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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勇淡淡一笑说道:“反正这文物的清单已经上报海关,也拿到海关的批文。
以许达和宋家、曾家等几大家族的能力,恐怕早就把这份清单拿到手里了,对我的底细了由执掌。
所以我认为大家看看也无妨,反正这事已经成定局,想要换别的文物出境也来不及了。”
“陈部长,以你现在的职务,随时都可以调配国内各大博物馆馆藏任何的一件文物出境参加斗宝比赛。”赵福来说道。
“我不想使用任何特权,既然许达等人通过手中权力,让一些部门禁止国内多大博物馆欧宝及以上的文物出关,说明他们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
既然这样,我就随他们的愿,看看我凭自己的能力,能不能赢得这次斗宝大赛。”
“既然陈部长都这么说了,我们就去看看也无妨。”赖昌华微笑着说。
“那各位前辈我这就带你们去看看,希望你们看过以后提点宝贵的意见。”陈勇说完就首先站起身来,搀扶着坐在他身旁的赵福来迈步往楼下走去。
黄东快步走到前面,先去打开防盗门,把多重机关陷阱撤走。
陈勇挑选好的国宝级文物有五六百件,全部都是陈勇在半年多时间里,在国内捡漏得来的。
很多国宝级的文物是国内各大博物馆,包括首都博物馆都没的。
这帮老货们可以说是国内文物界的泰山北斗,由国家文物总局担任重要职位的,也有在各省博物馆担任馆长的,他们这是见识多广,什么样的绝世重宝,什么样的稀世珍宝他们都见到过。
即便如此,当他们看到陈勇挑选出来参加斗宝比赛的这些文物,他们脸上都露出精彩绝伦的表情,有诧异、有激动、有疑问、有惊喜、有惊恐。
宫本藏表情最为激动,一眼望过去,他就知道这文物不是国宝级别的那么简单,可以说是重宝级别以上的,是难得一见的国之重器。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尊帝王黄釉的花瓶上。
他急忙戴上一副老花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白色手套,双手不停的发抖,好几次才把手套戴上。
重点看他的样子,都把目光转移到这尊帝王黄釉的花瓶上。
在众人的眼里这尊帝王黄釉的花瓶很是平常,从器型上来看都以为是清三代宫廷官窑作品。
但赵福来的目光非常的贼,一眼就看出这尊娇帝王黄釉的花瓶平凡中有一种特别不同之处,他脑海里的思绪快速的旋转,突然他一拍大腿,大声喊道:“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柴窑?”
宫本藏看了一眼赵福来,用激动的语气说道:“老赵你也看出来了!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柴窑。”
众老货闻言快步的往宫本藏这边靠拢,都开始认真的观察起来。
赵福来急忙从口袋里拿出老花眼镜和手套戴上,同时还拿出了放大镜,跟宫本藏两人一起专心致志的鉴赏起来。
不一会,宫本藏喃喃自语道:“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磬,世所稀有,得碎片者,以金饰为器, 谁见柴窑色 天青雨过时。
我从事文物工作一辈子,只看到过类似柴窑的一片小小的瓷片,那时候我就心满意足。
遗憾的是,在国内不管是民间,还是官方的名大博物馆,都没有发现柴窑的完整器。
但今天我看到了,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啊!”
宫本藏说完,伸出手来跟陈勇紧紧握在一起,眼睛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陈部长,陈大师,谢谢你,谢谢你了却了我毕生的心愿!”
“宫老,赵老,这个帝王黄釉的花瓶真的是紫窑吗?”赖昌华沉声问道。
此时赖昌华的内心十分的震惊,不知道陈勇这个家伙运气怎么这么好,哪里得来的柴窑瓷器。
有了这尊柴窑瓷器陈勇斗宝的胜算就多了几分,他心里的天平早就倾向了宋家,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想陈勇赢得此次斗宝大赛。
可是在陈勇提交到海关名单目录当中却没有提到过关于柴窑名字,这种稀世珍宝是不准带出国内的,难道陈勇是想蒙混过关,把柴窑当普通的瓷器带到香江去?
想到这,赖昌华的心里不由一阵阵激动,他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陈勇把这尊柴窑带到香江去参加斗宝大赛。
此刻,只听宫本藏缓缓的开口说道:“大家看看这尊瓶子的釉面是不是十分的温润?感觉有点像是湿的或者像是冷猪油,有一种腻腻的感觉。
你们再看看这尊瓷器釉下有蜡油沁色,釉面呈现出“明如镜”的光亮现象。
瓷瓶上面有很多不规则片纹,这也是柴窑特有的特征之一。
因为柴窑瓷器要二次入窑烧制,通常会出现开片现象,片纹不规则,有的细如“蜻蜓翅”,有的则如“乱麻”。
还有你们大家听听敲击的声音。”
众老货们都竖起了耳朵,认真的听着。
只听一声似敲击磬石的般无比清脆的声音响起,说明此瓷器胎质十分的坚硬。
“大家都听清楚了吧?”宫本藏问道。
众老货们纷纷点头。
“从以上几个特征来看,这尊帝王黄釉花瓶,就是柴窑无疑。”宫本藏一锤定音说道,算是完美的回答了赖昌华的问题。
有了宫本藏的权威认证,这尊帝王黄釉花瓶就是货真价实的柴窑了。
这一下,赖昌华内心一紧,表情变得无比深重起来。
接下来,众老货们认真的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