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都没害羞,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许洋不愿意再回到马车上同莫少彤吵架,所以选了与高明松同骑一匹马。她倒是没所谓,可高明松是一个受男女授受不亲教育长大的古代人,哪里受得了这个。不光面红耳赤,连牵僵绳的手都在一直发抖。

“咳咳,,,明松只是觉得太委屈大秀了,等到了前面的驿站,一定马上帮大秀安排一匹好马。”

“随便吧!我问你,骄阳郡主也回荣悴了吗?”许洋现在满脑子都是骄阳的事。

“是,郡主陪荣王一起回来的。只是奇怪的是,貌似郡主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荣王府里没出来过。”

原来骄阳被软禁了啊!自己失踪了这么久,一定害骄阳担心死了。许洋决定等一回去马上先去找骄阳。

“还有多久才能回去?”

“天黑之前可以到驿站,我们在那里休息一晚,明早就能进城了。”

“不用休息了,连夜进城。”

“啊!这,,,要不,等到了前面的驿站,我向陛下请示一下再做决定吧。”

“好吧,随你吧!”许洋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车,回味着刚刚与莫少彤争吵的画面。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人家生气也是应该的,谁叫自己这么花心呢!对方生气是完全合情合理的,反而是自己的态度太差了。一句话不和就拍屁股走人了,实在太冲动了。

“敢问大秀,刚刚陛下她怎么得罪你了?”高明松实在想不通一向冷傲威严的女皇怎么会对许洋如此放纵。他还真没见过这炙国之内有谁敢跟女皇闹脾气的。

“没什么!是我自己心情不好。”

“自陛下登基以来,明松还没见过陛下对谁像对大秀这么厚待过呢。大秀真是好福气!”

“呵!是吗!对了,你知不知道皇夫是怎么死的?”

“皇夫?”高明松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许洋说的是莫少彤那个短命的老公。

“大秀问的可是黄埔将军?”

“应该是吧。你知道他的事吗?”许洋心想,我哪知道他叫什么,几乎没人提起过这个人。

“明松为官时日尚短,对于黄埔将军的事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那时候女皇陛下还是德贤公主,黄埔将军是黄埔家族里最年轻且骁勇善战的少将军。先皇很是喜爱,便招了他做驸马。”

“我是问,他是怎么死的!”许洋哪里愿意听人家有多优秀啊!弄的心里一阵不爽。

“你听我往下说嘛!他们新婚不到两年,西边的冀国为了两座城池之争,举国来犯。女皇陛下向先皇请命带了黄埔将军一起出征,结果的确是打赢了,可两万人马对五万,赢也赢的很惨烈。黄埔将军每战一马当先,即使再肖勇,也是一人之力啊,结果在最后一场仗中中了敌人的毒箭身亡了。”

“两万人!据我所知,炙国的常规部队有三十万人呢!为何只带两万人?”许洋替当时的莫少彤擦了一把汗,要是那时候打输了,自己的生命里岂不是就不会有莫少彤这个人出现了。

“先皇一心想要扶持女皇陛下,可当时在大臣们心中,荣王才是年轻有为,文可治国,武可安邦的国君人选。”

“我明白了,她是故意只带两万人,想证明她的实力给大家看。”

“一点儿也没错,而且陛下也确实做到了。打完那场仗,翼国马上写来了降书成了我国的附属国。连原来轻视陛下是女流之辈的那些大臣也全都对陛下赞不绝口。”

许洋第一次感到莫少彤的皇位来的太不容易了。原以为有皇帝老爹罩着,只有愿不愿意坐皇位的问题,没想到还得拿命去拼。好彩没死,却死了老公,太惨了!

一想到那个叫黄埔的用自己的命为莫少彤换功绩,许洋就顿感压力倍增。要说舍命,为了莫少彤,许洋也是不在乎的,可问题是自己就算没了命也帮不了莫少彤什么忙啊|何况现在莫少彤的敌人是骄阳的老爹,也可以说是自己的岳父,这该怎么帮啊!帮谁都不是,唉!烦!

“大秀!大秀!”高明松叫了好几遍,许洋才回过神。

“其实你叫我亦骁就好了,你是我老爹的下属,又不是我的,叫我名字就好了。整天被人叫大秀,时间久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官秀了。”

“哈哈哈哈!大秀真是会开玩笑。明松倒是觉得大秀为人亲和,一点儿秀架子都没有,着实让明松钦佩!”

“你小子想说我大大咧咧,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就明说嘛n必说的这么婉转。”

“哈哈 ̄哈!冤枉!我哪敢啊!”

“啧啧啧!你看看,是不敢,而不是不想{然还是嫌弃我了啊!”

“噗c吧!明松嘴笨说不过大秀,我不说了总可以了吧!”

“又来了!难道我的脑门上贴着大秀三个字吗?我的神啊!”

高明松这回学聪明了,只管笑,不回话了。

莫少彤几次掀开帘子都看见前面一副俊男美女有说有笑同乘一骑的画面,刺得她眼睛疼,连带头痛、心痛。心里狂骂许洋这个花心的家伙,竟然男女通吃。同时也骂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混蛋如此在意。骂归骂,可在意就是在意,没办法假装不在意。

可怜的车夫大叔,时不时感到背后有两道寒光射来,渗得他有种中了寒冰掌的感觉。

天黑时才到驿站,马车一停,莫少彤急忙下车,几乎是将许洋从马上拽了下去。

“赶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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