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墨很少回周家,虽然周言墨很珍惜自己的家人,但是毕竟那么长时间没有接触,周言墨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陌生,再加上外面有房子,所以基本上没在家里住。/p
早上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周言墨才接到电话,说叶昭昨晚被人打了,断了两根肋骨,这会儿还躺在病床上没醒过来呢。/p
不管怎么说,叶昭都是周言墨那么多年的朋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周言墨除了惊讶以外,还有担心。/p
周言墨惊讶过后顺便问了是怎么回事儿,最后得知是井然下的手,碰巧这个时候时倾下楼了,周言墨一脸惊讶的看着时倾。/p
时倾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道:“怎么了,看着我干什么呀,是我脸上有东西吗?”/p
周言墨有些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挂断了电话才说:“没有,很干净,就是我刚才接了一个电话,听说阿昭受伤了,是被井然打的,断了两根肋骨。”/p
时倾微微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周言墨居然那么直接,半点隐藏都没有。/p
时倾很平静的看着周言墨,柔声细语的问道:“哦,是吗,那你有没有问叶昭,井然为什么要打他吗?”/p
周言墨舔了舔嘴唇,怕被周父周母听见,所以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问你了。”/p
“我相信阿昭不会无缘无故的受伤,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所以阿昭才会受那么重的伤,连肋骨都断了。”/p
“这件事情我会去问阿昭的,也希望你可以去问问井然,为什么阿昭会受那么重的伤,这一切肯定跟井然有关系,我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偏袒井然。”/p
时倾点点头,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的问道:“这件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就开始把过错全都推到井然身上了,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莽撞了?”/p
“你是我哥哥,我不奢求你一定要站在我这一边,但是我拜托你,可不可以讲点儿道理,不要看到叶昭受伤了,就理所当然的把这件事情的另一方当成过错方,半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p
“你与其在这里责怪井然,倒不如亲自去问问叶昭,问问他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井然打。”/p
苏若羡下楼的时候,就看见时倾一脸严肃的看着周言墨,而周言墨也是面红耳赤的看着时倾。/p
苏若羡轻启朱唇道:“怎么了这是,你们俩看起来倒像是要打架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们俩意见不吵成这个样子了?”/p
时倾有些烦躁的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他的朋友昨天晚上去找了井然,所以他的朋友受伤了,现在他告诉我都是井然的错,完全不给井然申冤的机会。”/p
苏若羡抬眸看向周言墨,“你真的这么觉得,你可别忘了,井然以后可是你的妹夫,是你的亲人,你不帮着井然也就算了,先把过错全都推到井然身上?”/p
“我和井然认识的时间长,我很了解井然,如果这一次不是你的朋友惹怒了井然,他绝对不可能打你的朋友。”/p
“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先去问问你的朋友,要不然就去调监控,看看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免得到时候你怪错了人。”/p
苏若羡自然是站在井然这一边的,即便是井然真的打了人,那也是对方的错,不是井然先挑起事端的。/p
周言墨沉默了,其实仔细想一想,说不定这件事情还真的是叶昭引起的,毕竟叶昭这人固执己见,一直都觉得自己没错,错的是别人。/p
再加上时倾和井然在一起,两个人感情也很稳定,井然还是苏若羡的同学,认识了那么多年,人品家室什么的自然是都了解的,要不然也不可能会撮合时倾和井然了。/p
可周言墨和叶昭也认识很多年了,自然也了解叶昭的人品,若说是叶昭主动去找井然的麻烦,这倒是很有可能的。/p
只是井然下手也太狠了,居然打断了叶昭的两根肋骨,哪怕是叶昭主动挑衅,井然也确实是太不给面子了。/p
周言墨叹了口气,看向时倾不容拒绝地说道:“不管这件事情是谁的错,我都希望以后不要在发生了,要不然谁都不可能好过的。”/p
时倾赞同的点点头,面带微笑的说道:“我非常赞同你的说法,但是井然从来都不是主动惹事儿的人,所以这话你还是和叶昭说比较好。”/p
“顺便告诉叶昭,如果再让我知道有下一次的话,我不介意亲自废了他,虽然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但好歹也是学医的,想让他受尽痛苦又死不了,我还是可以的!”/p
苏若羡点点头应了一声,十分赞同的说道:“算我一个,到时候我给他卖到非洲去,让他好好感受一下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感觉。”/p
时倾挑眉,强忍着笑意,继续吃碗里的粥,没有再和周言墨继续说话。/p
周言墨和他们才相认不久,感情不深自然是可以理解的,时倾和苏若羡都不怪他。/p
只是要是周言墨一直向着外人的话,那她们也只能和周言墨疏远些了,免得到时候被周言墨卖了都不知道。/p
周言墨看了看苏若羡,又看了看时倾,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继续吃早饭。/p
时倾是他的妹妹,叶昭是他的好兄弟,他们都是他最亲的人,现在叶昭针对井然,井然就毫不客气的动手揍了叶昭,一点情面都不留。/p
周言墨虽然相信井然不会主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