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断了,那就要断得彻底。
更何况,我和于世都有婚约了,再去招惹魏驰实在不该,即使是以岁峥世子的身份。
又赶了两日的路,终于进到了北臻国的洛安城。
诸国质子按照北臻的安排,都住进了位于洛安城城西的番馆。
质子们住的番馆都位于同一条街巷上,独门独户,整齐而列。ъiqiku
现如今南晋国在诸国之中国力最差,被安排在了巷子顶头最小的那套一进门的宅子。
魏驰的宅子相比来说,可就比其他质子的要气派多了。
谁让人家是战神太子呢,他选那个院子,其他诸国的质子谁敢跟他抢。
稍事修整收拾了一夜,次日夜里,北臻国的君主秦昊苍召开宫宴,说是为诸国质子接风。
但只准许质子入宫,不得带侍卫或太监同行。
于世赶着马车将我送到宫门外。
他一个不放心,两个不放心,搞得我心神恍惚不安起来。
“放心吧,这么多质子呢,能把我一个小国的世子怎样。”
马车里,于世将他常用的藏到我的靴筒里:“以防万一,带着。”
我将取出来,又塞还给他。
“你快别害我了,这入宫说不定要搜身的,真把这搜出来,我有嘴也说不清了,反倒没事变有事。”
于世一想觉得也是,点头握住我的手。
“我在宫门外等你。”
“嗯。”
“还有”,于世又叮嘱我,“少看魏驰。”
我被逗笑了,揶揄他:“原来你担心的不是本公主的安危。”
于世委屈皱眉,“两个都担心,又怕你出事,又怕你被魏驰又勾去了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