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法看到三人就这么摘除了他们,让他没法再趁此污蔑他们,斩杀他们,便也是看向了庄若施。
庄若施仗着有他给的口头上的免死金牌,对他非但不敬,还连礼都不向他行。
既然已经没法怪罪到庄宏遥一家三口的头上,那就拿回口头上的免死金牌好了。
“那也只可能是别的人送给你的,绝非你岀资让人打造而成的船舫。”庄若施一垂眸,没有回应霍泛。霍泛一见,立刻就知道有戏。
“皇上,就算是他人送给小施的,那也是小施的船舫,不如这事就算了吧?”
庄宏遥朝霍泛一拱手,霍法见他为庄若施求情,却是冷瞥了眼他。
“庄远候,庄若施刚已经说了,要跟朕,以及四大皇国的四皇和四后打赌。”
“就算朕给你面子不计较这事,想必其余的四皇和四后,都不会坐视不理。”
“须知,庄若施拥有的这艘船舫,可比我们五皇专用的船舫,都要奢华无度。”
“如此,要是没法证实是她自个的船舫。
不知道的人定会认为是庄远候,想要凌驾于我们五皇之上。”
“没错,事已至此,先前庄若施放出这话,就该为此背负责任。”
四大皇国的皇帝,也都附和了句。事实上他们更纠结于谁,给庄若施送了这么一艘船舫。
只因霍法说得对,这艘船舫的价值已然远超过他们五皇的船舫加起来的价值。
这样的船舫,根本就不应该送给庄若施。
如此,他们只要知道是谁送的,就能追究他和庄若施的责任。
故此,他们附和霍;玄,逼迫庄若施与他们打赌,这也未曾不可。
“皇上,四皇,还请”
庄宏遥看到九人都要为难庄若施,不禁地再度发声。
只是,他还没说完话,霍泛就打断了他:“庄远候,这事已与你无关。”
“我们就只是跟庄若施,探讨一下这艘船舫的归属者而已,不会要她的。”
“五皇如此欺负人言微轻的本小姐,当真不怕世人笑话吗?”
霍泛一等看到庄若施,闭眸说出这么一句,全都扬了扬眉。
“那好,只要这艘船舫确实是你买的。
我们就不计较你,买这么一艘凌驾于我们的船舫之上的罪责。”
“呵,这事本就不该跟本小姐计较莫须有的罪责,又何来这么一说?”庄若施睁开了眸,云淡风轻地回答了九人,这让九人磨了磨牙。
秦闻邀一沉眸,唇一抿就要发话,但夏宣和子柠看了一眼他,他便抿紧了唇。
那在船舫门后站着的向思博见此,也就负手开口。
“确实如此,胸襟宽广的五皇,要是计较这个的话。岂不是要与六大势力和四大联盟,较量一番?”
九人听了向思博的话后,全都面面相觑地看着彼此。
他们是活腻歪了,才要跟六大势力和四大联盟,计较这个船舫的事。
“思博公子,你说的是。只是,可惜庄若施并不是六大势力,以及四大联盟的人。故而这事我们五皇的确是应该跟庄若施,要一个说法。”
霍法望了望仍在拉着船舫的魏静怡一等,给八人使了个眼色。
八人看到在芜湖里,划水拉船舫的刘倩玉一等,终是想起了她们。
因此,他们决定不能就这么放过庄若施。
即使这是刘倩玉一等,咎由自取而致都好。
“简而言之,就是五皇没有容人之量,心胸狭隘。
全都觉得天下之人,尽管有能力买这样的船舫,都不能买了?”
众人听到庄若施提出这样的质疑,全都倒抽了口冷气,九人的脸,更是黑沉如锅底。
“行,这个罪责,就如你所愿的不需要追究,但你这船舫是何人送的?”
九人阴恻恻地齐声讲道,庄若施徉装薄怒地回道:“无人送”
“迄今为止,你还是不想说真话。既然你硬要如此,那便跟我们打赌。”
“要是这艘船舫真的是你的,你可以向我们提一个要求。
若是这艘船舫不是你的,你不仅要将真正的主人,和盘托出。”
“而且,你们还得完成我们提出的一个要求,你敢是不敢?”
话落,九人就对视了眼,竟将精神力输向庄若施,控制她将手举起。
“好,既你已经答应了与我们打赌,那就证明一下这艘船舫,到底是何人的好了。”
那些跪着的众人,低了低眸,全都想不到九人会这么迫使庄若施,跟他们打赌。
庄宏遥感知到九人的所作所为后,愤懑地开口:“皇上,四皇,你们怎……”
“庄远候,庄若施一直都在说,这艘船舫就是她的,你也信不过她?
再者,朕与四皇和四后,只是跟她探究一下船舫是谁的而已,也没做何。”
“如此你何须激愤,况且我们又不可能欺负她,你急得是否过早了?”
霍泛说完,八人也都附和了声:“没错,庄若施这么坚定的说,这艘船舫是她的。”
“我们与她打了这么一个赌,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如何会占她的便宜
“皇上”庄宏遥捏紧了拳,很是不忿地张嘴,令得霍法很是不悦地看着他。
“庄远候,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朕要做什么事,何时轮得到你来置喙了?”
庄宏遥一抿唇,庄明轩和聂芷兰低下了头,但却裂眦嚼齿地盯着九人的脚。
那在湖里为庄若施拉船舫的魏静怡一等,却是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