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边弘不回答守山先生之言,唇边的笑意冷凝了下来,寒声道:“强权面前,文人傲骨算的什么,与人命相比,不过一文不值的东西。一时的恶事,我随边弘不怕做,就让别人去说去吧,我只求结果正确。”
守山先生面色忽青,抿唇不再言语。
随边弘侧头道:“师弟聪庭心地最是良善,时过境迁,不论人怎么变,初心不会变。我就认定了他,我只相信他,能在最后为皇时,心有黎民。师父可是如此想的?”
想到那命运多舛的小弟子,守山先生痛心的闭上眼,缓缓点了头。
“那就别管手段如何,只要能助聪庭走到最后,就是对的。”随边弘说道这里,身上散漫的气质一收,坐直身体,将散落的墨发,用方才手中把玩的白玉簪绾起:“我定要带走王题,拿到水车,此物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