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荒,你坑我!!!”
李荒惨叫一声,只觉得浑身上下似有万千蚂蚁在爬般难受,他尖叫一声,冲出客栈,一路向凝雨楼方向跑去。
深更半夜
那凝雨楼如今的楼主正在独守空闺,淡蓝色的xiè_yī包裹着姣好的身姿,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名月,随即,她便见到月下的霖溪城方向有一道身影快步向凝雨楼跑来。
“那是……李荒!”
赵蓝素一愣,看着李荒一路冲进凝雨楼中,却是惊得不轻,随即身后的房门便被人敲响。
“赵蓝素,你睡了吗?”
咯吱!
房门被赵蓝素打开,后者一脸不解的看着面前那脸色红成猪肝的李荒,伸出手来了一下。ъiqiku
“你怎么来了?你不怕……哎……”
夜里
凝雨楼一个小房间内的赵轻言辗转反思睡不安稳,总觉得有人在自己耳边呼喊自己,她双手捂着耳朵,蜷缩在被褥中,寂静的凝雨楼内唯有一道放肆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让隔壁房内的一位年轻女子红了耳根。
次日
清早
李荒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咽了咽口水自床榻上下来,他余力未散,但顾忌赵蓝素的身子经不起这般折腾,便强忍着冲动站在窗口吹风。
“于荒,你给我等着!”
李荒咬牙,此时房门被人敲响,赵蓝素还在温睡,眼角残留着未曾干掉的泪花,我见犹怜。
“谁啊?”
李荒趴在门缝上小声开口,自己与赵蓝素如今关系还不能让世人察觉,门外那人又敲了敲门,李荒打开一道门缝向外看去,顿时吓了一跳。
“重静思!”
“是我”
“啊,凰思啊,不是你娘啊!”
李荒松了口气,打门,忽然想到即便是重云凰思看到自己在赵蓝素的房内也不好,不由干咳一声又将门关上。
“你看错了,我不是李荒!”
说着
李荒便想要翻窗逃走,他这般心虚,重云凰思将门打开,异色神眸打量着李荒。
“你怎么来这了?”
“我……”
“畜生!轻点啃!”
赵蓝素此时在梦中轻哼一声,嘴角勾着一抹甜蜜,李荒捂着脸骑在窗台上,重云凰思干咳一声看向一旁。
“我娘让我来守着家业!”
“啊,嗯,好啊,挺好的!”
“你最近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到处跑,到处溜达,没干什么”
“嗯”
“哦”
“……”
屋内尴尬许久,李荒不知该和重云凰思说些什么,一见到后者的脸,李荒就容易想起来重静思那昔日摸样,一想到此,李荒就一阵蛋疼。
“我去吃饭了”
重云凰思转身离去,李荒连忙将门反锁,坐在床边,意识到自己不能离开太久,他便翻窗离开凝雨楼,快步向聚灵溪外跑去。
“殿下昨夜可是伤势痊愈了?”
路边一颗老树后,于荒忽然迈出一步现出身形,身旁多了一道熟悉倩影,祸水抬手一礼,看的李荒脸色顿时便是一黑。
“你有脸说!”
“我为殿下治好难言之隐,有何不敢说?”ps
于荒摇头,李荒见后者这般无耻,顿时拉过祸水走到一旁小声嘀咕一阵,听的祸水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于荒一眼。
“哼哼!”
李荒轻轻一哼,其不知何意,于荒见到后者那不怎么友好的笑容,顿时有些紧张,看向祸水。
“他说了什么?”
“大统领,有些事情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放在心上,我……我不嫌弃你!”
祸水一脸认真看着于荒,说完,她和李荒走到一边窃窃私语着什么,那一副于荒如何如何的眼神,却是让于荒心头宛如被猫儿抓了一般难受。
“李荒,你说我坏话没用!”
“我没说你坏话啊,大统领紧张什么?”
“你……”
“祸水,我们走,去抓药!”
李荒拍了拍祸水肩膀,后者乖巧点头,任由于荒怎么呼喊都不肯回来,反而一路进了霖溪城去抓药。
“巫族的战船被烧了,粮草辎重又断了!”
于荒一指大荒方向时而漂浮而起的些许炊烟,李荒闻言看去,顿时重重拍了拍于荒的肩膀。
“好,做得很好”
“你别多想,我只是做我该做的,跟你没什么关系”
于荒背过身去,李荒不跟后者多废话,寻了个安稳之地闭目养神,继而催动本命道轮,再度开始修行感悟。
霖洲战场
巫神志得意满,率领兵马打下霖洲一半疆域,人在得意洋洋之际便越是容易翻车,巫神虽不是人,但天下道理殊途同归,他正得意之际,手下人便送来了一个让其笑容消失的坏消息。
“巫神,沐川送往霖洲的粮草辎重,被烧了!”
“……”
“巫神,潦草辎重,被烧了”
“……”
看着那笑容出现在脸上没两日便又黑下来的巫神,那巫族战士也不忍心这么打击自家的神明,但此事不是小事,他也不能就这么压着。筆趣庫
“何人所为,我巫族粮草辎重,何人胆敢打劫?”
巫神顿时大怒,建木棍狠狠点入脚下土中,爆发出惊天巨震,一旁的巫族战士被吓得双腿发抖,但还是硬着头皮将所见所闻尽数说于巫神。
“好,好啊,太好了,又是天尊遗命,又是那该死的天尊遗命!!!”
巫神暴怒,强大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