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要醉不醉的腾曳迷迷糊糊圈着醉离涡整个压在她身上,两人踉踉跄跄上楼。/p
一米八八的男人即使身材比例再完美可那体重压下来绝不是一个娇小女孩能承受的。/p
额头上已经有些薄汗的离涡看着实在不是办法,叫了两个佣人一起帮忙把他扶上去。/p
可诡异的是腾曳明明醉呼呼的硬是能分清谁是醉离涡谁不是,人家一扶他胳膊,他就哇哇鬼叫差点把人家甩地上。/p
“滚!不准碰!女sè_láng不准碰我。炒掉,全部炒掉,女sè_láng都炒掉。”瞪着双满是醉意的迷蒙眼睛指着两个女佣对醉离涡说道,俊脸红扑扑的酒晕。/p
下一秒又指着离涡,大声指控:“醉离涡你个坏女人,你竟然让色眯眯的女sè_láng碰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说着抽了抽鼻子,呜呜咽咽伤心了。/p
她有些气笑了,看了眼无辜又尴尬的女佣,只好让她们去泡蜜糖水给他解酒,哄着他又继续两人踉跄上楼,好不狼狈。/p
“好,别人都不许碰。”嗓音温柔带着明显的轻哄。/p
他溺水似的死死圈着离涡,委屈不满嘀咕个不停。/p
“白嫩嫩的阿曳是留给醉离涡的,死女人,你记住了没?”最后几个字好是语重心长,模仿长辈对小辈的教导语气。/p
暗自深呼吸,她微微咬牙不应,因为她不是死女人。继续艰难地扶着他上楼,每上两阶得喘一大口气。/p
气喘吁吁两人好不容易到了主卧楼层的时候,离涡不经意间看到某样让她都忍不住抓狂的东西——电梯,居然忘了某少爷土豪装大款在家里装电梯的事。/p
他醉朦朦地抹了下她带汗的额头,困惑:“你都出汗了,上个楼梯有那么累吗?家里有电梯呀!”/p
她微微闭了闭眼深呼吸,压下想把某人运下去再让他自己慢慢挪上来的冲动。/p
让他躺在床上给他喂了一大杯蜜糖水,又拧了毛巾帮他擦拭散酒气,见他安安静静躺着睡只好自己先进去洗漱,也不指望他还能洗澡了。/p
从浴室一出来,就见他躺在她的位置、抱着她的枕头,睁着又黑又亮的漂亮眼睛看她。/p
她:“……”所以,这是醉还是不醉?亦或是酒醒了?早知道这么有用在楼下就该直接给他灌一壶蜜糖水。/p
见她出来,他眨了下眼睛咬着她枕头的一个小角,害羞看她。/p
有些撒娇又软绵绵的语气喊道:“醉离涡。”/p
心里软软叹息,她应道:“嗯,怎么了。”/p
“你来,躺这。”拍了拍平时他自己躺的位置。/p
无奈上前躺了上去,幸好刚刚怕吵醒他在浴室已经吹干了头发。/p
他一翻一滚,自动开启缠人模式。一手搂在她脖子下一手揽着她腰肢翻身压在她身上,缠人娃娃似的严严实实把她整个缠住。/p
两人这姿势,她看着身上的他,热气上涌烘烫了奶白脸颊。/p
他自顾自把薄唇贴在她发烫的脸颊,就这么贴着说道:“我很喜欢你送我的那辆车。”/p
她放松身体枕在他手臂,弯起粉唇:“那我问你喜欢什么的时候你怎么不回答。”/p
“你不能冤枉我,我明明回答了。”不满轻轻咬了她脸颊一口。/p
默了默,她又问:“所以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p
“不知道。”响亮神气的语调,还好像很自豪。/p
转开脸也不跟他争,他今天生日就当顺一下他,两人亲密抱着享受晚间的清净。/p
半响,他悄悄贴上她的唇不动,安静贴着开口:“醉离涡,我们这辈子都在一起,不分开好不好?”声音里全是最纯粹的期盼。/p
她一顿,抬眸看他,不知什么时候他一直静静地凝视着她。/p
深邃的眸底除了对明明白白她的深情眷恋,剩下的全是郑重的对这个承诺的渴望。贴在她腰间颈间的大手滚烫,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正在不自觉用力。/p
这个男人啊,英俊的皮囊、雄厚的家底后台,处事手段狠辣,可所到之处依旧人人巴结即使脾气易怒。还洁身自好,生日过后二十七岁了可一个女人都从来没有过,在圈里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存在。/p
可他独独要她,他说过她是他第一个女朋友;他还说过他一直不要别人是因为潜意识里只等那个叫醉离涡的女人。/p
很奇怪,别人说的那个暴怒狠辣的腾曳她从来没有印象。在她记忆里,只有霸道的他、孩子气的他、吃醋生气的他、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他、黏人缠人的他…还有,对她深情爱恋的他。/p
好一会,她垂眸盖住眼底的含着湿气的轻颤,从他怀里伸出双臂懒洋洋地挂上他脖子。/p
轻笑:“腾曳,我再问你一遍,你最喜欢的是什么?”/p
“醉离涡。”不假思索,这个刻在心底的名字就从嘴里滚了出来。/p
她渐渐弯起嘴角,依旧垂眸,不用看都知道此刻他的眼里全是单纯的认真。/p
“我最后问一遍,腾曳,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声音开始变轻,还有一丝不容错认的甜蜜淡笑。/p
他的手不禁更用力了,好像开始意识到什么,紧张得…心狂跳!/p
“醉离涡。”这次不是不假思索快速回答了,而是很真挚缓慢回答。/p
“全是醉离涡,腾曳最喜欢的、最爱的、最想要的只有醉离涡一个人。不是名利地位、不是权势,可如果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