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望个毛线啊!西亭咬牙瞪着锁丹:“那你呢?不一样进了清潭,不一样看见了吗?”
“我只是看见有人偷偷的离开了使团,悄悄跟上来看看你离队的目的。”
得了,要不是自己擅自离开,也不会遇到这么多事情。想一想,看见了美女出水图,知道了锁丹的秘密,似乎她还是赚了。
不得不佩服锁丹,又或者说锁丹跟着他们来到占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西亭看来,如迷宫一样的王宫,锁丹却是轻车熟路。
“喂,你不会真的是有什么预谋才跟着来占婆的吧?对占婆王宫的路居然这么清楚!”
锁丹懒得回头看她,一指地上道:“我留了记号。”
西亭闻言一低头,只见地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些细末。
“这是什么?”
“降真香,我国的一特产。”
“用来做记号的?”
“……用来做药,治血化瘀的药。”
我去,西亭撇嘴,用药粉来做记号的,锁丹是她见过的第一人。
跟着锁丹绕了一会儿,终于看见了郑和他们。西亭偷偷上前,正想混进队伍,阿苔阿者恰好领着众人转身。
“西监副,你两这是去哪儿了?”西亭差点害死他弟弟,怀德逮着机会就针对她。
西亭眼睛一眨吧,谎话自然出口:“锁丹拉肚子,陪他找坑去了。”
一旁的占婆王并不知两人的恩怨,上前对着怀德做了个请的手势,怀德不得不先回应阿苔阿者,西亭趁机拉着锁丹混进了队伍里。
呼,逃过一劫!她在心里悄悄比划了一个胜利的姿势,殊不知身后的锁丹正鄙夷的看着她,嘴角轻溢两字:“蠢货。”
前方的郑和也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担心的眼眸里缀着点点醋意。这女人居然在大众之下,拉着锁丹王储的袖子。
参观完了王宫,已经到了饭期。
王宫的招待宴席早已摆好。
也许是早和大明有往来,占婆也是在餐桌上吃饭。一道道精美的美食摆在大圆桌上,让早已饿坏了的西亭只咽口水。
大家上了桌,阿苔阿者笑道:“今日使团前来,小王没有什么好招待的,这些菜肴,也算的上是我国比较富有特色的菜点,还请大人们不要嫌弃。”
又回头招呼过来一位仆人:“公主怎么还没有到,快将公主请出来。”
仆人忙应声去,不多时,仆人还未回来,就先听见了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音,柔媚到人骨头上去了。
“父王!呜呜呜,父王。”循声望去,只见一带着轻纱的异国女子正呜咽着,猛扑进阿苔阿者的怀里。
全场皆愣,这是什么情况?
阿苔阿者也吓了一跳,他无非就是想让公主给郑大人献舞一曲,怎么就委屈成这幅模样了?
“贵宾在,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阿苔阿者微微斥诉道还在哭啼的公主,为她擦拭了下眼泪。又转过身,报以歉笑:“这是小王的爱女阿莫席琳,不知郑大人在此,太过唐突,还请郑大人原谅。”
郑和一摆手,笑回:“公主也是个真性情女子,小王言重了。”
阿莫席琳还在抽泣,阿苔阿者平时宠坏了她,哪里还管此时有什么贵宾在,拿帕子拭眼泪嘟着粉唇哭诉道:“我不管,不管,父王你要为我做主,女儿被人欺负了!”
被阿莫席琳摇晃的头晕目眩,阿苔阿者只好问道:“好好好,父王替你做主,何人又惹了你了?”
“刚才有个大胆的流氓偷进冬泉绿林,偷看了女儿洗澡。呜呜呜,父王,你快派人捉了他,挖下他的眼睛,斩了他的舌头,呜呜呜。”
“什么!”阿苔阿者闻言大惊,在占婆,虽然女子没有禁足一说,但是男女之间也是有大禁令。莫说是看女子洗澡,就是看见女子的脚踝也是不可以的。
碍于使团在此,阿苔阿者不得脱身,只得吩咐仆人先将公主带回去。
就在阿莫席琳起身欲离开之时,对面的西亭身形动了动,引得公主看了一眼。
“流氓!”一眼引爆一声雷,阿莫席琳叉着腰,食指怒指西亭。
西亭听不懂,懵懵懂懂的也伸出食指指着自己:“公主喊我吗?”
一旁的锁丹皮笑肉不笑,凑近西亭的耳边道:“她在骂你流氓,刚才在清潭洗澡的就是这位公主阿莫席琳。”
“啊?”西亭闻言,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急忙站起身直摇手:“公主殿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去摘葡萄。”
“流氓,父王,就是这个流氓偷看了我,你快下令杀了他!”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在餐桌上看见了死流氓。
郑和等人还未了解情况,阿苔阿者也是一头的雾水。见父王不出手,阿莫席琳猛地一摘面纱,提着裙子就往西亭身边去。
有那么一瞬间,餐桌上的众人呼吸一滞,只因为阿莫席琳绝美的容颜。
“流氓,我要把你剁了喂猪!”阿莫席琳提着裙摆,边喊边追。
西亭吓得连连摆手,一撩衣角逃得飞快:“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我真的只是摘葡萄!”
好端端一个宴席变成了戏台。
一个真女人,一个假男人,在大殿里你追我跑,撞得桌椅“砰砰”直响。
体力值过低的西亭哪里是阿莫席琳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累的只喘粗气,跑太急岔气了,捂着腰部艰难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