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过你,以后离阮家俊远点,你怎么就听不进去?”悍马车上,阮瀚宇剑眉紧锁,满脸不悦。
木清竹听得满心不是滋味,没好气地开口:“拜托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他要过来,我能赶得走他吗?再说了,他是男人,我能有那个力气吗?”
“哟,还有理了,你要不愿意,还会坐得离他那么近?难道他敢强拉着你坐在他的身边。”阮瀚宇嘲讽着开口,“你也不想想,你们言行举止那么亲密,这可是在阮氏公馆里,谁都知道你的身份,难道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不贞和招蜂惹蝶的女人?”
阮瀚宇内心都是怒火,三年前发生的那幕,如果不是他特意遮掩了,她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阮氏公馆里,奶奶还会对她如此信任吗?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知道危机与好歹,要知道,此时的她,呆在阮氏公馆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如若她还不知道收敛,让奶奶知道了三年前的真相,她这阮氏公馆的继承权怎么可能还有她的份?
他这样要求她,实际是保护她,可她却一脸的委屈,哪里领情了!
真是窝心!
前面一辆奥迪车横过来挡在了前面,阮瀚宇心中烦燥,手里摁得喇叭猛响,惹得大车小车朝他们望来。
木清竹心底委屈,可又不敢说出她会走上电动车的真实原因,被他的气焰惹得难受,只是拉着脸坐着,小脸被敝得通红。
她懂他说话的意思,说来说去,他都不会相信她。
他根本就不会相信三年前发生的事与她毫不相干,恐怕她的贞洁早已经在他的心里烙了印了,已经深埋在心底深处了,所有的对她不信任,恐怕都是缘于她新婚之夜的那抹落红,他现在完全不相信她嫁给他时还是个清白的人,他甚至认为,她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所以才会理所当然的把三年前所发生的事全部强加在她头上。
这股闷气敝在心里,无论如何也排解不了。
“你真的就想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吗?告诉奶奶,你到底爱不爱瀚宇?想不想让自己的人生蒙上阴影?有些事情当你有能力得到答案时,为什么要选择逃避?”昨天奶奶把她叫进去时,一连串的逼问让她哑口无言,也让她的思维豁然开朗。
是该让一切真相浮出水面了,尽管她知道他与阮瀚宇之间的问题决不是那层膜的问题,但阮瀚宇对她人格的污辱,对她的轻视,让她如刺在喉,卡得难受!
想要得到他的承认,还她一个清白的名声,至少在阮瀚宇心中的那个清白名声。证据,除了证据,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强的说服力了!
一定要让他明白,她从来都是个清白的女孩,他那样误会她,是他的错!至于他接不接受,爱与不爱她,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之所以还会回到阮氏公馆,不就是想弄明白一切吗,如果不揭开这个误会,她就不能让阮瀚宇消除心中的疑虑,更不能冼清强加在她身上的罪名。
阮瀚宇可以不爱她,但决没有资格污辱她!
爸爸的惨死,妈妈的病,还有她现在的处境,他对她的误解与不尊重已经让她的整个世界都塌踏了,她,已经没有理由再沉默了。
“瀚宇,我今天要去买台车。”沉默了很久后,木清竹在悍马车将要达到凯旋豪庭门口时,终是开口了。
阮瀚宇冷着脸,没有说话。
木清竹心情抑郁,也拉着脸,清早二人之间的和谐气氛荡然无存。
当然,阮瀚宇不说话,那不代表她就会妥协,现在她的甲壳虫车已经被阮瀚宇藏起来了,阮氏公馆又森然诺大,若没有一台车,她想要出去也很不方便。
她与阮瀚宇一起坐专人电梯上了88层。
设计部的办公室还是在阮瀚宇的隔壁,木清竹打开办公室的门时,却发现了一些让她惊讶的改变,设计部的职员全部不见了,原来所有的设备都不见了,这里已经是一个独立的豪华的办公室了,虽比阮瀚宇的办公室略微小了点,但里面的奢华却一点也不会比他的差,而且收拾得利落干净,奢华却不会显得艳俗,很合她的心思。
木清竹愣住了,也就只有二天没来上班而已,怎么会有了这么大的变化,还是她走错了办公室?
“等下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阮瀚宇刚想推开办公室的门,忽然想起了什么,淡然朝着正站在隔壁门口的木清竹开口,见到她惊讶与茫然的表情,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木清竹满脸疑惑,惶惑不安。
慢慢走了进去。
比起之前的设计师办公室,现在的办公室里,配备要完善多了,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她呆呆的站着,不知道阮瀚宇究竟是什么意思,想了想,放好了包。
或许这里并不是她的办公室,又或许他嫌自己碍眼,等下又要把她弄到86层去,不过,这又有什么问题呢?不与他呆在一起,不更符合她的心愿吗?
苦笑一声,也没心思来想这些了,甚至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朝他的办公室走出!
阮瀚宇习惯性的端着杯子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报纸,悠闲自在,浓密的黑发把他的脸衬得黑白分明,煞是好看。
木清竹轻敲着门,得到他的答应后方小心谨慎地走了进来,对他的这间办公室,其实她是心有余悸的,各种滋味都有,而且似乎都还是不好的感觉。
“阮总,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她慢慢走近他,脸上都是公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