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死太监,你当爹了>58 出海仪式

宫子尧派人将西亭送回宫府之时,外头并没有太子府的亲兵。一路小心翼翼的往船厂去,也不见有亲兵跟踪。一路直达船厂入口,也不见小筷子所说的,门外又太子府亲兵把守。

“奇了怪了,难道小筷子在唬弄我?”顺利的驶进船厂,西亭跌回到榻上,心里甚是疑惑。

马车刚停稳,她还未起身,车帘子就被掀开,一抬眼,正对上郑和焦急的目光。

“你昨夜去哪里了?”等西亭跳下马车,郑和劈头就问。

西亭眼睛危险的眯起来,郑和这是什么态度,叉着腰没好气的回答:“不是你让小筷子转告我,船厂有太子府亲兵,让我在外躲一躲吗?”

“皇上得知长孙殿下在四处寻你,派人呵斥了一番,也让船厂门外的亲兵退了回去。倒是你,为何我四处寻找也不见你踪影?”这才是关键,这女人破坏力极强,每次伤害的又都是自己。昨晚又是一夜不知所踪,他急的一宿没合眼。

西亭老大人似的垫着脚尖拍了拍郑和的肩膀:“不用担心,我在玉兔攻家吃好喝好玩好。”而且还听好,就是没偷窥成不好。

“宫子尧府上?”郑和迷惑,他明明问过宫子尧,但是他说不知情呀,看宫子尧的表情并不像说谎。

倒是眼前这个,可是个说谎高手,脸不红心不慌是她的好本事。

“到底去了哪里?”郑和的口气有些不悦了,将她拉至到书房,关上房门。转身看着晃荡着二郎腿的西亭,口气中带着愠怒:“皆说女处闺门,少令出行。你身份离奇,不待字闺中也就罢了,难道当初就没有学过三从四德?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你瞧瞧你和哪个字沾边了。”

西亭听到底,心里不乐意了,合着郑和这是在说她不守妇道,没有妇德!

气愤的站起身,伸出食指戳在郑和的胸前,手指点一下,步子也逼近一步,直到郑和退到房门口,西亭才冷哼道:“你是我何人教我三从四德?父亲还是丈夫?不要说是用我上司的头衔来教导我,我西亭不吃这一套。以前我就不是良家的女子,也打小没有爹妈,上梁都没有你让我这小梁怎么能正?所以,你这一套一套的理论,留着以后给你老婆吧!”

说罢,猛地一推他,开门拂袖而去。郑和站在书房内,看着跑远的身影,喉中如有刺芒,疼得厉害,张不开口。

破天荒的,西亭第一次主动的跪在了佛堂,眼眶红了一圈,眼泪止不住的滴落在蒲团上。

西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许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又或许是她又想起远在现代的师傅。

她想师傅了,虽然那死老头有时候说话欠扁,有时候说话神神叨叨,但是师傅从小就把她当孙女一般的疼爱,从来没有打骂过她。

可是今天,这是两世为人,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不守妇道。

她要回去,她要离开这个三从四德泛滥的时代,这次下西洋,一定要找到回现代的路。

自从那日之后,西亭一直没有搭理郑和,两人之间好似隔了一层薄冰,使得郑和触碰不得。

一晃,便到了出海之日。

西南风如期而至,将江边的各色旗帜吹得猎猎作响。朱红色的高台上仪仗前,端坐着的是当今天子朱棣,左侧坐着姚广孝,右侧则站有纪纲等人。大臣外围,更站有不少的外国使臣。凡在朝的文武大臣皆身着朝服,整齐的排列在江边,以蓝天白帆为背景,绘出一副天朝的威严。

台下的六名号手刚刚吹罢号声,纪纲手执圣旨站了出来,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郑和为大明国正使,兼钦差总兵官,赐天子剑,紫金印。命王景弘,怀德为副使兼钦差副总兵,同掌船队,命尔等扬帆巡使西洋。睦邻四海,怀柔远人,恩泽天下,钦此。”

念罢,便有两托着托盘的小太监从高台走下,一个放着天子剑,一个盛着紫金印。

郑和与王景弘,怀德众人急忙伏拜谢恩:“臣等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棣从龙椅上缓缓站起,远眺着江面上无数的风帆,只觉心境也随着开阔。只听他道:“都平身吧,率领如此庞大的船队出国海外,乃是我国的荣威。此次你们出使西洋,是皇命,也是天命,一体上帝之心,施恩布德。出使中,凡日月光辉所照之地,风雨霜露所沾之处,不论国之大小,皆不可打乱百姓生活。”

“朕今日在此,再定上五条戒律:一,严禁养乱玩荡;二,严禁毁人家园;三,严禁窃取财物;四,严禁奸人妻女;五,严禁屠戮百姓。以上五禁,违者立斩不赦,望各位将领恪守朕言,循礼安分,不得违越。朕要的,是与各国共享太平之福。若有国家怀有诚意来我朝,朕皆有封赏!”

郑和等人忙拱手回道:“臣牢记在心!”

朱棣满意的点头,遂又走下台阶,来在郑和面前,说道:“郑和,朕再嘱咐你一句话。船队是出海巡洋,切记不可轻易动武,但若是有人污我天朝国威者,绝不姑息!”

“微臣谨记。”

不多时,有授时官前来禀报:“出海吉时已到。”

朱棣笑道:“郑和,随朕一同登上天元号,朕亲自送你们到海口。”

一旁的纪纲闻言忙上前劝道:“皇上,江上风浪大,皇上还是在此别过的好。”

朱棣摆手:“出使西洋乃是国之大事,天子不登船,宝船岂能出海啊!”

说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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