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逐个排查,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所以白源的药可能不是从我们这边取得的,而且据我查知,白源的药向来都是由大儿白城义购买,要想知道药源,只要问一问白城义就知道了。---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ji---”
听完当言的话,安婷羽冷冷一笑,讽嘲的勾起了唇,“看来白夫人没有说实话,因为唐留召给我看的口供里,白夫人说过,她说药一直是白源自己去买的,所以她是在包庇自己的儿子。”
白府那兄妹三人,向来各过各,像这种事,如果白夫人不说,谁都不会知道药是白城义去买的,而且在白城义的口供中也没有提到这一点,由此可见,他们母子串供了。
得知这个情况,安婷羽立即通知了唐留召,然后再次来到白府。
“白夫人,你为什么要给假口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也许会让真凶逍遥法外?”安婷羽冷漠的道。
白夫人不安的捏着手指,一直低着头,“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已经死了丈夫,我不能让我的儿子也坐牢,而且我相信城义不是真凶。”
“你真的相信吗?”安婷羽讽嘲的勾起了唇,说着又道:“白城义嗜赌成性,现在为了家中的财产连你这个老母亲都不理,哪来的可信度?白夫人你就别再自欺欺人。”
对于白夫人的想法,其实安婷羽不是不能明白,天下没有不是父母的父母,然而母慈儿败,白城义有可能是杀死白源的真凶,白夫人想要保住自己的儿子,但她就没有想过自己对不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吗?
“安大小姐,您就别再逼夫人了,”此时,兰春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上前扶着白夫人,说道:“其实这事根本就怨不得夫人,夫人本来是要说出来的,可是大少爷苦苦哀求,他说如果被衙门的人知道药一直是他买的,到时候就算没有证据也会诬蔑他谋杀,夫人不忍失去老爷又得痛失骨肉,所以只好答应了。”
闻言,安婷羽暗中叹气,白夫人是个好母亲,可是有时候不是好就可以了的。
“让白城义进来!”唐留召吩咐道。
“是!”随着唐留召前来的衙役应了声,然后就出去了,但不一会就跑了回来,“大人,不好了,白城义畏罪潜逃了,您看,这是在白城义房间找到的信。”
“对了,刚刚我在后院晾衣服的时候看见大少爷了,我正要喊他,他却走了。”兰春又道。
“那时候他可能就已经想逃了,赶紧追!”唐留召命令一出,那些衙役立即倾巢而出,他回头对安婷羽说了一句‘我也去看看’之后也跟着离开了。
“难道真的是城义吗?”白夫人伤心欲绝,整个人差点晕厥了过去,若不是一旁的兰春扶着她,这会恐怕已经跌倒在地了。
“夫人!您别想太多了,大少爷也许只是害怕自己被冤枉,他逃并不代表假药的事与大少爷有关,安大小姐他们会查清楚的。”兰春安慰的道。
见她如此伤心,安婷羽只好也说道:“白夫人,兰春说得没错,你也不必太绝望了,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白城义只是有嫌疑,并不是证据确凿的罪犯。”
白夫人只是低声哭泣着,没有回应安婷羽的话,可是安婷羽却知道,白夫人已经心沉谷底了。
白城义逃离的事,唐留召派出衙门所有的衙役,满城地毯式的搜索,可是三天之后,他们依然查无所获,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他会遁地不成?”安婷羽总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他会不会遁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白城义现在肯定已经逃离我追捕的范围,要捉他……难!”唐留召无奈的叹气道。
他是新官上任,本该三把火,可是第一件案子就如此棘手,而且还让嫌疑人逃跑了,如果不查清真相,他这顶乌纱帽就会被摘下来了。
“对了,白城义的信,让白夫人对过笔迹没有?”安婷羽突然想到一件事。
唐留召一愣,回神就一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你看我,这两天忙得,我都忘了这事了,我现在就去,有结果了我再告诉你。”
说罢,唐留召赶紧去核对了,但最终的结果却没有任何变化,因为信中的笔迹的确出自白城义,并不是他人所为,所以白城义畏罪潜逃的可能性又大大的增加了。
“难不成白城义真的畏罪潜逃?”安婷羽自问,一会又自答,“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啊?”刚进门,封北见就听见安婷羽在自言自语,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似乎在为什么苦思着。
安婷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才说道:“我在说白城义,刚开始,我觉得他很值得怀疑,可是后来我又想,当时我们还没开始询问白城义,那么白城义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又是谁告诉他事情败露了?所以他逃跑的时间太巧了,最重要的是那封信,信中只是说了一些类似忏悔的话,但并未说他就是为了假药害人的事潜逃,所以我觉得事情也许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里面或者还有夺取财产的阴谋,因为白源已死,而且并未立下遗嘱,所以白城义是第一继承人,也是阻碍别人取得财产的人。”
封北见嘲讽一笑,“一个小小的白府,竟然比王孙贵族还要闹得厉害,人啊!真是让人难以琢磨的动物。”
白府在一般人的眼里,它或者富有,可是比起安婷羽这些真正的首富,白府也不过小菜一碟,可是这样一个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