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雅丽故意板着脸,杨政丞说,“不用这样板着脸,你见过纪委那些人吗,他们的脸都像木刻的,真好吗。”/p
“木刻就木刻,不准转移注意力,快回答提问。”/p
“哦,回答什么问题?要不要我举手?”见周雅丽这样,杨政丞也嬉笑不已。/p
“严肃一点。”周雅丽说,“我不和你玩笑啊,快说着两条都做了什么,我会查看你有没有说谎。”/p
“你还会测谎?看不出,自带测谎功能仪器。那你如果到海关去工作,那不是更能够发挥自己的优势?”/p
“不敢说就说明做贼心虚,这个逻辑人人都知道。杨政丞,你说你心虚什么,做贼了?”/p
“我这两天就在桔城市,哪里都没去,有什么好奇怪的。养殖业项目工作的推进,我们市政府办公室要做调节与督查推进工作,你不是不知道吧。”/p
“骗人。”周雅丽直接就戳破谎言,“连续两天我到市政府你的办公室,都不见你在,王霞和马家呈都说你不在市里,你说,是你说谎了,还是他们两个说谎了?”/p
“是你说谎了。”杨政丞笑着说,王霞和马家呈确实在自己办公室做事,但如果周雅丽当真两天找自己而不遇上,又问过王霞、马家呈,自己回来肯定会对自己提起这件事的。/p
周雅丽没想到这样都讹诈不出他的实话,看来这家伙做事老练,也说明这样的事他做得多有足够的经验。/p
见周雅丽脸色有些微微酡红,杨政丞笑着说,“周雅丽,为什么要说谎?你说出理由来,我不追究。”/p
“你追究谁啊,我是带任务的,负责帮闺蜜看着你,哼哼。说不说?不说后果自负。”周雅丽有些气急败坏,恶声恶气地威胁。/p
虽然没有直接提到唐钰彤,周雅丽话里话外用唐钰彤来压杨政丞,让他很无语。杨政丞说,“要真话假话?”/p
“当然是真话,即使做错事了,只要老实坦白,也能够原谅的。”周雅丽脸上带着笑,转头看杨政丞,就像熊娘姥姥骗小孩子时一样。/p
“我坦白,我争取从宽,结果是不是牢底坐穿?”/p
“看来你是真做错事,走错路了。说说具体的情况吧。”/p
“那得等我喝了酒,才敢说出来。”杨政丞嬉笑着说。/p
两人到酒店,下了车,随后要一包间。杨政丞说,“没其他人?就我们俩一起吃饭,外人会不会误会?”/p
“误会什么。”周雅丽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误会的,你不要东拉西扯,妄图蒙混过关。我告诉你,不可能的,只有老老实实交待清楚,今天才可能放过你。态度不好,说话不老实,可想想后果。”/p
见周雅丽这样纠缠不放,杨政丞也不慌,在落鹰坪村那边发生的事情虽然多,她不可能得到消息。自己自然不会说出来,查验也查验不出的。难道她还会检查?/p
面带微笑,将菜单递给周雅丽,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周雅丽有些气,脸色微红,神采比较丰富。看着她的脸,觉得这脸还真不错,完全可打九十分。身材也很好,整体的分数也能够上九十分。/p
如果说有扣分的地方主要还是个人对她的一些印象,个人的喜好上进心扣分。认识周雅丽也算是件较长了,一直对她都没仔细观察,因为觉得周雅丽是圈子内的女人,有圈子内女人的气质。这些让杨政丞本能地排斥与远离,但如今,杨政丞因为家里已经不再是他最大的负担,对圈子的远离变得弱小。/p
“看什么看,不认识啊。”周雅丽见他上下看自己,更是不满,这种目光有些像在某种场合下挑服务女人一样。/p
“越看越觉得不认识,真的。”杨政丞说,就如同看一个字,看得越久,就越觉得不像,完全生疏似的。/p
“不要东拉西扯,再次警告你,再不好好说,我就不听啦。”/p
“好好好,要我怎么说,你说吧。”/p
“做什么就说什么,实打实的就行。”/p
“行。”杨政丞点了菜,等服务生离开,杨政丞继续说,“周雅丽,前两天,一直和美女在一起,一起坐车、一起吃饭、同住一栋房。对了,还有说话、喝水、洗澡、上厕所。”/p
见杨政丞说和美女在一起,周雅丽心中有些微微地疼,等听到他说同住一栋房,便明白他在狡辩,可心里却又轻松一分。/p
“不老老实实,不过关。”周雅丽没好气地说。/p
“周雅丽,是不是要我说和哪个美女一起谁,有什么细节,你听着才起劲?我劝你干脆去酒店听房,或者在酒店房间安装监控,才能够满足你的特殊爱好。”杨政丞笑嘻嘻地说。/p
周雅丽站起来,随手想找东西来丢他,只是没有合用的。便将擦手的热毛巾丢过去,杨政丞抓住,也不计较,“看,说到你爱好了,也不用这样激动吧。”/p
“你才爱那些乌七八糟的。”周雅丽突然意识到自己被杨政丞引偏了,随后笑起来,“不要管我喜欢什么,你说清楚自己的事,才会安全。这个你要明白哦。”/p
换了一种语气之后,周雅丽也摆出另一幅神情,像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混世女一样。/p
见她这样,杨政丞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周雅丽,或许才是她最真实的存在。当然,在做工作时的周雅丽也有另一种专注之态。/p
笑了笑,杨政丞说,“这样子才是最真实的你吧。”/p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