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一见不乐意了,“别客气啊,都是一家人。”排骨双眸含笑,看向玉衍的眼睛里似乎有万千星辰,闪烁夺目。
“都可以。”玉衍垂眸轻声说道。
排骨这才笑嘻嘻的挽着糯米去厨房了。
房间内,庄若施听着外面的对话,嘴角上扬。
“我那个丫头情窦初开,王爷可不能让玉衍欺负了她。”
秦闻邀抬手将庄若施散落的碎发,别在耳后,然后才说道。
“她对玉衍应该没有那个意思。”
庄若施闻言抬头,不解道,“王爷如何得知。”
秦闻邀闻言顿了片刻,然后说道,“她给本王身边的暗卫都说过这样的话。”
庄若施:
刚刚还嘱咐人家不要对自己的丫头三心二意,结果自家的丫头这是众撒网广捉鱼啊。
两人无言半饷后。
庄若施抿了抿唇,轻声说道,“王爷有没有什么事情想问我。”
秦闻邀抬眸,“王妃何出此言?”
庄若施看着秦闻邀的眼睛,“王爷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
秦闻邀闻言笑了笑,“本王问什么,王妃都回答吗?”
庄若施点了点头,秦闻邀将庄若施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垂眸半饷,“本王不剥夺王妃有秘密的权力。”
庄若施顿了顿,起身给秦闻邀倒了杯茶水,“我可以回答王爷一个问题。”
秦闻邀来到桌边坐下,嘴角上扬,“王妃和鬼医有何关系?”
庄若施闻言眸中闪过诧异,不应该问自己是何身份吗?为何要问和鬼医有什么关系。
庄若施思量了一下,轻声说道,“比王爷想的更为密切。”
秦闻邀坐在庄若施的身旁,又沉吟了半饷,突然说了句让庄若施诧异的话。
“本王可以给王妃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王爷你”
“本王那日听到了。”
庄若施在秦王府休养了整整两天,这才被皇上派来的人接进宫里去。
李蔚亲自请命,做庄若施的下手。
过了两日,元瑾整个身体都在往外冒着寒气,眉毛头发上都布满了冰霜,唇色乌青。
庄若施看了眼床上的元瑾,刚刚一靠近,就搓了搓胳膊,明知故问道。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蔚立在一旁,听庄若施发问,轻声说道。
“卑职观其太子脉象,是中毒了。”
庄若施闻言一愣,惊讶道,“太子殿下在皇宫怎么会中毒呢,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到皇宫里行刺。”
李蔚微微一笑,拱手道,“卑职不知。”
庄若施坐在凳子上,假装给元瑾把了把脉像,一阵点头后又是一阵摇头,看的李蔚一脸茫然,不知道秦王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知王妃娘娘可看出了什么?”李蔚见庄若施把完了脉,上前问道。
“还需要观察一下,太子身体都冻僵了,看不出什么,需要取点血看看。”庄若施收回了被冻僵的手指,冷眼瞧了床上的人一眼后,转身对着李蔚无辜地说道。
“可是太子殿下此番模样,应该是无法取出鲜血来了。”李蔚看了眼自带寒气的元瑾,低声说道。
“本王妃有办法!”
庄若施唇角微勾,李蔚不知道庄若施有何办法,可再看到庄若施所说的办法后,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有些怀疑地说道。
“王妃娘娘确定这番可以吗?”
“当然可以。”庄若施认真的点了点头。
然后在李蔚诧异的眼神里,将元瑾的一根手指放进了滚烫的热水中,泡了一会儿,才取出来。
李蔚看着元瑾瞬间变红的手指后,又抬手擦了擦汗。
“拿针来。”庄若施对着李蔚吩咐道。
用针将元瑾的手指刺破,在碗里滴了几滴血,然后满意的将元瑾的手又放了回来。
李蔚又瞧了眼元瑾已经有些破皮的手指,疑问道,“不给太子包扎一下手指吗?”
庄若施好像这才想起来元瑾的手指没有包扎一样,对着李蔚点点头,示意他给元瑾包扎。
李蔚看着太子那根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着水泡,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太子殿下何时惹了秦王妃。
庄若施拿银针在碗里假装化动了几下,然后闻了闻,看到血里飘出了一股寒气后,假装震惊道。
“太子这是中了冰寒散。”李蔚将元瑾那根手指包扎好后,看着一脸震惊的庄若施后,试探性的问了问。
“王妃娘娘可有解毒办法。”
庄若施思量了半饷,“有些棘手啊。”顿了片刻后,又点点头,“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可能太子会有些受不了。”
“只要能解毒,卑职想,太子殿下肯定会配合的。”李蔚一听到有解毒办法,连拱手道。
“恩,想来也只能如此。”庄若施点了点头,眸色一沉,认真道。
一个时辰后。
已经苏醒过来的元瑾,正被太监们按在高于人体温度许多的热水中,身上的寒气慢慢消散在热水中,热水一变凉,庄若施就立刻吩咐人往里面加水。
以此反复,元瑾全身的皮肤都被热的发红。
“放开本太子!热死本太子了,快放开!”元瑾红着眼睛,用力挣扎,身子却动弹不得。
“太子殿下,您还是忍忍吧,要不然您体内的毒素无法排除,您就会像之前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变僵。”
李蔚在一旁,虽有些着急但是也无可奈何。
庄若施则在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