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的中秋，正好是新一届选秀之后，难道是有什么没发现的新人？
青叶想了想：“主子，会不会是柳家遇见的那种药女？”
“如今被韩芪带走研究，不是说只要男人跟这种药女做了，就会食髓知味，爱不释手，然后被快速掏空吗？”
柳芸摇了摇头：“我问过韩芪，这种药女的资料，太医署是有存档的，而且极为详细，并且是每一个进太医院的太医都要熟记的重点内容。”
“显然就是为了防止皇帝被算计。”
“而且，这种药女的培养投入非常高，可过程非常痛苦，很多受不住会直接疯掉，成功的几率百不足一。”
“所以，我才说八大家为了一个柳三就送了两个药女，简直是大手笔，暴殄天物啊！”
当然，其实也不算的。
毕竟药女培养成功，是可以循环反复利用的。
八大家估计也没有想到送给柳老三的两名药女会直接没命，还想着接走另外安排。
青叶又想了想：“那，有没有半成品呢？”
“没那么快害死男人，可也不是完全的药女，就是让太医他们看不出来？”
柳芸：“……那种几率，只怕比完成品还小得多，不然，八大家就能利用药女统治世界了。”
要么成，要么废，不然这种无声无息的半成品比完成体还可怕。
青叶叹了一声：“那，奴婢也是想不到了。”
柳芸感慨的看着青叶：“不错啊，青叶也知道动脑子了，很有想法。”
青叶傻笑：“其实，也就是假设奴婢是幕后黑手该怎么做，可惜，还是不行。”
柳芸赞许：“不，很有想法。”
“毕竟几率小，也不是没有几率。”
“若是偶然出一个，用在刀刃上，也是可行的。”
“而且，照我这种计划，三年后的八大家族估计已经残得很了，因此报复，或者搞事儿也不是不可能。”
“拥有药女这样的大杀器，对付男人比对付我容易。”
“而且，如果皇帝真的死得如此不体面，肯定会瞒住消息，外人不知道很正常，那成为三千年后的悬案是理所当然的。”
“总之，不排除这个可能性，让韩芪尽快研究，争取有一套辨别的办法，包括不完全产品也要认得出来才行。”
第二日，姚昭仪被大宫女叫了起来，恍惚的还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
不过，嘴里还残留的果汁味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
内心的想法是复杂的，她最大的秘密就那么告诉太后了？
太后会把她怎样？
而且，太后知道了一切，会允许她不侍寝吗？
她真的做不到啊！
想得太多的结果，姚昭仪当天下午就病了，韩芪一把脉，四个字，思虑过重。
一众后妃惊奇，这么弱的身体是怎么通过第一轮选秀的？
不过，就希望姚昭仪再思虑重一些，少一个对手也好啊！
柳芸知道后命红叶走了一趟，让姚昭仪不要东想西想，好生调养身体才是。
说实话，她可没空天天盯着姚昭仪来针对，后宫嫔妃想不想侍寝，她懒得管。
只要姚昭仪有本事让皇帝放过她，又不厌弃她，都是她自己的本事。
不得不说，柳芸对姚昭仪，和对楚叶晴是完全不一样的。
经历过后宫沉浮的姚昭仪，永远不可能像楚叶晴那样还保持着单纯的崇拜之心。
她会保护楚叶晴，却未必会护着姚昭仪。
姚昭仪也不会信任她的。
不过，后宫嫔妃多了，柳芸感觉白天出宫就没那么方便了，每次只能趁晚上，将凤翼宫落了锁才能去外面逛逛。
大街很热闹，没有三大辅臣的折腾，帝京城的贸易更加繁荣。
一切都显得和平安定的样子。
六月底的一天傍晚，柳芸恢复嫩嫩的真面目，带着红叶和青叶吃着路边摊。
一种加了时令水果的糖水，挺有特色的。
叫的东西刚端上来，大街中间就传来一阵慌乱。
有人城卫兵纵马奔过来，还伴着高喊：“八百里加急军情，玄武大街的人速速退让。”
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急报了，不少行走的小商贩都反应不过来。
等叫嚷的马匹跑过去，街道两边的商贩才赶紧收拾，快速让出一条道来。
街上的行人纷纷让道屋檐下，等待后面的急报。
柳芸拿着木勺，惊讶的看着摊主极为娴熟的将最外面的几张桌子拖走，让出很宽一片地方。
摊主收拾好，也不计较驱赶其他躲到摊位上的路人，叹气的说道：“哎，这才安稳了几天？又出事儿了。”
柳芸好奇：“你知道出什么事儿了？”
刚刚奔过去的城卫兵可不是驿站兵马，并非送信的。
仅仅只是先清个道，让后面送信的能够更加畅通无阻。
免得直接奔过来，还不知道要波及到多少无辜的百姓。
这才是正常流程，只不过以前没人管，送信的军情驿兵都直接奔过来，遇见躲闪不及的，不仅耽误送信的，因此受伤的百姓还得自认倒霉。
情节严重的，还可能承担延误军情之罪。
提前通知，大家好歹能提前躲一躲。
摊主轻笑：“不知道啊，可好些年没出过八百里加急的军情了，只怕边关不平静了啊！”
柳芸点头：“说的也是。看来，好日子真的要结束了。”
说话间，送信的驿兵在几名城卫兵的护送下，骑着马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