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个铺子里面的胭脂水粉都买来了!”
李荒期待的看着姜慕遮,后者抬了下眉头,继而冷冷一笑。
“这些东西对我而言,不如一个馒头来的值,殿下日理万机,这些日子一直把心放在我们母女身上做什么?殿下不去忙南海的事情吗?”筆趣庫
姜慕遮翻了翻书页,一旁的于子心冲着李荒使眼色,却被根本没看出来她眼色的李荒直接无视。
“南海有于家和万兽神宗联手,还有我师兄坐镇,短时间内不会生乱,我这会有时间,来陪陪你们母女!”
“殿下南海无事,不去霖洲看看吗?那里都要沦陷了,据传那巫神神通广大,火州火神更是南下霖洲,两神联手,霖洲危在旦夕,殿下就不为自己的小情人打算打算?”
姜慕遮平淡道,李荒笑着摆手。
“无妨无妨!重云商会用不着心的!”
“哦,那殿下便无事可做了吗?”
“有啊,我这不是来陪你们母女,为心儿治病吗?”
李荒搬起石凳凑在于子心身旁,后者偷偷摆手,示意李荒把准备的东西拿出来,后者此时看懂了意思,又拿出一大兜子金银细软和玉石首饰等物放在桌上。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就都买了一个?”
李荒笑道,于子心顿时干咳一声,让李荒一愣不解,姜慕遮翻动书页的玉指一动,继而明眸之中饶带兴趣的看着李荒,那眼神平淡,却让李荒有种面对无上凶兽的感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怎……怎么了?”
“殿下与我成亲多少年了?”
“额……满打满算,六十多年了吧?”
“六十多年,殿下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我都知道,我喜欢什么,殿下却一个都不知道,便连松些礼物……”
哗啦……!
“不要了,都不要了,你说你喜欢什么,我去给……”
“都如此的敷衍!”
姜慕遮淡道,深深的看了李荒一眼,那眼神中带着失望,看的李荒心头愧疚,这些年来着实亏欠姜慕遮许多,他虽知道,但却不得不选择远离于她。
“对不起,我……我……我对不起你!”
李荒小声道,于子心扯了扯身旁的姜慕遮,后者抬起头来看着天空,不为所动,只是合上书本站起身来。
“心儿,为娘累了,原来等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那么累啊!”
姜慕遮有气无力,推门,李荒本想跟进其中,却被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站在门外一脸的赔笑。
“李荒,下次说什么话,你就不能先看看四周有没有人吗?”
“你娘走路一直都没声,步摇都不带晃的,我怎么听得到?”
“你呀你,我要被你害死了”
“心儿,实在不行你先跟我跑呗?先稳住你的血脉,我慢慢跟你娘聊?”
“那我娘想我了怎么办?总不能把我娘一个人丢在雷州,她一个人会哭的!”筆趣庫
门外
于子心和李荒小声嘀咕,可还没聊多久,一只信鸽悄然掉落在院内,脖颈被一片飞叶所滑过,信鸽已是气绝,但脚腕上绑着的信却完好无损。
“谁的信鸽?”
“打开看看”
李荒将信鸽捡起,那信纸上带着一抹让李荒熟悉的水粉味,一旁的于子心忍不住闻了闻那股味道。
“女人的信啊!”
“嗯,还是个很妩媚的女人,只可惜傻了点”
李荒嘀咕着,身后屋内顿时传来瓷器摔落在地的声音,惊得李荒干咳一声满脸正色。
“此女跟我没你想的那种关系,慕遮你切勿多想,子心,你来念信,证为父清白!”
李荒顿时将信赛进于子心手中,闭上双眼抬起头来,那一副露个脖颈任人宰割的摸样看的于子心连忙低头,然后便睁大眼睛踩了下李荒的脚小声道。
“确定要念出来吗?”
“废话!为父清白,系于你身,你大胆念,我与祸水之关系,天地可鉴!”
“夫君,今夜子时,春仙楼见!”
轰!!!!
房门应声爆碎,李荒面前多出一道倩影,速度之快,令李荒一愣,下一瞬间便见那封信纸出现在了姜慕遮手中,惊得李荒捂嘴看向于子心去。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荒!我姜慕遮当年是有趁火打劫之嫌,我知你身份尊贵,我知你高不可攀,可我姜慕遮自嫁给你后何时亏待过你,何时不是将最好的东西让给你,我恪守妇道,多年来忍气吞声,兢兢业业为你守好于家,守好心儿,你……你……”
姜慕遮明眸通红,声音哽咽,颤抖着玉手将信纸在手中一点一滴捏碎,看的李荒哑口无言,百口莫辩,忽然,他察觉到了一股杀意,本能的便扭头逃出院去,下一瞬,院内响起于子心杀猪的叫声。
“娘亲,别动怒啊,这或许是个误会!”
“我早就看那人眼神乱飘不正常,果真有此,李荒,我……”
“姜慕遮,我爱你!”
“来人啊,家兵何在,抓住李荒,抓住贼子,我姜慕遮与之不死不休!!!”
于家门前
李荒逃窜而出,姜慕遮明眸通红杀了出来,吼声连连,更是追在李荒身后一通横毁,将长乐仙城砸的处是疮痍,最终伤心欲绝,险些自绝当场,被于祖好一番安抚这才又回了于家。
“殿下,您这是……”
长乐仙城外
祸水抱紧身旁的大树一脸恐惧,见李荒黑着脸死死盯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