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事肯定与她有关,而且应该是因为昨天的天,可是知道这事的就那么几个个,她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谁做的。
“那会不会是唐留召?”杉树说道。
安婷羽摇了摇头,“唐留召是官,而且昨天我已经惩罚过白城楼了,所以唐留召不可能再动手,再说了,唐留召就算要做,他也没有理由,所以不合逻辑。”
“要我说管他是谁做的,白城楼被扒光吊在家门口也是他活该,谁叫他出言不逊,狗嘴里没有吐出象牙。”封北见冷冷的道。
当时他没在,如果他在,他肯定也不会手软。
安婷羽呵呵一笑,顽味的道:“狗嘴里本来就吐不出象牙,难不成你家养的事狗能吐出来吗?”
“你这个女人,我是在替你打报不平,你怎么变相挤兑我呢?”封北见翻了个白眼,修长的指尖抵着额头,很是无奈的表情。
安婷羽暖暖一笑,回头,她话锋一转,说道:“当言,你那边查得怎么样?有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