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晓得个火热的气息,朝她过来,弄得她两腿儿一软的,双手也差点跟个没力儿似的就往下趴了——幸好,她还趴得住,真是趴住了——
也不是她真趴住了,两只大手可不就早拽着她个小屁股的,就是她双手没太使力,也能那么个趴着,样子不太好看,但是真管用——瞧瞧她哟,上半身还真是趴的,是与地面趴一起了,就个小屁股高高撅着,朝天高撅着,跟个冲天炮一样一样的。
下头还有个脑袋,黑乎乎的头发,平时个样子极好,透着个犀利冷艳的范儿,就是一般人也不敢对他有什么想法的,只是这时候,他个脑袋就跟服侍人似的,就往她腿间凑进去,她的两条腿儿就跟飞起来似的,挂在他肩头——
跟没了个力气般地就挂着。
紧实的小屁股蛋儿,被他给高高抬起,他两手大力地掰开她并得紧紧的两瓣儿,唇舌灵活地舔/弄着她下面的缝道儿,一下一下的,不止舔着,还时不时地将个舌尖卷起个卷儿,往个紧颤颤的缝隙里头钻——
不止这样子,呼出来的热气,吹得她双手一软,连个双手都不用,就那么颓然地趴在地面,要不叫他托着,她估计就成烂泥儿一堆了,别叫她再干别的,光嘴里那个哼哼声,就够人听的了。
就晓得哼哼——
直哼哼,哼得人个欲/念狂起的,史证抽抽身——瞅着被他弄得颤颤的娇花儿,到是个褪个裤子,把个早就疼得不行的物事给放出来,肿胀的架势够吓人,顶端的蘑菇状伞头还往外溢出一点点白/浊色。
没了那股子热乎劲儿,她还扭着腰儿,不耐烦地催他——
惹得他伸手轻轻拍她的臀/瓣儿,就轻轻的一拍,当作是哄她,叫她别急呢,一手到是扶着自己快要按捺不住的物事,往她湿乎乎的腿缝间来回的研磨,把个她惹得更加急性子——
嘴里还哀哀地叫,“叔、叔叔——”
个娇气鬼,简直不能等一秒的。
他说她是娇气鬼,还真是没说错;她还要说他是个坏家伙,非得把她晾一会儿。
还真的就满足了她,往小小的缝儿重重地挤了进去,把她挤得还讨饶,这娇气鬼最最是心口不一的,真满足她,她还在那里一个劲儿地讨饶,“叔、叔叔……”
叫得楚楚可怜的,像是真经不住似的,偏这身段儿软的跟个泥儿一样软,随他怎么弄都行,越弄越带劲儿,死在她身上都是乐意的。
的的确确的,确实是狠狠地折腾了小半晚,就听她喊“叔叔”一声声儿的。
她个娇娇儿,还让他抱着去浴室里洗了洗,洗得个干干净净的,浑身泛着个香气儿,那肌肤白里透着红,小眼神儿还有点迷离,还没有缓过来,人都是软软的,他怎么洗,她就怎么配合的,头发湿湿的,都是他亲自擦干的,还怕她感冒,拿过吹风机,都是他动手的,服侍的那叫一个殷勤的——
独独的宠她。
是真宠,就宠她一个人。
仿佛就一瞬间的事,中/南海的人都晓得首长有了个女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女人,首长的年纪全国人民都晓得,那个女人确实是比首长年轻,但是谁也没说那个首长的女人,谁嘴欠呀,谁都晓得有些事那是心知肚明就行,没必要跟个三姑六婆似的非得说出来才晓得——
那么个大的,从大门口进来,谁能不知道?
就是没这么光明正大而已,现在那么一露面,就是真事儿了!
但对外的,段乔也有了个身份,能摆得出手的身份儿,景析的助理,自然是景析的助理,那自然得分分秒地跟着景析,偏她跟这个不一样,她是分分秒的跟着首长。
除了对外的正事儿,两个人其实都分分秒的腻在一起,谁见过首长对这么宠呀,真个是宠上天似的,平时都离不得一步,非得把人带上,车子一出中/南海,她就是随行人员。
这一幕幕儿,叫别人怎么看?
说真的,除了些许人精儿,也没有多少人认得她——
她一贯儿低调的,就是在何权身边儿也是低低调调。
还成了个轻易不见人的人。
轻易不见人——
也是,每天跟着个首长,是个人都难得轻易见。
也不是说见不得了,也能见着,还得看她乐不乐意的,以前是他们说了算,现在是她说了算,她跟着首长,首长宠她,乐不思蜀的,哪里都不肯去,哪一个人都不肯见。
要说她凉薄,还真是,这心性儿真是凉的没边儿了。
但她也晓得谁对她好——谁对她好,就跟着谁呗,那种被人愚弄的感觉,确实不太想有了,是个人也不会想有的。
别人都能舍,就两个人她是舍不得的,一个就她家老太太,那是她亲妈,她总不能不去惦记的,想自己这些年,都让她家老太太她真死了,怎么着也得去找老太太说一下,自然是不会说明白的,要是把事情一说,估计得把她家老太太吓晕过去的——
要说第二个,那便高炽了,可她、心里有点疙瘩,觉得自己可没脸了,不止没脸,再加上不是听说他要结婚了,她更没胆儿了——
万一,她去了,闹得人家新娘不快可不好了。
别人、别人——她皱着个眉头,哪个都不想理。
回家看她家老太太,这算是妥妥的回娘家,谁陪着?
本来是首长想陪着,但是首长的行程排得密密的,要不然真想陪她回娘家,也没有一次行程是顺路的,最好是顺路的,那样也可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