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想了想说道:“严老师,这样吧!这些银圆也不是一般的东西,可遇不可求的,我还是用一些钱买下来,毕竟你们生活也不容易,严姑姑吃药还要用钱!”
说完陈勇从背包里拿一叠钱来,放在茶几上,陈勇说道:“严老师这里有五千元,你收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要回去吃饭了,你要是有事可以到阿远家里找我!”
陈勇收起了银圆,和陈远站起来就走出了大门,严老师一直后叫喊着,一边追了上,要他们两个留下来吃饭,要把钱给回陈勇,两人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就失去了踪影,严老师气喘吁吁的,在那里遥望着两人的背影,心里感慨万千,今天我是遇到贵人,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他们!
走出好远,两人放慢了脚步,陈远说道:“哥。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几年不见,一时会古玩鉴定,一时又赚了那么多钱,现在还会这么高明的医术,你给神仙附体了还是给鬼附体了?”
陈勇抬起一脚,踢了一下陈远的,说道:“你才被鬼附体了,你也不想想哥是什么人,我学什么一学就会,还过目不忘,你不在的这几年,我没日没夜的学习,现在哥可是万能之人,比谁都利害!”
陈远拍了拍,说道:“哥你说谎也不打草稿,脸也不红,越来越无耻了,还过目不忘,一学就会,那你不是成仙了?”
陈勇恢复正经的问道:“陈远,严老师是什么那个学校的老师?他老婆呢?”
陈远说道:“是荔湾中学的老师,已经退休好几年,上次我严爸带我去找过他,想找他帮忙,让我去学校上学,后来还是没上成。我听我严爸说,严老师的老婆也是中学老师,好几年前得病去世了,他女儿也是老师,是在市里一家中学教书,本来在学校分了一套房子,后来他女儿得病了,为了治病,把房子卖掉了,就搬回村里住了。”
陈勇说道:“严老师命也真苦,只要她女儿病好了,他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陈远说道:“他的女儿真能治好吗?都瘫痪好几年了。
陈勇白了陈远一眼,说道:“难着你不相哥的能力?以哥的本事,再难的病我都能把他治好!”
这时前面有一位大爷,年约七十,满头银发,身材高大而且很瘦,挑着一担东西,一拐一拐的往前走,陈勇跑上前去,说道:“老大爷,我帮你挑!”
边说边把大爷的扁担移到自己的肩上,老大爷看了看陈勇说道:“小伙子谢谢你了,我家就在前面!”
老大爷用手指着前一个破烂的院子,这时陈远也走上前来,扶着老大爷,向前走去,老大爷抬头望了一下陈远,满面笑容的说道:“原来是阿远!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你却快半年没来看我这老头了!”
陈远关心的问道:“严大爷你今天怎么出来了,还挑这么重的东西?要是摔倒了怎么办?谁来照顾你?”
严大爷说道:“村委说叫我去领红薯,说是八一建军节,对我们这些老兵的慰问,我叫他们帮我挑回来,村委办公室里有十几个人,没有一个人愿意,我只好自己挑回来了。”
陈远听完怒气冲天,大声的骂道:“!这些,建军节早就过去了一个多月了,现在才发慰问品,吃完抹净了,剩下的才叫你去拿,这些人简直畜生都不如,要想办法冶冶他们!”
严大爷叹气的道:“阿远!随他们去吧!我也这么大岁数了,也没有几年活头了,看开点就是。”
陈勇挑着红薯,这担东西也不重,有五六十斤左右,听见陈远的话,就放慢了脚步,问道:“严大爷你这脚是怎么回事?”
“我这左脚是在抗日战争时被鬼子炸弹炸伤了,我这右脚是解放战争时,在渡江战役中,被榴弹炮炸伤,还有弹片在骨头里没有取出来,刮风下雨的时候就会疼痛难受!”严大爷叹气的说。
陈勇看了一严大爷,然后说道:“严大爷,你这个病是经络和气血都不通,还有风湿病。你的经络和脚部神经,被炸弹炸伤时已经受损严重,没有修复的可能,相要根冶很难,只能吃药控制病情!”
严大爷面露愁容,半响才说道:“现在哪有钱吃药,连吃饭都成问题!”
陈勇疑惑不解的问道:“部队和当地不是每个月都有补助的吗?你不是有家人吗?”
陈远气愤的说道:“哥,严大爷没有家人,受伤退伍回来娶不到老婆,就一直自己过。他的补助给村里扣下了来,无论怎么去要就是不给,说是上级的钱没有到帐,找武装部和民政局,都说发下来了,村里总是找些借口不给,自从严老三当了村长,村里的风气越来越差。”
陈勇心想这年代法律还不够健全,全国各地像这种黑社会性质的村霸还有很多。
三人说着说着就到了严大爷的家,陈勇把红薯挑进了厨房,放好后在周围转了一圈,这座房子结构和严老师家是一样的。只是这个家,完全说不上是一个家,房子里有一张床,床上的右上角叠着好件,洗得灰白的军装,上面还有一顶军帽,那红色的五角星非常耀眼。还有一张很旧的凳子,厨房里炉灶上有一个铁锅,铁锅已经破了一个大口,里面放着两个已经煮熟了的土豆,这两个土豆应该是严大爷的午饭了,这是陈勇所能看到的全部家当,很难想象,为国家作出贡献的人,生活得这么艰难!国家政策是好的,可到了村里这一级,执行的方向就变了,责任就在村长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