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p
万千的话语堵在虞归晚的心中,此刻的她只能用着苍白的三个字来回报他。/p
谢谢您,拯救我于水火。/p
谢谢您,灌以我心灵鸡汤。/p
谢谢您,让我看到新生的希望。/p
谢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p
踏步而来的尤正修,被风掀翻了衣角。这一刻的他仿佛乘风而来。/p
微昂起头的虞归晚,眉目晴朗,一眨不眨的望着尤正修,似是等待着他的反应。并肩而立的尤正修,遥望天际、河川。片刻之后,在虞归晚的注视下,右手覆在了她毛躁的脑袋上。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胡乱的揉搓着掌心下的脑袋,依旧少言的他眸光浅笑,似是再说“不客气”。/p
此刻的虞归晚深陷于那双眼眸之中,掩藏在内心之下的依恋时隔五年之后又被重新召唤醒来,只是她不曾发觉罢了。/p
冲破层层束缚的太阳,终于悬挂于天空之上。同阵阵凉风交织的暖光,欺走了身体的寒意,久久而立的两个人不言不语,沉寂于内心世界的安宁。/p
生活在高压的世界里,我们应该有一次经历,让心放逐、流浪。在尝试失去之后,你才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但大多数的人往往害怕失去,一味索取得到。/p
“走吧,沿途的风景不止于此。”/p
话此,两个人重新踏上了旅途。/p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p
也穿过人山人海/p
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p
转眼都飘散如烟/p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p
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p
我曾经毁了我的一切/p
只想永远地离开/p
我曾经堕入无边黑暗/p
想挣扎无法自拔/p
我曾经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p
绝望着也渴望着/p
也哭也笑平凡着/p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p
也穿过人山人海/p
我曾经问遍整个世界/p
从来没得到答案/p
我不过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p
冥冥中这是我唯一要走的路啊/p
时间无言如此这般/p
明天已在h/p
风吹过的路依然远/p
你的故事讲到了哪/p
······/p
虞归晚,你的故事刚刚开始。/p
当帝京的人得知两人不见时,原定于安排今天出院的老爷子,又被急火攻心了血压瞬间到了一百八。就连一边打着点滴嘴里还怒骂着:/p
“这个小崽子翅膀硬了,竟然给我玩这招儿,看我饶不饶的了他。/p
查、赶紧给我查···/p
咳咳咳咳·····”/p
跟在禾清身后的水木,心里默默吐槽着:/p
老大的翅膀硬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p
水木是不解的,自从法国回来后,他就一直处在懵懂的状态。他清楚的知道老大肯定有事瞒着自己,但让他不解的是,禾清能知道的为什么不让自己知道。老大到底在隐瞒着什么?/p
早已看通透的尤澜霆,看透却不说透。相较于老爷子的暴怒,此时的他无比的淡定。/p
得到大少示意后的禾清,又怎会不知其中是何意思,在老爷子不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同水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p
其实当得知那个小丫头失踪的那一刻,早已经定位二爷的禾清,哪里会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所以二爷要做什么事,必定有他要做的意义。禾清考虑的没有其他,只有二爷,毕竟近大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好好休息的他,身体能否顶得住长时间的高速行驶。/p
“水木,尽快通知扬州那边,坐好接应。”/p
没了往日嬉笑的水木,神色凝重。/p
“我想亲自去扬州,不在老大身边,我不放心。”/p
同他面目相对的禾清,似是在犹豫。/p
“我知道有些事,老大执意要瞒着我,我也不想多问什么?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保证老大的安危。/p
禾清,别人不清楚,你不会不清楚。/p
我的命是老大给的,所以我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便发过誓,这辈子老大在那儿我在那儿。老大生我生,老大死我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