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婷羽的抱怨,景傲天也只能乖乖的接着,但有一点,那就是他也不是没脾气的男人。
“你说的我都同意,因为我的确有做错的地方,可是你呢?你又怎么说?”景傲天心里不是滋味的说道。
安婷羽懒懒的挑了挑眉,虽然景傲天没有说出心里的话,可是她却已经猜到他的意思,“我只能说我跟他们都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关系,我与他们只是朋友,他们都对我有恩,我不能无情就是了。”
她承认,自己的身边是有不少的男人,但也仅是如此而已,她把他们视为朋友,或者是亲人,可是绝对不是爱人。
闻言,尽管景傲天心里有多少不快,但他也知道,那些男人虽然不讨他的喜,可是他们却对安婷羽有恩,对她有恩之人,相对的,也算对他有恩,因为如果不是他们,安婷羽或者会经历很多痛苦的事,所以总得来说,他还是感谢他们。
这厢,景傲天与安婷羽已经暗地沟通解释过,然而这厢,莲香却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你刚刚说什么?”莲香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美丽的瞳眸闪过一抹冰冷。
“姑娘,您没有听错,的确有人去取过国师大人的钱,根据钱庄的记录,那笔现钱是杉树取走的,可是杉树他为什么要取走国师大人的银票啊?他又不是国师大人的什么人,他凭什么取走国师大人的钱啊?而且他是从哪得到国师大人钱庄的钥匙?”小红满脸的疑惑,似乎对此感到不明。
小红的话,莲香同样狐疑着,虽说杉树是安婷羽的侍卫,而安婷羽与付墨又是亲属关系,可是安婷羽又不是缺钱的人,付墨存放在天门钱庄的钱对于安婷羽而言不过是九牛如一毛,照理说安婷羽也没有道理去取付墨的钱才是,所以想取这笔钱的人或者并不是安婷羽,而是杉树本人,但是为何?
这只是单纯的盗窃,又或者是……
不不不,不可能!
莲香突然猛得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一旁,小红疑惑的看着她,“姑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不,我没事,只是……”莲香欲言又止,有些迟疑,但最终,她还是淡淡的道:“小红,你觉得杉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杉树?”小红一愣,有些不明莲香此话的用意,“姑娘,您怎么突然好奇起一个侍卫了?他不就是安大小姐的贴身侍卫,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吧?还是您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了?”
从未近身看过杉树的小红并没有多余的感想。
在她眼里,杉树就是一个下人而已,再多的,那就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别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更别说她就没有从近处看过这个人,她也只是听从莲香的吩咐远远的观察过安婷羽身边的人罢了。
闻言,莲香稍微沉默,片刻才淡淡的道:“算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既然疑问是在安婷羽他们那边,那么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也只有他们了。”
小红并没有与杉树真正的相处过,所以不会懂她的想法,可是她不仅与杉树相处过,她还与杉树说过话,也正因为说过话,所以她刚刚才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那就是杉树或者就是付墨本人,因为他们的声音太像了,所以杉树去钱庄取钱,就像只是‘本人’去取自己的东西。
可是这种想法只有那么一瞬间就被她推翻了,因为她已经亲眼看过付墨躺在棺材里,所以付墨是不可能起死回生的,而杉树,他只是听着声音相似而已,但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然而如此一来,问题又回到了原点,那就是杉树为何会去钱庄取付墨的钱?
为了这个问题,莲香直接走进安府的大门。
看着突然到访的莲香,安婷羽懒懒的挑了挑眉,淡然的语气,美丽的眼眸闪过一抹深沉,“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莲香姑娘突然到访,总不会来与我叙旧的吧?再说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旧情可言,若说恩怨,或者还能道出一堆。”
莲香四周巡视一圈,然后才看着安婷羽说道:“我今天来是找杉树的,他人呢?”
杉树是安婷羽的贴身侍卫,原以为只要说要见安婷羽,她就能看见杉树,但今天,那个整天戴着面具的男人竟然不在呢!而且就连当言也不在,这两个可是安婷羽的贴身保镖,他们都去哪了?
闻言,安婷羽犀利的瞳眸闪过一抹疑惑,虽然不明莲香为何要找杉树,但还是说道:“杉树今日身体抱恙,你若是找他,那就改日再来吧!”
“抱恙?他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还是安大小姐不让我见啊?”莲香对安婷羽的话有所怀疑,一双狐疑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安婷羽身上,丝毫不隐藏自己的猜测。
安婷羽冷然轻笑,“莲香姑娘多虑了,虽说我们没什么情面可言,但杉树只是我的侍卫,侍卫的私生活,我向来不会多管,所以一个男人被青楼女子找上门……很正常。”
“当然,若莲香姑娘执意要见,那就去云楼找他吧!那个地方要怎么走,相信你还记得。”安婷羽淡淡的又加了一句。
莲香瞥了安婷羽一眼,冷冷的说道:“那就谢谢安大小姐了。”
说罢,莲香已经带着她的丫鬟离去,直到她们主仆的身影消失,另一旁的杏儿才开口说道:“大小姐,这个女人怎么如何嚣张啊?她也不想想她是什么身份,竟然如此跟您说话。”
安婷羽双手合十,优雅的放在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