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苏沫把韩金梅和谭敬安顿在后院。
两人都很局促。
尤其是谭敬,坐立不安,坐沙发上都生怕自己会弄坏沙发。
见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苏沫笑着端着两杯热水走过来递到两人面前。
“外婆、舅舅,好好住着,踏踏实实呆着。”
谭敬接过水杯,“沫沫,这,这小秦……”
苏沫倏地一笑,“挺有钱的。”
谭敬,“那他在长乐县……”
苏沫,“都是装的。”
谭敬闻言不解加狐疑,“为什么?”
现在的人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没钱都得假装有钱,怎么还有人有钱装没钱。
谭敬话落,苏沫挑动红唇,在韩金梅跟前坐下,揶揄说,“大概是想装穷寻求真爱?”
苏沫这话纯属无稽之谈。
可谭敬听完,以为是真的,流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种事他虽然没经见过,但是在电视上看到过。
有钱人为了寻求真爱,担心对方是看上他的钱,就假装穷人。
想到此,谭敬一时间有些感慨。
看来,爱情这种东西,不光折磨穷人,有钱人也不放过。
两人正聊着,秦琛从门外进来。
这会儿外面飘起了小雪,他寸头和外套上都落了下。
苏沫见状起身,想帮他拍打,被秦琛大手推开阻止。
苏沫挑眉。
秦琛,“冷。”
说完,秦琛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苏沫反应过来,水眸一眯,里面全是晃眼的笑意。
她要来例假了。
她都忘了。
可他记得。
秦琛进门后,跟韩金梅和谭敬又聊了会儿。
眼看时间不早了,几人先后回卧室休息。
苏沫和秦琛回卧室后,苏沫先去洗漱换睡裙,然后看到秦琛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走过去从后抱住他。
苏沫没穿拖鞋。
是个坏习惯。
白嫩脚趾踩在地板上,带着未干的水渍,莫名可爱,又莫名勾人。
秦琛原本正打电话,在落地窗里看到苏沫光着的脚,眉峰蹙了下,转身单手托住她的臀一把将人抱起。
苏沫惊了下,随即红唇勾笑抱紧他的脖子。
秦琛对电话那头的人道,“不用手下留情。”
对方说了什么,苏沫没听清,她正作乱,用贝齿轻轻咬住了秦琛的耳朵。
舌尖勾勒,又轻轻。
秦琛喉结滚动,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带了沙哑,“回头说。”
说完,秦琛挂断电话,收起手机,大阔步走到床边把在自己身上点火的人放下。
苏沫倒在床上,也没消停,两条藕似的胳膊向后撑,脖子微仰,脚尖勾秦琛睡袍腰带。
秦琛眸色骤暗,“你想做什么?”
苏沫往前凑,“我什么都不想,秦老板,我怎么瞧着,你好像想做什么?”
秦琛,“我是想。”
苏沫,“你想什么?”
秦琛俯身,薄唇落在苏沫耳垂,“想……g……你。”
秦琛本就是那种刚硬的男人。
他说这句话,不仅不会让人觉得猥琐,相反,荷尔蒙爆棚。
苏沫身子微颤,软腰向后几分。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秦琛大手勾住她的腰往前。
两人四目相对,秦琛激烈缠绵的吻落下。
两人纠纠缠缠间,秦琛带着苏沫几次攀上顶峰。
趁着她意乱情迷,秦琛哑声说,“老婆,明天抽个时间,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下身体好不好?”
苏沫发丝汗津津,听清、也没听清,“嗯。”
秦琛,“乖。”
苏沫眼睛湿漉漉,轻咬下唇,纯欲值拉满。
气氛正浓,秦琛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秦琛眸色深邃,抬眸看了一眼,偏头吻苏沫攀着他脖子的纤细手臂,“李奥。”
苏沫软绵绵,“他来了?”
秦琛薄唇噙笑,“应该。”
苏沫又羞又恼又欲求不满,“那现在怎么办?”
秦琛,“我先解决,回头给你补。”
苏沫红唇翕动,想反驳呢,已经被秦琛封住红唇,强取豪夺……
二十多分钟后,苏沫被从浴室抱出来。
她全身湿漉漉,秦琛用浴巾裹着她,边给她吹头发,边回拨了李奥的电话。
彩铃刚响,李奥那头就接起。
秦琛,“你来了?”
李奥皮笑肉不笑,“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