下去了点,她不禁舒服地嘤咛出声。
然而,冷肆却没那么好受。
冷水将她全身的衣物浸湿,被她扯得七零八落的布料,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身上,根本遮挡不住里内的风景。
湿身的诱惑!
冷肆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体内的燥热再次上来了。
他紧了紧拳,撇开头。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容锦来了。
冷肆暗自松了口气,将浴室的门拉上,就走出去拉开门。
却不放他们进来,而是对站在容锦身后的邵殊吩咐道:“去找个女服务员过来。”
邵殊愣了愣,不知道三哥这是要干嘛,但还是乖乖跑去找人了。
找来的女服务员给盛夏换好衣服,冷肆将她又抱回床上,盖好被子,才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容锦和邵殊放进来。
“三嫂怎么了?”
容锦跟着进来,表情从容闲雅。
床上的女孩满脸绯红,艳若桃李,不得不说,他这个三嫂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
难怪殷诚之都被吸引了。
“她被喂了药,应该是夜店里常见的那种腌臜药物,你给她看看。”冷肆看了眼躺在床上痛苦地低泣的小女人,眸光暗了暗。
容锦闻言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冷肆一眼,这才放下医药箱,低头为盛夏就诊起来。
等给她打了一针药剂后,原本焦躁痛苦的女人终于慢慢安静下来,陷入了沉睡。
容锦拿出几粒药丸,正要喂盛夏服下,冷肆却上前把药丸拿了过来,“我来。”
然后伸手把盛夏扶起来,动作生硬地喂她服下药。
容锦站在一旁看着他的行为,唇角微微一扬。
三哥他恐怕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对三嫂越来越强的占有欲吧?
“你们出去吧。”冷肆突然发出驱逐令。
邵殊不满地叫嚷起来,“不是吧,三哥你这是要卸磨杀驴?”
然而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邵殊马上蔫了,摸了摸鼻子,“好吧,我们就不阻碍你跟三嫂恩爱了!”
“小五。”冷肆却突然叫住他,“帮我查一下半个小时前整栋酒店的监控。”
邵殊点头,“三哥你放心,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邵小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敢对三哥的女人下手,也不知道是哪个杂碎活腻歪了!
从房间出来,容锦拎着医药箱往前走。
“四哥——”邵殊跑上前,勾搭上容锦的肩膀,“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说三哥三嫂既然都是夫妻了,这次三嫂中的又不是毒药,只是春药,他为什么不亲自上阵,还特地让你大老远的跑来呢?”
容锦勾唇,“也许你的存在太煞风景了,影响了他的兴致?”
“……”
还能愉快的当兄弟吗?
邵殊白了他一眼,嘀咕道:“我这不是在担心,三哥被姓孙的那个女人祸害之后就不行了吗?你也看到了,这几年,三哥周围可是连只母苍蝇都没有,更别说是女人了!原以为有了三嫂,三哥应该是没事了,但是现在看来是我太乐观了!”
“……”容锦表示,跟二傻子待久了,智商会被拉低的!
“还有还有——”邵殊却还没说完,见容锦加快脚步,急忙跟上,“你说殷诚之他妈是不是有精神病啊?怎么就那么喜欢抢三哥的女人呢?上次是姓孙的,这次又是三嫂……三哥跟他有仇还是怎么的?”
容锦脚步一顿,抿了抿唇,“说不定,还真的有仇呢。”
“啊?”
……
邵殊的行动能力还是很强的,没多久就从监控中大概掌握了当时的情况。
“三哥,这是一场针对三嫂的阴谋!”邵殊忿忿地将监控摄像头放到桌面,“我让人把监控上那两个挟持三嫂的女人关起来,吓唬了几句,她们吓得立马全招了。”
“她们说,这件事是三嫂的表姐亲自布局的,妈的老子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而且还是对自己的亲戚下手!据说那个表姐这么做,是为了把三嫂卖给一个有钱的猪头,而她从中获利。所以她给那两个女的钱,让她们偷偷给三嫂下了药,再趁着三嫂神志不清的时候,打算把她送到那个猪头的房里……”
邵殊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他感觉到从三哥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越来越渗人了……
半晌,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深寒凛冽地问:“那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