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的员工效率很快,一会儿时间,就把这事推了出去,并且一直在加料加码,甚至演变到了社会责任的事上面。/p
叶司年清晨下楼时瞥到了客厅的花束,目光突然沉了下来,凉凉地开口,“这是什么?”/p
白诗南一边往包里装东西,一边快速地抬头看了一眼,想也没想就回答了,“那是戚漠北昨天送的花。”/p
“你跟他很熟?”叶司年声调突然冷了,自己昨天千算万算,忘了给白诗南也订一束花了。/p
此刻看着这束新鲜得还有香味的花,恨不能把花扔出去,顺带把戚漠北从白诗南的人生名单里划走。/p
白诗南听着这语气有些不对劲,突然顿住手上的动作开口,嘴角带笑看向叶司年,“你不会一束花也要吃醋吧?戚漠北比我小,我对他就像对小弟弟一样的感情,我们也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而已。”/p
叶司年心事被戳穿,目光移向别处,特意不跟白诗南对视,“只有你才会在外面乱认弟弟。”/p
都说得这么明显了,白诗南再听不出来就有鬼了,当即便噗嗤笑出声。/p
也知道叶司年本来就爱吃醋,白诗南也不跟他对着来,刚好提到弟弟,便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对了,罗以玫的儿子有没有线索了,我总觉得他是个关键人物。”/p
叶司年眼眸漆黑地转了转,“暂时还没有,有人把罗以玫以前的痕迹都抹掉了,那个孩子也没有任何信息和特征,所以可能还要查一段时间。”/p
白诗南了然地点点头,拎着包跑向叶司年,“走吧,带你去参观我的工作室。你是第一个见到成品的人,期不期待,激不激动?”/p
叶司年配合着点点头,但因为气质太过沉稳,总给人一种还好你做成什么样我都能接受的感觉。/p
“昨晚我哥给我打电话了。”白诗南突然想起白祁城那通电话,转向叶司年,跟他说了这事。/p
叶司年目光直视前方,语气不善地开口,“他算你哪门子的哥。”/p
叶司年对白祁城,是极其不满的,在白诗南一次次需要帮助的时候,那个她称之为“哥”的人坚定地站到了她的对立面,跟所有人一起误会她。/p
早在十年前,他就已经跟白祁城生疏了,那样一个黑白不分遇事只会躲避的人,不配当白诗南的哥,更没资格让白诗南这么叫他。/p
“你别对他恶意这么大,他是白家当时对我最好的人。而且我和他那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假的,他怎么说也算我半个哥,虽然是我腆着脸要的。”白诗南提白祁城辩解,虽然叶司年是站在她的立场上出发,替她着想的。/p
可平心而论,当时的白祁城对她真的不错,也很照顾她,叫一声哥不为过。/p
叶司年知道白诗南执拗,自己认定了的事就怎么也不会改,所以冷了脸色不再说话。/p
非得再吃一次亏再上当,白诗南才肯回头,才知道什么叫疼,才会知道撞南墙不会有好结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