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夯转首看向杨熙筒:“师父明明总说杨二师兄不善言辞,说话总能惹人不悦,今日一见,却是不然。”
柳夯话说到此,表情极为认真道:“杨二师兄,明明就极善阿谀之言啊。”
林知皇:“”胡书说话是不是也有点直来着?临坊先生收的亲传弟子,画风倒是格外的一致。
“你姓随?到此欲做何?”柳夯再问林知皇。
林知皇看着柳夯笑:“为何不直接问你师兄?”
柳夯摇头:“他明显以你为主,问你便可。”
杨熙筒夸赞道:“看来师父这些年,又收了位极为聪慧的小弟子啊。”
柳夯摇头:“师父从未夸过我聪慧,二师兄也未被师父夸过,大师兄也没有。只有齐三师兄被师父夸过聪慧。”
被当面拆台的杨熙筒:“”
李尚笑着出言道:“看来临坊先生这些年来,拿杨兄你做反例,用来教徒,并未起到好的效果,这言语委婉的魅力,你小师弟现如今,显然还没有这方面的感悟。”
“这位?”柳夯看向说话的李尚。
“李尚,字希冀。”李尚笑着拱手,自报姓名。
柳夯点头:“这位李兄,看来是已领会过言语委婉的魅力了。这般言语委婉的奚落我与师兄,看来李兄是与我师兄关系不睦了。”
林知皇忍不住收扇,朗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