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p
张谦哪里知道,一开始他还以为该不会是柳飞燕尿了吧,不过当他背过身,等柳飞燕换好了裤子,他无心的瞥了一眼,那湿了一片的地方竟然……还能拉出丝来。/p
这是尿了?/p
张谦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了,心里奇怪着的时候,门口敲门声又响了起来。/p
这次答话的是柳飞燕,她说自己没事,就是现在身子有点弱,不想见外人,张谦知道她是红霞未退,怕人误会,所以干咳了两声就开门走了出去。/p
王大夫在外面说的话,张谦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柳飞燕说的话,外面的那些个村民自然也都听的明白,所以在见到张谦出来的一霎那,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着里面的情况,特别是柳飞燕的那个远亲最为积极,那关切的,就跟自己亲闺女生了病似得。/p
在张谦的印象里,柳飞燕在村东头乃至村西头,都有一些亲戚,但因为早年间他们家境并不是很好,甚至有的时候都快揭不开锅了,所以亲戚们基本上见到他们家的人,就跟躲避蛇蝎似得,这就有点像之前张谦还在昏迷期间,张家亲戚对他们家的态度是一样的。/p
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也没什么必要跟资格去往里掺和,张谦这个时候的视线,带着玩味的紧紧锁定了那个王大夫。/p
王大夫哪里会知道张谦竟然能够把柳飞燕给医好了,吓得他面色唰的一下就白了。/p
张谦含着笑走到了王大夫的面前说,“王大夫,你刚才不是说诊断出柳大姐是因为喝了我家的鸡汤才会得病的吗,那么我很想请问下,现在我医好了,你又做什么解释?”/p
王大夫眼珠子滴溜溜的打着转,心里想着怎么应付张谦的质问,可张谦哪里有这个闲心跟他在这里耗时间,本来就因为他之前故意栽赃陷害而心生怒火了,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种种现象都对自己非常有利,他也没什么必要再给这王大夫留什么面子。/p
于是直接提高了声音,喝问道,“说啊!老子他妈问你话呢!”/p
被张谦这么一声暴喝,王大夫直接是打了一个哆嗦,不过也正是这个哆嗦,让他突然想到了应对之策,直接就开口说道,“你刚才自己都说了,你有医术,你是中医我是西医,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路数的,现在你用中医治疗好了柳家闺女,并不代表她这病跟你们家没有关系!”/p
还真别说,这王大夫也真是有点脑瓜子,这一句话顿时说的张谦有些哑口无言了,接着周围的村民也纷纷议论开了。/p
这把人病治好了,最多也就是说你医术好,并不能说明人生病跟你家的鸡汤没有关系啊,大家来这里,也是为了讨个说法,和人柳家闺女现在是不是病好了有什么关系?/p
人之本性,鲜有为善。/p
但这个鲜有并不代表没有,只是说明少而已,就像现在的柳飞燕。/p
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红晕未退,怕人误会,第个二方面也是因为自己的这病有难言之隐,所以才不想站出来说明。/p
可外面的对话,柳飞燕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也不知道怎么的,自从张谦刚才拿手在自己小腹的地方按了一会,她心里竟然对张谦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情愫。/p
这种感觉很奇妙,甚至比对自己丈夫还要来的依赖以及倾向。/p
也正是因为这种感觉,当她得知张谦被人质问的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其他的了,直接就从床上爬了起来。/p
本来她身子就虚,又加上之前莫名其妙的泄了潮,现在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扶着墙壁走到了门口。/p
就在张谦被无言以对的时候,就在村民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就在王大夫越发得意的时候,柳家的门打开了,柳飞燕那虚弱的身影也是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p
柳家那远亲赶紧上前搀扶,却被柳飞燕给缓缓推开,她声音不大,但却非常具有说服力的跟村民们说道,“各位叔叔婶婶,大哥大姐们,其实我这病,跟张家谦子没关系,是我自己做的孽,所以请你们别再怪他了。”/p
这句话其实很有说服力的,就算是站在人民警察面前,这当事人都不追究了,外人哪里还好说什么?/p
可王大夫不同,他这么声势浩大的把大家伙都给召集了过来,为的就是要出心里这口恶气,之前见张谦竟然真的给人治好了病,他心中大急,不过急中生智,想到了这么一个说法,让张谦瞬间哑口无言了,而他也是意气风发。/p
这王大夫真的是庸医吗?/p
其实也不然,当年他靠行医资格证的时候,就只差了那么一分,也就是这么一分,让他和正儿八经的医生告了别。/p
书本上的东西,毕竟是没有办法跟实际经验相比的,这些年在村里行医,不敢说跟人大医院那些个主治医生比,但起码比一些个年轻的实习医生要强上不少,也正是这样,他一开始对于柳飞燕的病就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p
这是一种妇科的隐疾,而且还是常年积累下来的结果,绝对不可能是一碗鸡汤就能引起的,他这完全是在询问后得知柳飞燕病发前喝过谢桂梅端来的鸡汤,这才琢磨把责任全部都推到张家的身上。/p
一方面是打击报复,一方面也是为了杜绝昨天自己误诊的舆论,可谓是煞费苦心。/p
但柳飞燕的出现,是他所料不及的。/p
不过他还是抱着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