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来咬你的耳朵呀!”
姜慕遮咬着红唇小步走到李荒面前,看着那满身都是药粉的李荒,后者张嘴便往李荒耳朵上舔了一下,惊得李荒半边身子都是有些酥麻。
“别碰我!”
“好好好,不碰就不碰!”
姜慕遮顿时乖巧的坐在李荒身边,直勾勾的看着李荒,给前者看的莫名的有些心里不太安稳,不由咽了咽口水把衣物穿了上。
“夫君,你身上有伤,穿太多容易挂着伤口!”
姜慕遮伸手就轻车熟路的把李荒的衣物脱下,不经意的又往李荒身旁坐了坐,其身上一抹淡淡的体香缓缓自脖颈间散发而出,闻的李荒莫名其妙的有些口干舌燥,不由起身拿过一旁桌上的书翻阅了一章。
“别闲着没事往我身上靠啊,我可是正人君子!”
“是是是,夫君是正人君子,只是夫君看的书正不正经,人家就不知道了!”
姜慕遮将头转到一边,李荒看着被自己那反的书认真一瞧,只见其上房中二字入眼,李荒压根没看第三个字,直接便一脚踩在地上。
“咳咳……我身上可都是伤,你也下得去手!”
“我没下手,都是她们打的,我帮忙劝架啊!”
“是啊,你帮忙劝架不拉别人,你拉我,不然重静思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吗?”
李荒脸色一黑,姜慕遮顿时面露委屈。
“夫君整天跟我说不喜欢这个不喜欢那个,那你怎么还扯人家衣物,真要是看到点什么,夫君可是要负责的!”
“负责就负责,本来就就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就她那臭脾气,谁娶谁倒八辈子血霉!”
李荒臭骂一句,见姜慕遮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己,那一副怨妇的样子让李荒一脸不爽。
“你可别这样了,每次都这样,一个时辰你就求,两个时辰你就哭,每次我都不如意,还是算了吧!”
李荒坐在椅子上,实在是不想折腾,那种半路遇到程咬金的事情一两次就够了。
“夫君~”
“不了不了,我受了伤,我要修养修养!”
李荒背过身去,姜慕遮顿时又委屈的推了推李荒的肩膀。
“夫君~~”
“没意思,还是算了吧!”
“夫君~~~”
“哎呀……行了行了,你别喊了!”
李荒看着那趴在自己肩上轻咬红唇媚眼如丝的姜慕遮,他一把揽过后者的玉腰抱在怀中,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玉颈,李荒刚要一近芳泽,腰间的百禽壶内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打扰一下,我想出去方便一下可以吗?”
“……”
姜慕遮只觉得身下那股悸动缓缓消失,她明眸错愕的看向李荒腰间挂着的百禽壶,一抹淡淡的玄黄霞光自壶口亮起,黄衣女子低着头背对着小夫妻两个轻轻打开了房门离去,看的李荒眨了眨眼睛,大腿上的姜慕遮忍不住贴着李荒的胸口蹭了蹭后者。
“夫君,我们……”
“咳咳,今晚还是休息吧,下次我把百禽壶放远一点好了!”
李荒心中感激黄衣女子,立马躺在床上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姜慕遮满脸委屈坐在床边,看着李荒那一副又侥幸一次的样子,她心中却是酸楚不已。
看着黄衣女子去了楼下又再上来,一脸不好意思的回到百禽壶中,姜慕遮更是跺了跺脚。
“不装了,我今天非把你办了不可!”
姜慕遮心一横,二话不说便把门反锁了住,床上的李荒闻言不由睁眼,随后便看到了姜慕遮一步一步走来,二话不说便按着自己按在了床上。
“你……你造反啊你?”
李荒肩膀被按,顿时睁大眼睛冲着姜慕遮喊了一声,听得后者二话不说就捧着李荒的脸乱亲,惊得李荒是又惊又恐,不停推搡着姜慕遮,可架不住姜慕遮豁出去了,李荒反抗不了。
“你注意点行不行?隔壁还有人呢?”
“有牛也不行,你是我明媒正娶回家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少整天跟我这个不行那个不愿的,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男人!”
姜慕遮二话不说便往李荒胸口了一拳,看着李荒那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姜慕遮眼眶微微一红,顿时掐着李荒的脖子哽咽着抽泣一声。
“你是不是对我腻了?”
“没!”
“那你为什么整天避着我躲着我啊?我知道我有些地方不如你的意,可是……可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姜慕遮抽泣说着,趴在李荒胸口顿时又哭了起来,李荒最烦这个,一手拦住美人玉腰,他虎躯一翻,将姜慕遮按在身下,继而趴在姜慕遮玉颈之上吸了一下。
一夜癫狂
既然姜慕遮又哭又闹的非要,李荒也不小气,有多少兽性和yù_wàng便给姜慕遮多少,任凭其眼泪与恳求之言语在耳边回荡,李荒也不心软。
整整一夜
姜慕遮泪痕干涸躺在床上浑身无力,李荒却依旧是有一种还未如意的感觉,他坐在椅子上,精气神饱满,毫无放肆一夜过后的空虚,反而另有一种说不出口,力量提升的感觉。
若非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真没出任何异状,李荒都差点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你……一直都这样吗?”
百禽壶内
黄衣女子那有些忌惮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李荒闻言,忽觉身上的气息暴躁了些许,他连忙以理智压下,看着身旁的百禽壶,李荒苦笑一声。
“成亲之后便是这样了,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