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非要赶我走啊?”千渝很受伤。/p
男人本不想跟她计较什么,可他不是个傻子,她来家里住的目的,仅仅是因为没有地方住?这种理由根本就占不住脚。/p
“千渝,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来到我家,这犯了我的大忌知道吗?”/p
女人抿唇,十分委屈“我知道,我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过来住下了,可是,我觉得,以我们的关系,你不会不同意的。”/p
“是,要是这事搁在以前,我会同意的,可是现在,我结婚了,我有太太,这个家,她有说不的权利,你这样,把她置于何地,你会让她觉得,她在这个家里不配得到应有尊重,我不想这样伤害她,明白吗?”/p
“有这么严重吗?”/p
“这么多年了,你有多了解我,我就有多了解你,千渝,我们之间不可能发展朋友,同事,上下属以外的关系,我也不会背叛我的家庭和她,这话够明白了吧。”/p
她当然明白,可是她不相信他可以做到这些,所以她抱着仅有的一丝希望,闯入他的家,她不相信他可以从一而终,因为那个女人不值得,他现在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过是新鲜感还没过罢了。/p
“说的我,好像非你不可似的,我就是来借住而已,你不喜欢,我就离开好了。”/p
千渝不想惹顾之琛生气,对于她以后能不能与他发展别的关系,她不确定,但她也没打算放弃。/p
刘特助很快来了顾宅,/p
千渝没有再坚持,而是很快收拾了行李,上了刘特助开来的车,/p
司机关上车门,很快离开。/p
刘特助被顾之琛留了下来,“给我查查,看看夏樱去哪了?”/p
“是。”/p
……。/p
夏樱拖着行李,从出机口,走出来,/p
秦城比邺城暖和多了,这里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空气也舒适,没有压抑,更没有没完没了的猜忌和烦燥,/p
更没有那些让她讨厌的女人。/p
她叫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夏岐山的小院,/p
小院的门半敞着,她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出来,面孔很陌生,她不认得。/p
“你好,你找谁?”/p
“你好,我想问一下,芬姐在吗?”/p
里面人好似没的听过这个名字,有些陌生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不认得芬姐。”/p
“那……你认得夏勇吗?”/p
“认得,这房子就是夏勇的,不过,已经卖给我了。”/p
这个结果让夏樱惊愕不少,房子的归属已经弄明白了?那夏岐山的骨灰呢?是不是已经入土为安了。/p
“我知道了。”/p
她有夏勇的电话,也知道他摆摊的地方,但她不想贸然去找他,她给他去了个电话,约在了一家茶馆。/p
夏勇见到夏樱时,身上做工的衣服也没有换,急匆匆的模样。/p
他知道夏樱想问什么,开门见山,没有丝毫的拐弯摸角“你是来找我二叔的骨灰的吧?”/p
“夏勇,你知道的,我想问的不止这些。”/p
夏勇倒了一杯茶水,咕咚一口饮下“你还想知道,我是怎么把小院要回来的?”/p
“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太糊涂。”/p
“既然你想知道,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事情的过程。”/p
夏樱点头,示意他可以说了。/p
“王立芬那娘们,从一开始到小院做工就抱的目的不纯,这主意还是她男人给出的,她觉得二叔身体不好,年龄也大了,不过几年的光景,这几年,她把他伺候好了,或许可以让他把小院给她,于是,她就撒谎说她没男人了,没依靠了,我二叔心也善,看她可怜,就跟她说,他不会亏待她。”/p
“可这个不会亏待,可不是要跟她结婚,那都是她一面之词,我二叔什么年纪了,身体又不好,怎么可能再娶呢,有一次,我二叔病重,住院,就打电话把我叫了去,跟我说,他无意中撞见王立芬跟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让我给查查。”/p
“我就给查了,这才知道,那是她男人,她还有一个儿子,也老大不小了,她们一家人都想要我二叔这个小院,又是哄又是骗的,可我二叔也不是个傻子,谁待他好,谁想阴他,他心明着呢。”/p
说到这里,夏勇喝了口茶水“这次二叔出院后,就写了遗嘱,说把小院给我,当时,我是不答应的,毕竟他有儿子,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继承人,我这个人虽然不怕事,也没什么钱,但道理我懂,这里面牵扯到东西太复杂,我没同意。”/p
“再后来,我二叔又大病了一场,那时他快不行了,他又把遗嘱塞给了我,我就收下了。”/p
看到夏樱的眉心蹙的紧紧的,他大概可以猜到她在想什么。/p
“你是不是想问,他为什么要把小院给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可以信任我,把这唯一的财产给我?”/p
“你说的没错,我是没想明白。”夏樱如实说道。/p
“那是因为,我二叔住院期间,只有我一个人去伺候他,你是不是想问,那芬姐不是护理他吗?”/p
夏樱点头。/p
夏勇笑了,笑的无耐又失望“那个王立芬,每当我二叔病重,她就让他写遗嘱把小院过户给她,一次两次,我二叔就不让她去了,那娘们不去,就没人伺候他,你也看到了,他生活不能自理,医院就给我打电话,都是我衣不解怠的照顾他。”/p
“虽然我是一个大老粗,但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