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看得真切。
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
因为无数岁月以来，佛祖一直都是以这般姿态为所有西天极乐的修佛者讲法的。
西天极乐也一直都有一则古老的佛偈。
若有一日，佛祖真容现世，便是西天极乐迎来无边大难之际。
“降龙伏虎。”
佛祖低沉的声音响彻整个西天极乐。
两道身影，从远处缓缓飞来。
并肩落在了佛殿之内。
这一刻，无数目光都落在了这两道身影身上。
正是降龙罗汉与伏虎罗汉！
两大罗汉此刻都是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样子，双手合十，叩拜佛祖。
“降龙伏虎，你们受戒下凡，历经轮回，如今功德圆满，可证菩萨果位！”
此言一出，降龙伏虎皆是神情有所变化。
但并非是欢喜。
反而是迟疑。
“嗯？”
佛祖自然也察觉到了两大罗汉神情有异。
“降龙伏虎，你们历经轮回，莫非此刻还心存困惑吗？”
在场的所有佛陀、菩萨、罗汉也皆是诧异的看着降龙与伏虎。
却见两大罗汉齐齐起身，共同看向了莲台上的佛祖。
“启禀佛祖，我们不愿成就菩萨果位。”
“只希望能回到下界。”
此言一出，西天极乐顿时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
难以置信的看着两大罗汉。
就连莲台上的佛祖，一时间也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降龙伏虎，你们在胡说什么？”
“成就菩萨果位，乃是你等的功德，岂可儿戏？”
“速速收回此言，向佛祖告罪！”
不止一人出言厉喝。
尤其是同为十八罗汉的其他罗汉们，更是焦急不已，觉得这俩是不是昏头了？
好不容易历经了轮回，积攒了功德，可以成为菩萨了。
结果临门一脚的时候，却反而要拒绝？
两大罗汉却并未改度。
反而是齐齐站起身来。
在无数惊愕的目光之下，降龙罗汉与伏虎罗汉转身朝着极乐世界之外走去。
“你们，当真要舍弃这来之不易的一切吗？”
佛祖的声音再度响起。
两大罗汉在佛殿大门之前止步。
却见伏虎罗汉转过身来，露出一抹好似开看一切的笑容。
“西天极乐，少一个伏虎罗汉无关紧要。”
“但圣子身边，岂能没有我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