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闻邀淡淡的笑了一下,没错,就是笑了一下。
叶应等人一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也没说什么,便就听到秦闻邀说道。
“若施是本王的王妃,奕舒是本王的弟弟,本王自然会救他们。”
叶应满意的点了点头。
……
庄若施等人并没有在将军府用午膳,而是直接回到了秦王府。
“王爷,糯米和排骨他们没事吧?”庄若施坐在马车上突然问道。
秦闻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排骨受重伤了,糯米也受了伤,但过了这么久,她们的伤势应该好了。”
庄若施一听两个丫头受伤了,连坐直了身子,“是被那些人伤的吗?我在悬崖下面,没有看到那些人长什么样子,排骨的伤严重吗?”
“那天,本王到时,排骨已经被人砍中了左肩,但是玉衍定会找人医好她的,你别担心了。”
庄若施直点头,哪里能不担心,都是她一手带大的人,她怎能不担心呢,都是她的心头肉啊。
庄若施一路担心的回了秦王府,刚下马车就直接冲进了暖秦宫。
结果刚到门口,差一点就被从暖秦宫内冲出来的一个人撞飞了。
“谁这么不长眼睛!”
庄若施才稳住身形,就听到排骨破口大骂。
排骨刚说完,才看清来人是谁。
立马激动地抱住了庄若施,结果又牵动了伤口,嘶的叫了一声,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搂着庄若施。
“小姐,你没事,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太好了,把我和糯米都担心死了,我都说我没事,我要去,他们非不让我去!”
排骨紧紧的抱着庄若施,任由眼泪滴落在庄若施的肩膀之上。
庄若施抬手拍了拍排骨的后背也不敢用力。
“排骨,你的伤如何了?”
排骨闻言从庄若施的怀中出来笑了笑,“小姐,我身体这么好,当然不会有事,伤口早好了,嘿嘿。”
庄若施闻言嗔怪道,抬手戳了戳她的头,“都这样了,还说好了,还不好好回去休息。”
排骨哭丧着脸说,“小姐,你都没回来,我怎么能好好休息,要不是我伤口没好打不过他们,我早都跑出去了,都是玉衍他不让我出去。”
排骨说着还瞪了一眼身后站着的玉衍,玉衍有些无辜的低下了头。
糯米正在厨房准备晚膳呢,听到这边的声响,连忙飞奔了出来,看到庄若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立马跑过来抱走了庄若施。
“小姐。”
糯米素来比较沉默,并不会说什么复杂的话语,一句小姐就包含了她内心无比复杂的情感。
庄若施摸了摸她的头,“我没事,你放心好了,别哭了,我不是说我的人不许哭嘛,你们为什么又哭鼻子了?”
糯米和排骨闻言擦了擦眼泪,“我们这才不是哭,这是喜极而泣,看到小姐和王爷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我们高兴。”
庄若施无奈的笑了笑。
“小姐这次真的是很凶险,皇宫里的人都说小姐和王爷死了,要给你们立衣冠冢,我们都说了小姐和王爷一定会活着回来的,可皇上却下了圣旨,让太子给你们送葬。”
“就是小姐,当时可把我们气坏了,排骨差点就冲上去,把那个太子揍一顿。”
庄若施斜睨了两个丫头一眼,两只手放在她们的肩上拍了拍。
“不是告诉过你们行事要稳重吗?为何还如此莽撞,糯米你如今也变得越发莽撞了。”
糯米和排骨相视一眼,“遇到小姐的事情怎么还能稳重得了呢?”
冷风徐徐吹过排骨突然咳嗽了几声。
玉衍连上前将排骨扶住。
庄若施见状和秦闻邀对视了一眼,轻笑了一声。
“玉衍快把排骨扶回去,当心着凉了,她的伤口还没好没好,不能吹风。”
“王妃娘娘,排骨哪里肯听我的话,不让她出去,差点把我摁在地上揍一顿。”
“辛苦你了。”
排骨听到玉衍给庄若施告状,立马竖起了拳头,“你还敢告状,都是你。”
玉衍有些无辜,抿了抿唇没说话,然后默默的将排骨扶了进去。
“我们还没用午膳,先去准备点饭菜吧。”
糯米的伤口经过七天的修养,早已好的差不多了,最爱厨房的她早已经闲不住了,一听庄若施的吩咐连忙就去厨房做饭去了。
待他们用完午膳后,庄若施和秦闻邀坐在院内品茶。
“若施和栖无馆的掌柜关系似乎很好。”
秦闻邀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庄若施停顿了片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微微转身看向秦闻邀。
“王爷有什么要问的就说吧,我保证知无不言。”
秦闻邀挑了挑眉,“这次若施什么都说吗?”
闻言,庄若施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还是那个问题,若施和鬼医是何种关系?”
庄若施闻言,微微皱眉,这人怎么老揪着自己和鬼医的关系,她和鬼医能有什么关系,鬼医不就是自己本人。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是担心我会红杏出墙。”
庄若施突然想起来,上一次她给秦闻邀说过,她和鬼医的关系比秦闻邀想象的中的还要密切很多。
庄若施想了想,这个男人应该是吃醋了。
秦闻邀转了转手中的茶杯,挑眉道。
“不过是好奇。”
庄若施忽而有点兴趣了,“王爷是何种好奇?”
秦闻邀闻言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