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良心?”
他把她推开,难得第一次把人给推开,却是慎重地跟个刚谈过恋爱又被人狠心抛弃的毛头小伙子一般,眼神森冷,且犀利,就那么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倒在床里,仰头看着他坐起的身体,离得近,也叫她没怎么能看得出岁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只看得出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这股魅力能叫人被蛊惑——
深切地能领略到他的魅力,却更让她心慌,有时候,只是那和一种害怕,便能叫人不能自主地为自己感觉到羞愧,为掩饰自己心里头那些不太合宜的想法,她神经质的笑了,那张小脸泛着红晕,是羞怯的,偏又染上神经质的笑意——
刹时,她人放松地躺在床里,什么害怕呀,什么慌乱呀,都不见踪影了,她反而大大方方了,“要良心做什么,我要有良心,还能这么活着?”
一瞬间的转变,简直像换了个人,比他还要犀利,不止是冷艳,甚至还有冷酷,冷酷的眼底看不到任何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史叔叔——”她侧趴着,一手支着下巴,嘴角的笑意,是那么的温柔,像是在跟自己最心爱的人说话,“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了,史叔叔,我的叔叔,——”她的另一只手攀向他的胸膛,早已经不是青涩的动作,她熟练万分地从揪出他的衬衫下摆,手跟蛇似地往他下摆里探入,很慢,却很撩人——
不是她撩人,是她撩的人,几乎是坐不住,温热的唇瓣贴向他的脖子,湿润的舌尖,从他的喉结处慢慢地舔过,手也跟着从他的下摆处往上,抚过坚实的小腹,极迅速地摸到他坚硬的果子,食指与中指就那么一下重一下轻的挤压起来。
她的眼睛却是看着他,一瞬不瞬的,仿佛就在等待他的反应,耳听得他的呼吸声渐浓,却是又一次神经质地笑起来,那声音听上去像是老旧机器般发出来,叫人听得有一点点吓人,她还摇了摇头,抬腿跨坐在他身上,“叔叔,哄我好玩吗?”
这时候的她,哪里是曾经胆小的她,分明早就从里头到外面都换了一层,又仿佛所有的事,她都知道,仅仅是装不知道?
她有这样的心机?
有吗?
肯定是没有的。
她就在堵,这么大的年纪,比起何权至少是大的,比她当然是更大的,于是她就敢赌这么一回,他不是爱她这张脸皮嘛,爱就爱呗,凭什么她得让别人来掌控生活,为什么不能她来掌控他们的生活?
反败为胜,岂不是最爽?
“怎么不来接我,你怎么不来接我——”她恶狠狠地试图拼接着那位“乔乔”的事,又甚至是过滤了一下,组织起像样的话语来,“我跟高炽离婚后,你怎么不来接我,还说我没有良心?”
作者有话要说:谁没有良心?
其实叔叔说的是,是她最没有良心,她现在还自以为是的诈人,最没有良心。
唔-今天是表妹带着表妹夫来我家拜岁了,我当时开着电脑,忘记把文档关了,当里还关着游戏,五天来头一次上游戏,我不知道表妹夫与表妹有没有看到我我的文档,因为我游戏是四开的,但愿不要,要是知道的太窘了——
我这写的是np文呀,实在是实在是——压力比山还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