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仙人,何为不仙人?”
“等你什么时候想到这一截上,你心境就到了!”
圣贤老人一笑,李荒若有所思,走入圣贤观内,看着那满墙至强者经文,他至今看去,依旧模糊不清。
幼时只觉时如刀,至强也亦难留痕
今朝再见昔壁经,方知至强痕久在
唯幼时人不足资,不足格见至经文
“我娘当初离开之时,是什么境界?”
李荒心有所感,走向圣贤观一处秀美经文,圣贤老人闻言一声不吭,默默给自己打了一桶井水捧在手中喝着,呵呵一笑。
“你现在距离你娘当初之距,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我知道,我娘当年很强,我会超越我娘!”
李荒摸了摸那墙壁上的经文,圣贤老人干咳一声。
“那不是你娘所留,是你师父妙萱所留!”
“那我娘所留去哪了?”
“消失了,留下经文者,若身死道消,则经文自褪,你经文前些日子,不见了!”
圣贤老人道,李荒目光一颤,背靠着墙上经文低头不语。
“你知道吗,是我从中作梗,让无垠天之战优势转劣!”
“嗯,你后悔了?”
“我不后悔,但我李荒,同样也因此担负了杀母之名,这世上恐怕再没有我这般让人痛恨的儿子了?”
李荒喃喃自语道,伸了伸懒腰,圣贤老人不知从何处拿出三根长香丢向李荒,后者接住,转身走向圣贤观中没有供奉一人的供室内。
“老头,你至今都没有告诉我这圣贤观内供奉的到底是谁?”
“不知道供奉的是谁,便不拜了吗?”
“总要知道拜的是谁吧?”
李荒回头卡怒气,老人闭上眼睛,随口说道。
“你觉得你在拜谁,你就在拜谁!”
“那好,我就拜我娘了,望我娘在天之灵,能帮我度过此番劫难吧?”
李荒点燃香烛,虔诚插在面前香炉中,冥冥中,三根香火燃烧,烟雾消融于天地间,却又透过无边的空间与时间流转远方。圣贤城内
刚刚睡下的轩辕暮芸忽然睁开眼睛,心情跌幅,复杂的看向四周,眸子一红。
“小姐,您是做噩梦了吗?”
“小姐不怕,奴婢们在呢!”
宫女察觉轩辕暮芸动静,连忙凑了上去,却见那轩辕暮芸哽咽,小声哭着。
“荒儿,我的荒儿,我的荒儿在哪?”
三拜之后
李荒忽的泪流满面,他连忙擦去泪水,站起身来看向圣贤老人,却见后者早已睡下,李荒拿过后者扫帚轻轻清扫着地上尘埃,似心有感应般,李荒扫着扫着,人便出了圣贤观。
“荒儿,荒儿,我的荒儿!”
一阵温柔的呼喊声自耳边响起,李荒只觉得这道声音既耳熟又陌生,他扫着脚下尘埃循着声音走去,最终在一座巨大的庄园前停下脚步。
“这里是……”
李荒好奇,推开院门,一阵熟悉的哭声响起,惊得李荒回神,快步冲进那声音传来的屋内,只见轩辕暮芸坐在床上轻声抽泣,红红的大眼睛我见犹怜,看的李荒丢下扫帚连忙跑了过来。
“妹妹,你怎么哭了?”
“荒儿,我的荒儿”
轩辕暮芸见到李荒,顿时哽咽一声紧紧抱住了李荒,刹那间,李荒心神一颤,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轩辕暮芸,后者热泪打湿了李荒胸前衣物,李荒欲言又止,伸出手来轻轻安抚着轩辕暮芸。
“妹妹哭什么?”
“我……”
轩辕暮芸一怔,红红的眼睛抬头看向李荒,后者满脸好奇看着轩辕暮芸,看的后者小脸上闪过一抹慌乱,连忙改口抱紧了李荒。
“我想你了”
“可我们也才分别半天啊”
“我就是想你了,这跟分别多久有什么关系?”
“是是是,你想我了,我这不来了吗?”
李荒一笑,抱起轩辕暮芸在怀中,拿起被褥裹着后者,轩辕暮芸小脸一红,连忙自李荒怀中挣脱出来裹着被褥。
“你先出去,我更衣!”
“妹妹这么小会穿衣服吗?我帮你?”
“出去,我肯定会!”
“好好好”
李荒捡起扫帚守在门外,轩辕暮芸双手抱胸呆呆的坐在床上,仙光自其混元眼眸中一闪一闪,她的脸上浮现出不似这个年纪该有的神情,似好奇,又似不解,盯着门口不语。
“是那个人出手了?”
“不对,不是那个人,到底是谁干扰了我的情绪?”
“定是那个人从中作梗,我早晚要杀了她!”
轩辕暮芸暗道,在两个宫女伺候下穿好衣物,一开门,就见到李荒在院内扫地,这可吓得两个宫女连忙就要夺过扫帚,李荒在轩辕暮芸心里可是心头肉,让李荒跑过来扫地,她们两个怕是要……
“别抢别抢,该说不说,这突然扫扫地,心情还是不错的,难怪那老头喜欢扫地,这扫帚拿在手中一扫一扫的,感觉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李荒笑拒两个宫女,拿着手中扫帚将轩辕暮芸的院子清扫干净,一股压在心头的沉郁感悄然消散,忽然,李荒便有了一种说不出口来的舒爽感。
那股感觉很奇妙,仿佛冥冥中用扫帚扫去了李荒身上的阴霾和灰尘般,李荒手持扫帚走在院内,本命道轮忽然显化出神辉,看的轩辕暮芸连忙将两名宫女打晕过去,小心翼翼的看着李荒。
冥冥之中
李荒周身升起道韵,随着他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