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汗!”
鲍承先回应了一声,朝着外面走去,片刻之后,一队队的骑兵从城外大营冲出,有的进了汉城,有的朝着其他城池疾驰而去。
一座座的府邸被包围,然后冲破大门,在怒骂声中,一名名男性直接被杀死
一处处仓库、地窖在女眷的口中吐露出来,而后被建奴装车拉走。
建奴的骑兵何等强大,连正规军士都不是对手,更何况这些已经经历了战乱的士族的私兵、家仆。
一车车的物资,被事先准备的马车拉走,没有丝毫的停留,朝着鸭绿江边的义州而去。
同一时间,江华湾内的仁川码头,数百艘从各地征调过来的渔船和扶桑的战船集结,趁着退潮之时,在本土渔民的指引下,两两组合,铺上木板,形成了一条海上浮桥。
在扶桑支援的抱式大筒的开道下和早已潜伏人员的配合下,轻易的攻上了江华岛。
建奴骑兵战力无双,下了马战力也不弱,而后就是一面倒的屠杀。ν
一日之间,京畿道等三道有三四十个士族的男眷被全部屠掉,人数高达三四千人,更有数千军士、百姓被屠掉。
一时间京畿道内,上至官员,中到士族商人,下到普通百姓,皆是敢怒不敢言,人人自危。
他们这才明白,前几日三方势力无动于衷不是理亏,而是等待一网打尽。
不待他们有所应对时,一队队的骑兵冲进府邸,将房屋内的人跟赶牲口一样的朝着城墙赶去,敢反抗的直接就是十几马鞭抽过去,然后被拖走。
汉城的城墙之下,聚集着万余人,都是被建奴大军从城内赶来的。
皇太极站在城墙之上,冷冷的看着下方的百姓:“诸位,本汗说过了,王室不是我们杀的,王陵也不是我们破坏的,是大明的暗探搞的鬼,
目的是让你们彻底的乱套,逼着你们与我们三方对抗,消耗双方实力和精力,他们坐享渔翁之利。
你们好好想想他们数十万大军陈列边境而迟迟没有打进来就明白他们的打算了。
我们都给你们解释了,你们不听,非要闹事,若不是扶桑的正之君和宗矩君劝本汗大度一些,今日之事,本汗会将这些闹事的士族满门抄斩!
本汗今日把话放在这里,再有敢搞事情的,本汗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诛九族,什么叫zuò_jī犬不留,什么叫做连坐,什么叫做凌迟、车裂之刑!”
说到这里,皇太极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城下的百姓,看着他们仇恨的目光,继续道:“你们也不必如此的仇恨,王朝兴衰本就是正常之事,ν
你们开国君主李成桂发动战争,登基为王,清洗高丽王室和士族之人,死了多少人,你们自己去查查,相比他们,我们算是温和的,
所以,别给脸不要脸,好死不如赖活着,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
一番话说完后,皇太极下了城墙。
到了这一刻,保科正之和柳生宗矩等人才彻底的放下心来,有了皇太极这番话后,大金是彻底没法在立足了,扶桑的目的达成了。
城门之下,皇太极看着保科正之:“正之君,本汗说到做到,即刻起会全部撤离京畿道和黄海道,退守平安道,驻兵平壤城,
按照盟约,你们要派兵进驻平安道,和我们一起防守大明!”
“天聪汗放心,早则半个月,迟则一个月,待我们理清了黄海道和京畿道的事情后,本将一定会亲自带兵前往南浦、松林、祥原三城,与你们相互呼应!”
“如此最好,这汉城本汗能来两次,就能来三次、四次,如果你们吃干抹净单方毁了盟约,那本汗拼着亡国,也要将你们彻底留在,
你们应该知道,本汗有这个能力,告辞!”
皇太极说完,翻身上马,双腿用力一夹,战马疾驰而去,身后大军带起滚滚尘烟。
“皇太极太嚣张了!”
“他有嚣张的资本!”
柳生宗矩凝视着慢慢消失在烟尘中的建奴大军,声音凝重的说了一句:“皇太极是个枭雄,如果能入关,对我们来说可谓是福祸难测。”
“柳生君的意思是建奴如果入关了会对我们动手?”
“这就看皇太极能不能再活个二十年吧,二十年后我们早已经将全面掌控,扶桑的实力剧增,到时候也不惧大金。”
柳生宗矩说完,转头看了看城内逐渐散去的百姓,脸色瞬间严肃了下来:“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全力整顿内部,
对现存的士族、官员,拉拢一批、杀一批、打压一批,扶持一些平民上位,和商人做交易,用人统治人。
你先去调查一下,我去见见蒙古的图鲁拜琥汗。”
“见他做什么?”
“拉拢他!”
柳生宗矩看着蒙古诸部在城外的营地:“此事你不必多问,将军早有谋划!”
听闻是自家兄长的谋划,保科正之便点了点头,转身进城。
一刻钟后,蒙古诸部的营地内,柳生宗矩见到了图鲁拜琥汗,还有蒙古诸部的各头领。
图鲁拜琥汗看着柳生宗矩,没好气道:“柳生君,要账也不是这么要的吧,我们草原汉子虽然穷,但却是最守承诺的!”
“大汗误会了!账我们可以不要!”
众人听闻后瞬间站了起来,扶桑给皇太极的东西,他们要负责六成,虽然实物不算多,但火器技术折算了百万两。
算下来,蒙古诸部要给扶桑七八十万石物资,让已经吃进去