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郁迹唯的事情之后,她已经不打算再碰感情方面的事了,反正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木轻绝被百里行封强拉着坐在椅子上,百里行封坐在她旁边,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手上。木轻绝接过,轻轻抿了一小口,然后开始出神。
百里行封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道自己追妻之路迷茫又遥远。见不得木轻绝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百里行封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木轻绝避开百里行封的视线,低下了自己的头。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百里行封知道她跟郁迹唯的事。
见她还是不愿意说,百里行封无可奈何,只得揉揉她的头,转移话题道:“到午时了,吃点东西吧!”
“我不想吃,你……”木轻绝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她面色难辨地看着门口,与此同时,门口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绝儿,看我给你买了什么……”郁迹唯的话也只说了一半,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亲昵地放在木轻绝的头顶,他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下去。握紧了手上的发簪,郁迹唯慢慢踱步进去,走到木轻绝的面前,拿起手上的发簪说道:“看看,喜欢吗?”
“你怎么来了?”木轻绝的视线轻轻掠过郁迹唯手上的发簪便抬头问道,一点也没有要拿起来把玩一下的意思。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嗯?”郁迹唯的笑容终于完全消失在嘴角,他将视线投向手始终放在木轻绝头顶的百里行封,假笑一声道,“这是我们学院的同学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我是百里行封,久闻郁迹唯阁下大名!”百里行封终于放开了放在木轻绝头上的手掌,向郁迹唯施了一个见面礼。
“原来是百里少主,久仰!”郁迹唯同样回了一礼,又看了看始终面无表情的木轻绝,郁迹唯伸手将素雅的发簪插上了木轻绝自己简单绾上的发髻。
木轻绝眉头皱得更紧,却隐忍着没有打落郁迹唯的手。郁迹唯见此,终于松了一口气,坐下来看着百里行封道:“绝儿一向足不出户,还不知道百里少主怎么认识了绝儿呢?”
百里行封同样坐了下来,低头一笑,随即扬眉,神采飞扬道:“我们啊,绝美女救英雄救了我这个落难英雄,所以我只有以身相许了!对不对?”
说着,百里行封还脉脉含情地看向木轻绝。木轻绝无语地偏过头,但她这表现,无疑就是默认了。郁迹唯的手紧紧握住茶杯,手背隐隐青筋直冒。以身相许?呵,好一个以身相许!
“百里少主说的哪里话,绝儿性格天生善良心软,就是见到一只小猫被人欺负都会忍不住出手相救的,何况是你这么个大活人呢。区区小事而已,百里少主就不要言谢了。”郁迹唯嘴里说得“义正言辞”,眼睛却始终看着低头不语的木轻绝。
“阁下这话可说得晚了些,我早就是绝的人了。”百里行封故作哀怨地看着木轻绝,一个大男人说着令人耳红心跳的话也不嫌丢人,甚至还隐隐带着得意,看得郁迹唯恨不得一拳揍到他脸上。
“百里少主说笑了,堂堂百里家族的少家主,哪里是平常人能高攀得上的啊!”不等百里行封反驳,郁迹唯又接着道,“即便是少主你不介意,只怕旁人也要说是我们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攀附上了你呢!”
百里行封深深看了郁迹唯一眼,随即若有所思地端起自己的茶杯,不再言语了。的确,他喜欢木轻绝,却不代表百里家族所有人都喜欢她,甚至还有人会中伤她,郁迹唯的话倒是给他提了个醒,看来他有必要准备准备了啊!
见百里行封不说话了,郁迹唯也安静地坐了下来,热切地看着木轻绝,心中有千言万语,但碍于百里行封在场,无法诉说,只得坐在一边生闷气。
三人相对无言,木轻绝却觉得尴尬得很,有一种前男友和现任追求者见面的诡异感。见两个人都没有开口打破僵局的意思,木轻绝突然起身,向外走去。她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感觉,还是先走为妙。
出了大厅,木轻绝却有一种无处可去的感觉,只能回寝室,不料,一个转身正撞上一堵肉墙。
“啊——”木轻绝短促地惊叫一声,鼻子要被撞掉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肉墙”紧张地拉开木轻绝捂着鼻子的手,仔细看了看她的鼻头,见只是有些红,并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
木轻绝见撞上自己的人是郁迹唯这个“负心汉”,更没好气,气愤地一拳头捶在他胸膛上,恨声道:“明明是你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后才会撞上的,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郁迹唯无奈地附和,心中哀叹,自从察觉到自己对木轻绝的心意,他在她面前就再也没有了所谓的男性自尊什么的,简直就像是她的奴才啊!
木轻绝听了郁迹唯讨好的话不仅不消气,反而更加气闷暴躁。他这是什么语气啊,好像跟她多么亲密无间多么宠溺怜爱她似的,明明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木轻绝瞪了郁迹唯一眼,像是再也不想看见他了似的,转身就走。
郁迹唯将木轻绝的表情尽收眼底,见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心中不禁伤感,她毕竟不如自己爱她那般爱着自己!虽然这样想,但郁迹唯却不敢让误会扩大下去,否则恐怕就再也无法挽回她了。郁迹唯一把抓住木轻绝的手腕,将她拉回来面对着自己,问道:“你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