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文这个时候已经如同暴走的猛兽了,而张谦在这个时候又给火上浇油,无疑是让自己的局面更加危险。/p
不过张谦却在这个时候,朝着一旁的李桂芳眨巴了下眼睛。/p
李桂芳现在也是有点骑虎难下。/p
她的出现,完全是想要周长文不要迁怒于张谦,见自己一行三人进来后,周长文只字不提看病的事,她不由的也是松了一口气。/p
可没想到,张谦竟然还自己要往里跳,急得她真是团团转,而心里也不由有些埋怨起了张谦。/p
其实在现在的李桂芳眼里,和周长文一样,都觉得张谦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p
但张谦又在这个时候给自己眨巴眼睛,难道是希望自己撮合他去给周长文的女儿看病?/p
想到之前张谦救过自己一名,估计是有点真材实料,同时又看到周长文的面色逐渐阴沉下来,相信很快就要暴走的时候,李桂芳这才硬着头皮对周长文说道,“周书记,您先消消气,这位张大夫,我认识,之前我不是被毒蛇给咬了吗,就是这位张大夫救的。”/p
李桂芳之前被毒蛇咬的事,几乎乡政府的人都知道了,毕竟她是乡长,稍微有点小病小痛,都会引起关注,所以周长文自然也是听说了的。/p
不过在周长文看来,治蛇毒,这基本上就已经算是常识了,特别是在村里,几乎家家都有一些法子,所以这个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医术,而自己女儿呢?/p
那是连人省城大医院的名家大夫都无能为力的,自己让小刘去帮忙找些民间的郎中,也是无奈之举,可起码人都是七老八十的吧,像张谦这才二十来岁,就算他自打娘胎里就开始学医,也根本没有什么用啊。/p
不过李桂芳这都开口了,周长文多少还是要给点面子的,于是想了想,就冷笑着说,“好,就依你的,王婶,带这小子去小姐那屋。”/p
周长文旁边的一名保姆应了一句就要领张谦上楼,可这个时候张谦却依旧站在原地不走,他笑着看向周长文说,“周书记,我刚才已经说的够清楚了吧,我如果没治好您女儿的病,那么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处置悉听尊便,但万一我要是把您女儿的病给治好了,不知道周书记,您想许点什么给我呢?”/p
说实话,周长文现在已经是被张谦给气乐了,他真是有些纳闷,这么个奇葩的小子,小刘到底是从哪里给找来的。/p
不过纳闷归纳闷,周长文还是说道,“既然你这么强烈要求作死,那么好,如果你治好了我女儿的病,要求你只管提,只要我周长文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办了,但可要是你治不好我女儿的病,就别怪我周某人对你不客气了!”/p
在别人眼里,张谦这完全是在找死,要知道,周长文这些年在乡里,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即便是县里的一些大官见到他,都得点头哈腰的,可是他现在竟然还敢跟周长文讲条件,不是找死又是什么?/p
可在张谦这里,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答谢着跟王婶上了楼。/p
周长文这个家还真是够大的,二楼上面竟然还有三楼,而周素素就是住在三楼。/p
通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这才来到周素素的房间门口,不放心的李桂芳在周长文的陪同下也上了楼。/p
周素素的房间是那种暖色系列,看上去有些温馨,偌大的房间,到处都铺满了花瓣,看这些花瓣的颜色,都还很新鲜,应该是经常会换的,由此可见,周家是得多有钱啊。/p
张谦走进房间,看到中间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位长相非常淑婉的小女生,估计这应该就是周素素了,不过此时的她美目紧闭,脸色说不上是苍白还是自然白,总之看不出什么血色。/p
在来之前,张谦可是做过功课的,对于装病这一条,特别经过研究,所以当他盯着周素素的眼睫毛看了半天,见她并没有微微颤抖的时候,这才相信,周素素绝对不是在没病装病。/p
李桂芳几人随后也进了房间,见到张谦就这么站在床边看着,什么都没做,不由的一愣,接着就提出了疑问。/p
张谦肯定不会说自己这是在排除人装病的可能了,之前激怒周长文是为了达到目的,现在要是自己再怎么说的话,估计人会直接赏自己俩大嘴巴子。/p
所以在他们提出疑问后,张谦就对周长文解释说,“周书记,我和那些大医院里的大夫可能不一样,我学的是中医,正所谓望闻问切,把脉是最后的一步,而第一步就是需要看病人的情况,相信我这么说,您能理解吧?”/p
周长文就算再怎么草包,这点还是知道的,听张谦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也就逐渐的释怀了。/p
张谦接着就问道,“下面有几个问题,还需要周书记如实回答我,这对您女儿的病有帮助。”/p
不管周长文平日里再怎么作威作福,但在自己女儿这件事上,还是比较上心的,既然现在自己已经应允了张谦来给自己女儿看病,那么自然就不会为难。/p
点了点头,周长文就让张谦发问。/p
张谦想了想就说,“我需要知道周小姐是什么时候发的病,然后一开始的症状是什么,在发病前有没有什么其他比较特殊的事情发生过,又或者是有没有吃过什么平常不怎么吃的东西。”/p
周长文闻言,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如数家珍似得回答了张谦的问题,这些问题他已经回答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