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田教授以及他的选修课创造学,估计东大的学子要有一本书的苦水倒。/p
他们都是慕名而去,然后别虐得体无完肤。/p
课也是真精彩,但作业却千奇百怪,考试更加奇怪,总之就是想办法不让你通过。/p
偏偏这门课的学分还相当之高,是所有选修课之最。你说气人不!/p
顾相宜当时选了这门课,那真是听课一时爽,考试泪两行,更别提那该死的作业了!/p
她挂科其实也没什么好羞耻的,因为她那一学期的小伙伴,足有百来人,全!部!都!挂!科!无一幸免。/p
顾相宜事后还挺不服气地去找了田教授。/p
“您这么苛刻,以后还有谁敢选您的课呢!”/p
田教授那叫一个稳如泰山,“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可咱人类不也没有汲取教训吗。”/p
顾相宜还是不服气,“难道我们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令您满意的?”毕竟选修课不像必修课那么严谨,要不然怎么所是混学分神器呢。/p
田教授依然八风不动,还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同学,我讲课从来只管过程,不求结果的。所以,你们的作业,我压根没有看,试卷,也没有修改。”/p
偷懒偷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p
顾相宜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抖三抖。这教授,够牛气!/p
而华筠,跟她同一批选的课。只是,他上了第一节,再也没出现在课堂上了。/p
顾相宜那时候只是庆幸这讨厌的家伙不用骚扰她,却没想,他为什么不去。/p
于是她就问了出来,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p
“我记得田老师第一节可也没讲什么呀,怎么就让你收获颇多呢?”/p
华筠笑,“相相,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p
顾相宜诚恳地摇头。/p
华筠边开车,边陷入了回忆中。“田老师给我们讲的是全球变暖和环境保护以及人类基因研究困境的事。”/p
顾相宜想起来了,“哦,对,对,田老师着重列举了青藏高原东西两边的气候差异,以及全球生态失衡问题。可咱们中学不也讲这个吗,那地理讲得还要清楚。”/p
华筠神情严肃,“田老师当时说了一句话。他呼吁我们,要抓紧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要将我们心中所想,真真实实地创造出来。因为,留给我们的时间,其实已经不多了。”/p
顾相宜倒是没有在意这句话,因为怎么听,都觉得是一句心灵鸡汤,很普通的激励话语。/p
“就算你听了这句话有那么多感触,那也不是你后来逃课的理由哇!”顾相宜揶揄。/p
华筠苦笑,“相相,你肯定还是没能理解田老师这句话的引申含义。他当然不能说得那么直白,因为总有些杠精会曲解他。”/p
顾相宜愣了一下,很勤学好问,“那请问,这引申含义是什么?”/p
华筠摇头,“我现在也说不出来,主要是一说就走味儿了,非得那个时候,那个环境,田老师做了很大一个铺垫之后,讲了出来,当然不用讲得那么明白,但是你就是一下子触动了灵魂。相相,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我是时候,得雄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