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六点就起床了,跟姑姑陈小英和陈远告别后,就背上背包,在路边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往火车站而去,二十多分钟就到了珠江市火车站。
从出租车下来,匆匆忙忙的往售票大厅而去,售票大厅里面没有多少人,有三个售票窗口开放,前面有十多个人在排队,陈勇排了有十分钟左右,就买了一张从珠江市开往潮山市的火车,途经东河市,七点四十分发车。
陈勇看到售票大厅里的大钟才六点五十分,离发车还有五十分钟,就想去找个地方吃完早餐再座火车也不迟,从匆忙的往外走。正走出大门,一条人影飞速的迎面而来,快要撞上陈勇,却见对方一个漂亮的转身闪开,陈勇感觉裤子的口袋一轻,口袋的手机已经给对方顺走了。
陈勇反应神速,右手一伸就抓住了对方左手,陈勇感觉右手松,对方的左手好像忽然缩小了一圈,一下子从陈勇的手中挣脱。陈勇弄了弄神,没有想到对方还会缩骨功,但又马上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右手一伸一抓,正好抓住了对方的头发,右手用一拉,左脚闪电般踢出一脚,正中那人脚环。对方头部吃痛,双脚一弯,受惯性作用,人往后倒下,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陈勇的手机也掉在地上。
陈勇上前拿起手机,发现手机完好无损,上前查看对方,发现这个人应该摔的不轻,满脸痛苦的表情。这个人身手了得,偷盗的手法非常灵活巧妙,不是一般的小偷,应该是门派中人,普通的小偷用的是夹子和刀。要遇上别人,手机是什么时候,怎么样被偷的都发觉不了。
陈勇发现这个人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小男孩,这个男孩五官非常清秀,脸型微胖,但脸色却蜡黄,头发蓬松,乱如鸡窝,衣衫破烂不堪,还发出一阵阵臭味。
陈勇也不在乎这个人身上有多脏,把他扶了起,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小男孩摇了摇头,一脸害怕的神情,胆怯的看着陈勇,又低下了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大哥求求你不要送我去警察局!我实在是饿了,才想找个人顺点钱,买点东西吃,那想到你身手这么好!真是出师不利啊!”陈勇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那你是怪我身手太好,没让你得手了?”
小男孩连忙摆手说道:“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怪我自己倒霉!”
陈勇看到这个小男孩实在可怜,应该不是专业小偷,不然哪会这么落魄,衣衫不整,还饿得脸色发黄。就想了解一下他的情况,然后帮帮他,问道:“你叫什么名?是不是饿了?我请你吃东西!”
小男孩满脸疑惑的表情,缓缓的开口说道:“我叫黄东,你不会找个借口把我送去警察局吧!”
陈勇冷笑了一下,说道:“你想吃东西就跟着我。”
陈勇往一家早餐店走,到了早餐店,找了一位置坐了下来,叫黄东男孩也不客气坐/在对面。早餐店的服务走了过来,想把黄东赶走,刚想开口说话,陈勇就问黄东说道:“黄东是吧!你要吃点什么自己点。”
黄东也不客气,一口气点了好几样东西,陈勇点了一碗皮猪杂米粉,服务员过了一会就端上来了,黄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陈勇一边吃一边问道:“看你的手法,应该是出自燕子门吧?还有你那个缩骨功,也是燕子门的绝技!”
黄东一脸错愕的的表情,口还吃着东西,支支吾吾的说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也门中之人?”
陈勇说道:“黄东我还知道你是黄庭利的后人,黄庭利有二个儿子,大儿子黄大喜跟黄庭利一起被抓了起来,黄庭利86年被判决死刑,而黄大喜被判无期徒刑,最后病死狱中,二个儿子黄二喜晓幸逃脱,你应该是黄二喜的儿子!你身上是不是还有一个指环?”
黄东象看见鬼一般,看着陈勇,连吃都忘了,有种想马上逃走的冲动,可是双脚发软,连站起来都困难。这个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不会是警方的人吧!自己才来到这里没有几天就被人盯上了?黄东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
陈勇知道黄东在想些什么,于是开口说道:“你不用想那么多,我不是警方的人,你跟我说说,你们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
黄东定了定心神说道:“我爸当年逃脱以后,就带着我妈和我,一家三口逃到东北深山老林里,找到一个山洞躲了起来。我爸早上五点起床教我练功,白天去打猎,晚上教我认字,半年过去了,我们也习惯了大山里的生活。我爸一个月左右就会到下一次山,把动物的皮毛拿去换钱,买一些日常用品回来。就这样我也慢慢长大了,十二岁那年我妈到山上去采蘑菇,不小心从高处摔了下来,把腰都摔断了,就瘫痪在床。为了给我妈治疗,我爸又做起了老本行,每次出去都会带回来很多吃的东西和药品,有时一去就是十天半月的,直到今年5月,我爸又出去了,我爸出去有2个月,我妈忽然病情恶化,没几天就去世了!”
陈勇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是怎么大老远跑到珠江市来的?来找你爸?”
黄东满面愁容说道:“我妈临死前告诉我,要我一辈子都不要去做贼,不然下场都会很惨,燕子门这么多代传人,就是很好的例子。要我一定要答应她,不然她死不瞑目,我只好答应,她又告诉我,说我爸应该是出事了,不然不会一去就两个月没有一点消息,要是再不回来就去找找,听我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