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临睡之前,夏罗还精神亢奋地倚在床上,拿着笔记本电脑不停地查着跟钢琴有关的资料。

傅卓昭洗漱完才一踏进卧室,夏罗就迫不及待地冲他招手,“卓昭,你过来看看这几个钢琴培训班哪个好?”

傅卓昭凑了过去扫了两眼电脑,只见满屏都是跟钢琴有关的网页,他看着像发现宝藏一样兴奋的阿苏,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跟阿苏说实话。

他的阿苏是一个大气且理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值得他毫不隐瞒。

把她膝上的电脑挪开,在夏罗不解的目光下吻了吻她的嘴角,这才开口,严肃地说到:“老婆,关于小诺的事,我觉得我应该提前跟你说一下。”

夏罗眨巴眨巴眼睛,拍拍身边的床,“那你上床上来说,你站着我坐着这姿势忒有压迫感!”

卧室内刚因为傅卓昭的严肃表情出现的沉重感就这样被夏罗的一句话破坏掉了一大半,傅卓昭叹口气,有他媳妇在,什么紧张气氛都甭想创造出来。

刚才他还琢磨接下来的话该如何开口说比较合适,现在看来也不用琢磨了,直接说就行,阿苏不是那种一个用词不当就受伤了的悲情女主角,他家阿苏内心很强大。

滚进被窝里,看着他家阿苏在他的大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傅卓昭才直接开口说到:“小诺的弹琴天份是随了他的生母。”

夏罗挑眉,“是你前妻那个叫什么越的吗?”

以他俩如今的姿势,夏罗的每一点细微的表情变换傅卓昭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他发现阿苏在提到‘前妻’这两个字时,不太明显地撇了撇嘴,似乎特别不屑的样子,傅卓昭内心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答到:“嗯,叫柳越。”

夏罗仰头,瞪大眼睛看傅卓昭,“你们公司的名字是不是就根据你俩的名字命的名?卓越?”

“呃……咳咳……”傅卓昭尴尬地咳了两声,连忙解释着说到:“公司成立那会儿正是我和她刚结婚不长时间,后来用的熟了就懒的改了,我明天就把名改了怎么样?叫卓茜,要不叫茜卓?”傅卓昭摸着下巴好像真的在思考为公司改名的可行性。

夏罗却被这恶俗的名字激的一个机灵,忙摆手,“停,什么卓茜,茜卓的也忒难听了,还是接着叫卓越吧,这名挺好听的,再说你们公司叫了这么多年,行业里都有口碑了,随便改不好!”她才不会那么傻,逼着卓昭给公司改名呢!男人要是心里惦记着改什么名都没用,要是心里早没这人了,名字算个pi啊!

因此,夏罗说不用改名时的表情特别的真诚,傅卓昭看在眼里,心里就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名字什么的都是小事,最关键的是信任。

其实要是阿苏坚持让他去改,他肯定也不会拒绝,但心里难免会升起一种委屈感:他已经五六年没再想过柳越那个女人了,公司的名字现在在他眼里也只是个代号而已,早就没有了特殊意义,逼着改名,难道是不信任他吗!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名字用了这么多年,大家早就习惯了。突然改了新名字,一时肯定都习惯不了,那在大家别扭地叫着新名字或偶尔叫错名字的时候,自己不可避免的就会想起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公司才改的名,然后进而就会想到柳越——这个平时根本都不会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女人。

说实话,傅卓昭心底挺不愿意想起她的,他都有妻子了,老被迫想别的女人算怎么回事!

如今不用改了,真是太好了!

狠狠地在阿苏的脸蛋上啃了一口,看到她嫌弃地擦口水的样子大笑,他家阿苏最可爱、最懂事、最大气、最善解人意了。

夏罗一边拿袖子擦脸一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笑什么笑,接着说,那个柳越钢琴弹的很好?”

“嗯。”傅卓昭点头,他当时就是被柳越弹琴的样子给吸引住的,“她在钢琴上很有天份,也热爱这份事业,她当时就是因为国外有个机会才会抛家弃子出国深造。”

夏罗点头,“然后呢?”

“呃……什么然后?”傅卓昭不解。

夏罗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当然是然后这又跟小诺学琴的事有什么关系?”

“呃……”有什么关系?他其实就只是想事先把事情说清楚,然后再让阿苏决定以后是不是让小诺接着学琴,他怕她在以后知道小诺的天赋是遗传自她的生母后,心生芥蒂,但阿苏这么一问,他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阿苏根本都没想到那块,他要是直接说出来会不会显的他心理特阴暗?

不过就算他不说,夏罗看着傅卓昭的表情琢磨了两分钟也明白了过来,对着天花板翻个白眼,“拜托,小诺现在是我儿子唉,我会为了一个外人去压制我儿子的天赋!你当我有病啊!你当我小学数学没毕业啊!谁大谁小分不出来啊!”

说起来就气,夏罗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直接向傅卓昭大腿上最嫩的肉掐了,掐的傅卓昭一阵叫唤,“阿苏,老婆,媳妇,我错了!!!!我不该歧视你的智商啊!!”

夏罗不理,继续掐,她一定要为自己的智商讨个说法。

两人在床上打起了一场残酷的攻防之战,夏罗对傅卓昭进行了残无人道的虐待,只不过战役进行到最后,施虐方为什么会向被虐方求饶这就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了,需要我们拉灯来解释。

第二天一早,施虐方腰酸腿疼起不来床,被虐方神轻


状态提示:第95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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