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要做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还有,你们也退出战区,只能远观。”
“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与那些患者处在一起?这怎么行啊?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景傲天投以反对票,但很快就哑口无言了,只因为安婷羽的一句话。
“我是医者,就算不是如此,最终也会跟他们处在一起,否则他们怎么会好?而且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来送死的,所以不要担心,因为他们不能传染我。”说罢,安婷羽挽起袖子,手臂上有一个浅浅的伤口,看来像是用什么利器刮伤的。
“你这伤口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保护她的?”回头,景傲天凌厉的瞪着风云与雨倾,两者低下了头,不敢开口,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安婷羽是什么时候受的伤,而且这伤口一看就知道是刚弄上去的,但他们真的不知道,这一路上也没遇上袭击。
闻言,安婷羽翻了个白眼,小手一伸,揪着某男的耳朵,“白痴,闭上你的嘴巴,就花生米那么大点的伤口也值得你大呼小叫吗?你不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啊~”景傲天痛呼一声,赶紧去解救自己的耳朵,“再小也是伤口啊!”
安婷羽把手放开,再送他一个白眼,说道:“你少耍白痴了,张嘴就骂人,就不知道先问问怎么回事吗?这是我自己弄上去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这叫种豆,可以预防传染,所以现在除了我,你们都不可以接近患者,知道吗?”
“那给我也种上吧!”几道声音同时响起。
安婷羽好笑的看着他们,“你们以为这是很容易的事啊?这是我昨夜匆忙之间种上的,而且需要黄豆,不是说种就种的,行了,按我说的做,回头会给你们种上的,但不是现在。”
安婷羽一再的强调,可是景傲天等人就是没有同意思,所以还跟着走上城墙了。
雄伟的城墙上,安婷羽傲然矗立,此时,她蒙着小脸,只露出一双美丽的大眼,她冷漠的俯视下方,有些讽嘲的道:“残王爷,听说你想我了?你怎么如此没有自知之明啊?你一个‘残’废,你好意思找好相亲相爱吗?”
残废?
站在安婷羽两旁的景傲天,当言,风云,还有雨倾与杨清唯莫不是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嘴角抽搐着,突然觉得莫有残有些可怜。
人家只是名字里有个残,到了她嘴里就变残废了。
这是气死人的节奏。
城墙的下方,莫有残坐在马车上,勾着唇,似笑非笑,微微昂着头直视于她,“相亲相爱跟本王残不残没有关系,只要此残非残就好了,你说是吧?安大小姐。”
“傲天,那个‘残废’好像在跟你抢媳妇呢!”不知何时到来的柳云生笑嘻嘻的说道。
回头,景傲天就瞪了他一眼,“你的事办好了?”
“当然,我柳云生是谁啊?就那么一点小事岂能办砸。”柳云生骄傲的抬了抬头。
景傲天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又将注意力放在下方。
安婷羽呵呵一笑,“残王爷说得极是,此残非残是很好,但千万别脑残了,你说你,堂堂护国将军,又被宇燕国的皇帝册封为王,你说你谁不喜欢,你怎么就喜欢上我这个敌国臣女呢?你真是太不敬了,而且你不知道吗?我军正闹瘟疫呢!要是被传染上了,那多不好啊!所以残王爷还是先打道回府吧!省得把瘟疫带回去,那么宇燕国就得承受灭顶之灾了。”
此言一出,两旁的景傲天等人再次凌乱无语了,先是残废,现在变脑残了,这个莫有残到底要被她‘残’几次啊?
莫有残紧皱着眉头,深邃的瞳眸迅速闪过一抹冷光,他抿着唇,沉默不语,似乎在考虑着她的话,又似乎在谋算着什么。
“残王爷好像不信?来来来,我们的将士们,过来过来,让我们的残王爷好好欣赏欣赏。”说罢安婷羽向后方的将士们招招小手,那些将士们立即都站在城墙边上。
一张张开始腐烂的面孔,下方的人马顿时喧哗了,有些人甚至后退了几步,深怕自己被传染上似的。
“瘟……瘟疫,王爷,他们真的得瘟疫了。”
“我们会不会也被传染上?会不会死啊?”
“王爷,我们现在怎么办?肯定不能攻城吧?万一进城染上瘟疫,那就死定了。”
“王爷……”
众将士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莫有残耳旁议论,莫有残冷眉萧然凌厉,突然大手一抬,剑光一闪,就近他身旁的人倒下了。
“再敢多说半句扰乱军心的话,本王就送他去跟阎王作伴。”莫有残狠厉一句话,众将立即禁了声,没人敢再多语了。
莫有残冷冷的盯着上方,看着那双笑得好看的眼眸,朱唇淡漠的轻语,“安大小姐,回答本王一个问题。”
安婷羽轻声一笑,“考虑,高兴我就告诉你。”
“据本王所知,你从本王这里得到的消息,似乎都没有用,你怎么没有直接跟付太后辩论?如果没有辩论,那你从本王这里得到的消息还有价值吗?”
付太后?
“太后姓付吗?”安婷羽回头,小声的问着景傲天,后者点了点头,“是姓付,但叫什么名字,没人知道。”
“那么我们这个太后也真够神秘的,蒙着脸不说,就连名字也是秘密。”安婷羽低估了一声,然后才回过头来看着下方,回道:“残王爷,有些消息不是价值的问题,而是明不明白的问题,只有明白了,才能附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