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知道国师为何如此,反正他不论见谁都带着面具,根本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样貌。”
“手里还拿着一根长箫,是吗?”
“是啊,我们国师他最擅长的就是吹曲,唉,不对嫂嫂你是如何得知的?”
手拿长萧戴着银色面具的人,原来那日自己撞见的便是西楚的国师。
庄若施被楚清清扯了扯胳膊,“谁不知道你们西楚的国师最擅长吹曲啊,我一猜便知道了。”
楚清清闻言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
庄若施却撑着头,思绪飘到远方,他也知道黑市,那他在黑市中是什么身份呢?怎么以前从未见过?
脑海中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庄若施的双眸突然一顿,那天那么宽的路,怎么会偏偏撞上了自己,而他一再邀请自己去喝茶赔罪,种种想来,他似乎想和自己说什么……
可是他们并不认识,从未有过交集,他堂堂西楚国师为何要找自己呢。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庄若施,直至她回了秦王府,都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来。
天色尚早,索性飞身上了屋顶,看着漫无边际的天,慢慢的想着。
排骨和糯米站在院子中,盯着庄若施的背影,看了许久,排骨伸手搓了搓糯米的胳膊。
“糯米,你说小姐啊,她有什么事情需要跑到房顶上去想的呀?”
排骨终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糯米闻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许是小姐,在为公主担心吧。”
排骨点了点头,“嗯,应该是吧。”
“那不如我们上去陪陪小姐吧,小姐已经在上面坐了一个时辰了,要是想到了办法应该早下来了,人多力量大,兴许我们一上去就一起想出了办法呢。”排骨挑眉突然提议道。
排骨说完,却不见糯米回应,排骨拿胳膊肘碰了碰糯米的胳膊。
“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糯米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不用我们上去了,已经有人去了。”
“哦?”排骨抬头看向屋顶,便看到秦闻邀一身白衣,站在庄若施的身后。
庄若施听到身后的声响,微微侧身便看到秦闻邀一声不响的站在那里。
庄若施抬眼望去,“王爷何时来的?怎么不说话?”
秦闻邀捋了捋衣袖,坐到了她的身旁。
“刚刚才来,看到你在发呆,便没有打扰,可是有什么事情困扰的王妃了吗?”
庄若施闻言摇了摇头,此事还是不说为妙,要是真说,她也不知从何说起。
“王妃不要说出来,本王或许能帮王妃解惑。”
可秦闻邀却非要知道庄若施此刻在想什么。
庄若施闻言顿了顿,耸了耸肩,出声道,“王爷对西楚的国师有了解吗?”
“有一点,王妃为何突然关心起西楚的国师了?”
庄若施摇了摇头,“今日在将军府,清清她同我说起,我便有些好奇,不过这样想来,那西楚的国师似乎和王爷有些相似之处。”
“王妃何出此言?”秦闻邀微微侧头。
“都是年纪轻轻便大有所为之人,这难道不是相似之处吗?”庄若施闻言挑眉说道。
秦闻邀听罢,点了点头,“王妃这般想,也有几分道理。”
“据说西楚国师为人深不可测,有机会我倒想会会。”庄若施忽然轻佻眉毛,看向秦闻邀。
“既然王妃想,那自然是有机会的,也可能机会将近了。”
秦闻邀看着天际盘起的团团乌云,轻声说道。
此番话却是听的庄若施一头雾水,机会将近?
“难道西楚国师不日要来东凛吗?”庄若施不解的问道。
秦闻邀闻言点了点头,“七日后。”
“他来东凛做什么?是为两国邦交吗?”
秦闻邀摇了摇头,眸色深沉,“求娶东凛公主。”
庄若施闻言,心里咯噔一跳,“王爷这副样子,难道求娶的是婉儿?”
秦闻邀点了点头。
秦王府,暖秦宫。
庄若施正在秋千上思考着如何解决元婉儿的婚事。
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见一个太监的声音高高的响起,尖锐的声音害的庄若施险些把拿在手上的青枣给弄掉了。
“奴才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吉祥。”
太监神慌张,面色绯红,额间有少许细汗,这是跑着来的?可在脑海中搜刮了一下,并没有任何印象。
庄若施看了看手中的青枣,挑眉问道,“公公不用多礼,不知公公找本王妃有何事?”
太监抬手擦了一下额间的汗水,“王妃娘娘,把公主中毒了,皇后娘娘命奴才来请王妃娘娘进宫。”
闻言,庄若施手中的青枣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元婉儿在宫中排行老八。
庄若施火急火燎的随太监进了宫,刚到门口便撞见了上完早朝的秦闻邀。
“王妃这么着急所为何事?”
庄若施来不及解释,抓了秦闻邀的手,就往昭仁殿走去,路上喘了口气,才将元婉儿中毒的事情告诉了秦闻邀。
秦闻邀和庄若施才赶到昭仁殿门口,就看见了焦急等待的皇后。
皇后得知元婉儿中了毒,便一直守在这里。
“皇后娘娘。”
庄若施欠身给皇后行了个礼,秦闻邀冲皇后点了点头。
“庄若施,你们可来了,快随本宫去看看婉儿吧。”
皇后边说边抹眼泪,完美的妆容也遮不住脸上的沧桑,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