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鞠躬感谢【维果的战争】【一方宁】的平安符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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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一直盯着何默天的眼睛,因此也没错过他先前眼中的冷意。但他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竟然毫无预料地朝我露出一个眉眼弯弯的笑,脸上的表情也立时犹如春风拂面,温柔得就像夜晚皎洁的月光,连漆黑的瞳孔都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熠熠的光辉。
被他这么笑望着,我难得地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一下子就把他之前的眼神都给忘了。仓促地移开视线,我感到脸上微烧:“其实学校的谣言隔一段时间都会自动消声,你不用介意的。”
“我知道,但总不能推波助澜。”他声音十分平静,“所以你放心,我不会骚扰你。”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他依旧微笑着看我:“白同学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
我沉默。
他又继续说:“你只需要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避嫌,但绝不是看你不顺眼。”他顿了一下,“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我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恩了一声。
等到何默天刚走出门口,四周便响起一片嘘声。
平常私交不错的都笑说我今天这么一出真是剽悍有余,霸气不足,开头还气势汹汹,结尾居然跟真的从良了一样。其他人则还沉浸在刚刚的美色中拔不出来,捂着胸口嘴里直念叨,说那样的笑简直温柔得能溺死人。
回宿舍的途中小羽和沐沐一起怪声怪气地取笑我,我一概大度地忽略,只当她们吃多了白萝卜,而海樱和阿浅却有点不同寻常的沉默。
“你们怎么啦?我不是把你们的话记着了,没跟新同学大动干戈嘛。”一进宿舍我立刻就问了出来。
阿浅也不卖关子:“以前我是觉得何默天为人还不错,但是今晚被你这么一闹,我总觉得他有问题。”
我诧异:“什么问题?”
“在对你的态度上有问题。”海樱接话。
我仔细想了一下,不以为然地说:“他不是说了之前是为了避嫌嘛,现在我知道了,以后不就没事了?”
“那是你自己纠结的问题,虽然我们也说过他是在反其道而行,但那只是开玩笑。”阿浅沉吟着说,“可是他今天说的话,我怎么感觉他是在欲擒故纵呢。”
小羽噗嗤一声笑出来:“阿浅你一个从小到大被都是被追的货还懂得什么叫欲擒故纵啊?”
不出意料地被阿浅一记眼刀杀了回去:“没看见我们表情很严肃吗!”
小羽立刻紧紧地抿住唇。
“如果是和其他人一样欲擒故纵地想追你也就算了,但是,他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阿浅皱眉说。
海樱想了想:“或者说,有种笑里藏刀的危险。”
小羽又是噗嗤一声,沐沐迅速把她拉到一边研究杂志上的衣服去了。
我忍笑说:“你们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前些天不是还使劲夸人家的吗?是不是看太多谍战片了?”
“你前些天不是还看着何默天跟长针眼一样吗?”阿浅和海樱异口同声。
“耀耀,留个心眼总是好的,看人方面我还是很相信阿浅和海樱的。”沐沐插进来一句话。
见她们都是一副认真到不行的样子,我舔了舔嘴唇:“没问题的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怎么说我也是朵纵横腐界数年的霸王花,对男人的免疫力系统有多强悍我还不知道吗?再说了,别说我自己不可能那么容易被攻破,我现在也完全看不出何默天对我有什么企图,所以你们尽管放心吧。”
说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从自己的床上拿了睡衣准备进洗手间再洗个澡,关门的时候还能看到海樱和阿浅依旧在讨论。
我记得那晚熄灯后我躺到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都没能睡着,因为脑子里不是出现海樱她们的话,就是浮现出何默天那个温柔的笑容。各种思绪缠啊绕啊,一直到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也没捋顺。
其实一直到现在我回想起何默天的那个笑容,心跳一时间也有忍不住加速的趋势。印象当中何默天很少会对我笑,即便是交往后,他看着我的表情也总是带着一种冷淡。而他那晚大气好看的眉眼完全舒展开来,没有惯常的疏离,而像是携着柔和的春风——那样的何默天,确实连我一直觉得温文尔雅的叶宋都比不上。
我以为经过前一晚的正面对话,我和何默天的关系算是有了不小的改善。结果第二天我却发现一切都是老样子,甚至较之以前还不如。
那天刚好轮到我和小羽去买早餐,一大早我们就奔去食堂买了灌汤包,出门口的时候遇到何默天。刚准备和他打声招呼,他却直接从另一侧的门进去了,我举起的手还僵在半空。
小羽面露不快,咬着豆浆的吸管含糊说:“他昨晚是鬼压床还是鬼打墙了啊,怎么跟看不见我们一样。”
我摸着烫人的汤包思索了一下:“难道是怕又有新的谣言传出来?”
“开玩笑,跟你沾边的事怎么可能没谣言传出来,我估计昨晚还有人拍了视频。”小羽哼了一声,“这何默天胆子也真小,这么怕事。”
我没接话,想着既然何默天都明说要避嫌了,也许在人极少的地方他才会正常和我们打招呼也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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