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就是你如果有愿望想要去安德寺求愿,不用准备钱财,安德寺的僧侣们都视钱财为粪土,你唯一要准备的,就是沐浴,必须沐浴干净!”
“记住了吗?”
摊贩说完,姑皇笑了笑点头。
保持尊敬,保持身体干净,不就这两个要求吗?
不过啊,还真是奇怪啊。
姑皇本人又不是没有接触过佛教,怎么从未见过这些奇奇怪怪的要求?
在他认知内的佛教僧侣,要么隐士不出,要么清高寡淡,要么随心随行,根本不会要求这些堪称毫无用处的事情。
“你刚才说,安德寺受这座城所有人的尊敬?”
姑皇望向巨城深处的那座香火缠绕的寺庙,眼神饶有兴致。
“是啊,安德寺的僧侣每天都会无偿为全城人诵经做法,他们温暖和善,待人真诚,值得我们尊敬。”摊贩毫不迟疑地回答。
姑皇笑了笑,转身走向安德寺,眼神在转身的瞬间变得冷冽无情。
巨城深处,安德寺门口,络绎不绝的僧侣和行人,寺庙门口还有一个用布篷搭建的沐浴室,每个出入寺庙的人都要沐浴一次。
热水的蒸汽让四周尘雾缭绕,姑皇迈步想要踏入安德寺,却被门口的僧侣拦住,僧侣和善地双手合十作揖道:“施主,进入寺庙还请沐浴更衣。”
姑皇看向沐浴室,每个沐浴结束的刃都会穿上一件暗黄色布衣,布衣很松垮,腰间需要用麻布条捆绑,绕是这样,每个人还是不可避免地胸口袒露出大块皮肤。
“这是佛教的规矩?”姑皇笑着反问:“我怎么没听说这些规矩?”
“施主,还请尊重安德寺寺规。”
姑皇笑着沉默许久,眼神深处涌动的意味晦涩未明,最终还是点点头向沐浴室走入,顺着僧侣们的要求沐浴更衣。
结束后,姑皇进入安德寺,走过青石板路,刚想踏入寺庙主殿时,立刻有两个僧侣面色和善地走上前。
“施主,还请问您来安德寺是有愿所求吗?”
“嗯对,我想发财。”
“好吧,那请跟我来吧。”
两个僧侣把姑皇带到主殿旁边的一间小屋内,屋内有个青石缸,他们用木勺舀出一捧清水递到姑皇面前,笑着说道:“施主,这是请愿,如果想要请愿,喝下这捧清水,您的五脏六腑就会干净如雨后彩虹,佛祖也会注意到您的愿望。”
看着面前这勺清水,姑皇笑了笑,一饮而尽后说:“对了,我想明天再请愿,请问寺庙里面还有多余的客房吗?没有客房让我睡在柴棚也行。”
两个僧侣愣了片刻,没有拒绝,笑着请姑皇住进了一间点燃着禅香的客房。
“那么施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会请示正德长老,到时候正德长老会亲自为您请愿的。”
两个僧侣和善笑着离开。
他们离开后,姑皇的笑意烟消云散,只见他腹部一阵蒸汽散发,刚才喝进去的清水便彻底消失。
“感觉真奇怪啊。”姑皇呢喃自语:“刚才所谓的请愿水,没有半点奇怪的地方,难道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水?”
姑皇摇摇头,席地而坐开始打坐。
他没有散发自己的神智,就担心这座寺庙内有谁察觉到自己的气息,到时候图穷匕见,就调查不出什么了。
到了午夜,姑皇睁开眼睛,披上一件黑色外套,便走进了黑漆漆的安德寺夜幕。
夜里的安德寺很是宁静,没有噪音,只有各个院观响起的木鱼声,以及若有若无的诵经声,单看外表确实与正常寺庙毫无异常。
但姑皇是谁,他是经历过几百万年的人族大皇,骨子里的警惕心让他轻轻来到了安德寺的后院。
姑皇发现一间院观扔点燃着烛光。
他偷偷戳开窗户纸,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光头和尚背对着自己正在敲木鱼念经。
原本很正常的事情,但忽然间有一个神色憔悴的女人从佛像背后走出,走到光头和尚身边,紧张问道:“大师,佛祖注意到我的请愿没有哇?我只是想要个孩子啊……”
光头和尚睁开眼睛,用坚定温柔的眼神点点头,示意女人和他一样闭上眼睛打坐。
女人闭眼打坐后,光头和尚从腰间抽出一条红布条,轻轻缠绕在了女人的眼睛上,同时佛像背后走出十几个半身赤裸的僧侣。
片刻后,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以及女人如木偶般麻木与地面碰撞地声音响起,正在偷看的姑皇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佛祖请愿吗?”
姑皇冷冷注视着屋内如大烩菜般的场面,没有任何行动,一直等到屋内的动静消失后,他才点了点手腕,向姑皇宫和起源神殿发送了第一条消息。
“好了,佛祖已经注意到施主的愿望了。”
光头和尚解开女人的红布条,和善地作揖弯腰:“施主可以回家安心等到喜子了。”
女人仿佛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满脸欢喜地如释重负:“谢谢,真的谢谢大师了,要是没有安德寺,我真的不知道要被婆婆骂成什么样子,谢谢,谢谢……”
女人离开后,又有个身材健壮的农夫从佛像背后走出,对着打坐敲木鱼的光头和尚问了相同一句话:“大师,佛祖注意到俺的请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