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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身体可还安好。”
当他赶到时,陈孟夫妻二人正于大堂中给母亲奉茶。
“大哥!大嫂!你们可回来了。路上可辛苦?”陈奕匆匆入内,见得陈孟二人,笑盈盈地便是一礼。
“你这小子,如此匆忙,难道是心急信里那口宝刀?”陈孟见陈奕紧身短打,一身臭汗,面带笑意地调侃道。
“冤枉,真真的冤枉,我这可是衣服都没换,就匆匆来迎接大哥!”陈奕委屈道。
还转头朝自家老娘和嫂子何玉铭使眼色。
“娘......嫂子。你们看大哥......哪有这样编排自家弟弟的。”
陈奕假意叫屈,实则嬉笑逗趣。
“好了好了,莫要闹腾了......”
陈母面上掩饰不住的欢喜,站起身,伸出一根手指轻指二人,笑骂道:“你们两个。一个,是大猴子,一个,是小猢狲,半斤八两!”
“娘。”
何玉铭也是面带笑意的上前搀扶婆婆。
陈母又是嫌弃道:“你们两个休要跟来......玉铭啊,我们娘俩儿去走走,莫要管这两只皮猴子!”
言毕也不去理睬兄弟二人,仿佛真个嫌弃二人一般,笑盈盈拉着自家儿媳一同往院里散步,嘴上还唠着家常闲话,满面喜意发自心底,宛如年轻了五岁。
两个被嫌弃的男丁,看着家里的皇太后带着太子妃离开,皆是哑然。互相对视一眼,各自会心而笑。
兄弟二人许久未见,也是要好生亲近。
陈孟对弟弟微笑着问道:“奕弟,我观你衣衫不整,气血未平。方才,可是在练功?”
“正是,方才正与王先生对练,听闻大哥回家,才未及更衣,急忙来迎。”陈奕回道。
“哦~竟是与王先生对练?”陈孟抚须哑然轻笑。
一旁毫无存在感的王朝,此时才默默拱手开口恭维道:“家主,二公子刀法不凡,进步神速。已是登堂入室了。少年有成,实乃人中俊杰啊。”
“果真?”陈孟眼神一亮。
“唉~非也,王先生谬赞了。不过是先生对练时手下留情,给弟留了几分颜面罢了。”陈奕连忙谦虚道。
“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陈孟闻言也是来了兴趣,正巧他赶路多日,路上不曾练剑,一时手痒,便邀战道。
“奕弟可还有气力再战”
“自然是能战的。”陈奕丝毫不怂。
随即兄弟二人便在王朝的陪同下,来到了演武场。
场上,一人持刀,一人持剑,皆为木制。
双方站定。
“二弟,为兄是读书之人,与王先生不同。用刀难免有碍观瞻,并不习家中纵横刀,所学乃师传。”
陈孟依然是面带笑意,提剑缓缓开口提醒道。
“你可要小心了~”
陈奕不惧,只是心生警惕,暗暗默运内力护身。他曾听闻这便宜哥哥武艺不低,更甚于护院中的三位高手,又怎敢轻敌。
两人对峙。
陈奕眼神微眯,紧握手中木刀,摆出基础刀法的架势。
而陈孟则面带笑意,双脚不丁不八,手中木剑侧方斜指,气势稳如山岳,神色极为从容。
心念把定,全神灌注!
陈奕率先发难,飞步猛扑!
手中刀连带发力,使七分留三分,正是一招力劈华山。
但见陈孟毫无硬拼之意。脚步轻易向左一扭,身形一动,便闪过陈奕力大势猛的一刀,身形飘逸。
随即剑走轻灵,避敌锋芒之后便是出手如电,右手木剑一记简单直刺,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影,剑尖已临陈奕右肩。
陈奕虽有留力,但不及收刀,只好一个懒馿打滚慌忙躲过。
贸然出手,反而先手已失。
翻身之后,不见后手攻来,陈奕心知大哥留情。
于是调整呼吸,重整姿势,不敢再大意。剑不同于刀,以轻灵为主,不能像与王朝对练时一般,只顾猛攻,需留足余力,以快对快。
陈奕开始调整脚步和进攻时机,把控距离。力图出刀之时,不露破绽。
一刀不中即迅速回防。
同时暗暗提气,增加周身护持的内力,刀上力道逐渐倍增,但手上余力却更盛。
“怦”的一声,木制刀剑相接!
陈孟感受到刀上力道的同时,讶异之余,却同样表现出了毫不逊色于王朝的实力。
一柄木剑翩若游龙!
不见有出奇剑招,以击,刺,格,洗四式为基,配合灵活脚步。进退有章,出手如电,更兼身形潇洒。
挡下了陈奕所有的进攻,游刃有余。
十招过后,陈孟轻易看破了陈奕刀式中,数处的破绽!
也不攻他处,剑尖一点,正是刀身根处,让陈奕虎口乍然传来酥麻之感,受到自身气力反震,险险握不住木刀。
陈奕连连退后,重整刀势,心里十分憋屈。但也只能在内力加持下,维持守势。
一柄木刀挥舞的水泼不进,即便刀锋不曾临身,凌厉刀风也能刮的人生疼。
奈何刀法未能大成,破绽还是太多......不暴露全力的情况下,被陈孟的轻灵剑路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
哪怕对阵王朝的时候,也不曾有这般无力之感。
又是东闪西躲,险险过了二十招。
陈奕烦躁之意已生!
心中不耐已到了顶点,怒气攻心,厉喝一声,不管不顾,全力挥刀一式横扫,正是纵横刀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