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这事透着古怪。”时不虞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把这么多人折磨至死,动静怎么都小不了,就算宫女太监不敢妄议天家事,后宫妃子也不可能不知晓。而宫妃连着朝臣,怎么都不可能捂得严严实实,可是你看,没有半点风声传出来。”
“母亲在宫中有人,也不曾听她说过此事,显见是不知。”言十安也觉得奇怪,母亲在宫中经营多年,便是皇帝对她都有几分信任,怎会完全不知此事:“我会给母亲去信,请她打听。”
“那个小太监是最清楚其中内情的,等他好一些,你尽快把他弄到京城来。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装死逃离,不止是聪明这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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